于是,我立刻走向了這批陰兵,爺爺曾交給我一個遣散陰兵的特殊辦法。
他說正常情況下,陰兵都能夠通過這個法子遣散,除非是有人動用了特殊的陰兵虎符。
“張楚嵐,你干嘛?知道陰兵是什么嗎?能不能別給我們?nèi)鞘??br />
錢大同見我居然主動走向陰兵,立馬朝我大聲呵斥道。
我理解他們的緊張,倒不是說這批陰兵有多么厲害。
如果他們聯(lián)手,從這批陰兵面前開出一條道來并不難。
但陰兵就是陰間正規(guī)軍,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和陰兵交手,還是這么大批量的陰兵。
那勢必會驚動陰司,無疑說是惹上了不能得罪的大麻煩。
我沒有停下腳步,很快就跑到了那群陰兵面前。
為首的陰兵將領立刻提起了手中的長槍,與此同時,我也感受到了身后的李瞎子等人將一身玄陽之氣給爆發(fā)了開來,想必他們都覺得我在惹事。
而我則朝著這里邊為首的陰兵攤開了自已的手心,我咬破右手中指,在左手手心畫出了一個類似于牛首的符號。
而這便是爺爺和我說過的遣散兵符。
其實,我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陰兵首領在見到我的兵符后,突然朝我單膝下跪。
緊接著,這一群三百多來號的陰兵隊伍,瞬間全部朝我單膝下跪,就像是在跪拜虎帥一般,場面極其壯觀。
看到這些陰兵朝我單膝跪拜,我內(nèi)心雖然有些蒙蔽,但是也有些沾沾自喜。
不愧是爺爺教我的手段,就是不一樣。
今天要不是有我在,李瞎子等人別想輕易的過這一關。
看到這一幕之后,身后傳出李瞎子等人的陣陣歡呼聲。
“這個小子有些意思,這些陰兵早就朝他跪拜了呢?”
“不清楚,可能是剛才低估他了,風水界的奇人異事太多,這可真的長見識了。”
隨著他們幾人在我身后發(fā)出驚呼,這些陰兵的身影逐漸開始變得虛幻起來,最后憑空消失。
看來他們都是被我手上的兵符給遣散了。
等這些陰兵散了,不遠處秦璐等人的風水隊伍再次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視線中,我們急忙追了過去。
我也準備一起追,但是無意間看到了王劍脫離了隊伍,像是去打電話了。
這些人當中,王劍絕對是掌握核心機密最多的一個人,所以我一直都在重點關注著他。
見他去一旁打電話,我也留了個心眼,故意放慢腳步偷聽起來。
他倒是沒怎么避嫌,直接額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先生,我找到了不久前出現(xiàn)在封門村的那支神秘風水師隊伍了!
“恩,就是秦家。好的,我知道了。如果方向不對,我會出手的!
三言兩語說完,王劍就掛斷了電話。
從王劍開始的語氣中我能夠聽得出來,他應該是在向上級匯報行蹤,十有八九,這個人就是天師府的老家伙。
看來旁人或許只是想去看看秦家?guī)沂赘陕,但是王劍一定還在執(zhí)行著什么任務。
而他之所以確定秦家就是他口中去封門村的風水師隊伍,應該和秦家的特殊手段有關。
不知道封門村出現(xiàn)了什么異常情況,讓王劍所在的宗門如此震怒。
想必這一定不會是小事。
而王劍一直來執(zhí)行的任務,就是調(diào)查關于陳家養(yǎng)龍經(jīng)的隱秘。
隱約間,我覺得封門村發(fā)生的事情,也和我們陳家有關。
很快王劍等人來到了我的身旁,他依舊帶著鴨舌帽,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
“你叫張楚嵐是吧?沒想到你還懂得調(diào)動陰門的法子,方便告訴我在哪里學來的嗎?”
王劍給我遞了根煙,笑著對我說道。
我邊走邊說:
“這些都是小伎倆,我偶然間學的!
他笑了笑,也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只是突然嗅了嗅鼻子,有些疑慮的說道: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身上有股令我很熟悉的味道!
我心里一激靈,王劍果然不是凡人,他身上有靈蛇附體,所以嗅覺遠超常人。
上次他就是通過聞我身上的味道,確定了我見過怪人;。
不過我也沒有表現(xiàn)出很驚慌的樣子,我已經(jīng)洗過幾次澡了,而且還是用的艾草,這玩意很遮擋味道。
而且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我還在身上噴了點香水。
就算他鼻子再靈,這次也應該聞不出來了。
我笑著對他說道:
“哦?熟悉的味道?你是指我身上的香味嗎,我這人沒啥本事,就是好點風花雪月的女人事情。身上也確實沾了點女人香。”
“怎么,兄弟。你也好這一口?是不是在那個男土會所,我們打過照面?”
說著這些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跟上了大部隊,我的話也被錢大同、陳紅衣她們給聽到了。
因為我這句話,之前還想靠近我的兩個人,瞬間便對我失去了興趣。
陳紅衣冷哼一聲,有些鄙夷的說道:
“原來是個小白臉,趁早離我遠一點!
錢大同也清心寡欲的對我說道:
“欲心太重,玄學一途,你走不遠!
倒是一旁的李瞎子將腦袋湊了過來,他一臉意味深長的對我說道:
“咋樣,交個朋友探討一下?”
我微微一笑,暫時化解了尷尬。
“是誰遣散了陰兵?”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秦璐的質(zhì)問聲音。
秦家這隊風水師見到陰兵被遣散后,并未立即離開,居然停下來等我們。
在場眾人沒有回應他們,看來陳紅衣等人并未出賣我。
“再問一次,到底是誰?”
秦璐提高了一絲語氣,同時將自已的玄陽之氣放了出來。
在場眾人見狀,也紛紛釋放出自已的玄陽之氣。
我并未讓大家為難,而是選擇一步跨出,直視著秦璐說道:
“是我,怎么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就你?“
秦璐自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不大相信。
她打量我,我也在看她。
長的倒是挺好看,就是有些冷。
她不是陳紅衣那種清冷,而是一種舍我其誰的霸道之冷。
”就是我!“
我笑著說道。
”你是如何遣散了那些陰兵的?“
秦璐繼續(xù)向我問道。
我笑著說道:
“我讓他們走,他們就走了唄!”
聽我這樣說,秦璐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她十分不悅的對我說道:
“勸你說話對我尊重一旦,你為何要遣散那些陰兵?”
我反問道:
“那你能將他們請來,我就不能放他們走?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何要請他們來嗎?”
聽我這樣說,秦璐直接說道:
“因為我不想被你們這些跳蚤跟著,我要這些陰兵幫我攔路。”
秦璐真就有板有眼的回到了我的問題,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這女人顯然是在家里邊呆久了,表面上霸道強勢,其實也有些呆萌。
我學著她的語氣,一字一句的對她說道:
“那我就是要跟著你們,不想被這些陰兵攔路,所以就將他們遣散了!
“簡直是放肆!”
秦璐這才反應過來我的不尊重,立刻就將臉蛋給陰沉了下來。
“我對女人放肆起來,可不是這樣子的!
我笑著對她說道。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你是如何遣散了那些陰兵?”
秦璐的耐心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致。
我猶豫著要不要將手上的兵符給她看看,畢竟我可真的不想和她現(xiàn)在就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