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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我出生那年,百鬼夜行 > 我出生那年,百鬼夜行 第107節(jié)
  “呵呵,你還指望一具女尸來救你?她被我給震住了,沒有我的允許,他永遠都別想出來!”

  “爺,七月大爺。你可能誤會了,我是自已人。”

  鬼狂人突然對我出聲說道,他的這一番話語,有些令我呆愣當(dāng)場。

  我不知道他這是耍的什么鬼把戲,我便上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給我老實點,再廢話,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我惡狠狠的對著他說道。

  “七月大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敢忽悠您!

  “之前我一直都是在演戲,我不可能真的要殺你啊,我一直在等一個和你單獨見面的機會,然后將我知道的秘密,盡皆告訴給您!

  鬼狂人繼續(xù)一臉誠懇的說。

  我哪里會相信他的鬼話,他這個家伙分明就是看我道行極深,小命要不保了,換著花樣的來求饒。

  我冷笑一聲,對他緩緩說道:

  “你真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呢?我怎么會相信你的鬼話。要不是我有點本事,怕是早就在擂臺上被你和那個女尸給玩死了!”

  鬼狂人聽后,立刻朝我擺手說道:

  “咋可能呢,青麻相術(shù)的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弄死?我如果不這樣做,又怎么能夠瞞過天下人的眼睛?”

  雖然我依舊對他說的話語不是那么相信,但是我的心里也十分好奇。

  這個鬼狂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如果真要求饒,直接跪地磕頭認錯就行了,沒必要兜這么大的一個圈子。

  于是我意味深長的問道:

  “哦?照你這么說,你還有什么秘密要對我講嗎?你真的沒想過要殺我,而是在找機會接近我?”

  “對啊,我怎么可能殺你呢?七月大爺。不瞞你說,我們鬼家歷代也都是風(fēng)水師,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但也是晉南一帶的名家了。而我父親當(dāng)年遇到了大麻煩,并且還是九死一生的大難!

  “要不是有你爺爺陳天德出手相助,我們鬼家怕是早就滅門了!

  鬼狂人一臉恭敬的對我說道。

  這個家伙把我爺爺都搬出來,那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編出一個什么花樣的故事來。

  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直接將我給問愣住了。

  讓我甚至覺得他沒有在撒謊,不說百分之百相信,但至少八九不離十。

  他說:

  “其實這個秘密,我不應(yīng)該告訴你的。陳老子當(dāng)年是讓我告訴一個叫陳麻衣的人!

  麻衣鬼手,這是爺爺當(dāng)年賜予我的封號。

  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甚至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除非他早就知道我是陳麻衣了,才能撒出這么大的一個慌來,否則我真的沒有理由去懷疑他。

  可事實就是,就連李丁山他們這樣的金字塔頂層的風(fēng)水大佬,都猜不到我其實就是陳麻衣。

  他一個拖棺材控尸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半信半疑的繼續(xù)說道:

  “哦?既然我爺爺都讓你告訴陳麻衣了,你為何又要將這些事情告訴給我?你這不是背信棄義嗎?”

  他嘆了口氣,然后拍了拍自已的身子,一臉幽怨的對我說道:

  “唉,七月爺。您看我這身子骨還能再撐幾天?怕不是要隨時被那具女尸給吸干了!

  “我真害怕自已隨時都會死掉啊,可是我答應(yīng)了陳老爺子,要將這個秘密告訴給陳麻衣。我咽不下這口氣呀!

  “而您作為老爺子的孫子,我自然只能夠把秘密告訴給您了,要是你哪天看到了陳麻衣,再幫我轉(zhuǎn)達給他!

  鬼狂人這么一說,倒也算合理了。

  看來我真的可能誤會他了,這小子竟然還真的是自已人?

  想到這里,我既心疼又想笑,這家伙差點被我搞死,還被我扇了那么多下耳光。

  如果證明他真沒撒謊,我倒是要好好補償他了。

  “你把你所謂的秘密講給我聽聽,我再決定是否該相信你?”

  我很干脆的說道。

  第120章 宮裝

  我的話語說完之后,鬼狂人倒是也沒有藏著掖著,倒是非常直接的給我講了起來。

  那一年,我還沒有出生。

  而當(dāng)時爺爺知道他會有一個孫子叫陳麻衣,甚至還算到了我一定會接觸這個秘密。

  那一刻,爺爺作為青麻相術(shù)高手的偉岸形象,在我心里有變的高大了起來。

  甚至有的時候,我會拿爺爺和當(dāng)年那個李衛(wèi)忠來做對比,他們兩人都是冒著天下之大不帷,逆蒼天而行,有著自已的風(fēng)水布局。

  我能不能活下來熬過這二十四歲的命劫,看起來就像是爺爺和整個風(fēng)水圈的斗法了。

  他雖然死了,但是一直都在,而且他的這盤棋,在我出生前,就已經(jīng)開始擺陣落子了。

  說回之前的那個故事,鬼狂人所在的鬼家是晉南一帶的風(fēng)水大家族。

  他的爺爺鬼天南,更是一個頗有道行的風(fēng)水大師,在那一帶小有名氣,平時幫人起卦看事,堪輿陰宅,只要是能賺錢的活兒他都愿意沾。

  晉南一代以前是出過皇親國戚的,所以地底下有著不少古墓。

  經(jīng)常會有土夫子會找他分金定穴。

  鬼天南是個生性謹慎的人,知道自已常在后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所以他一直謹小慎微,在自已的家里邊也布下了不少的驅(qū)鬼法陣,留下了不少驅(qū)鬼的鎮(zhèn)邪之物,防止哪天有陰魂上門牽累到家人。

  可是那一天晚上他剛幫人定下了個大墓的方位,等他回家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的法器都還在,沒有被人動過。

  但他就是感覺自已的屋子里有股味兒不對勁。

  老婆房間正常,他去到兒子兒媳的房間,兒媳婦和小孫子鬼狂人都在床上睡覺。

  但是他的大兒子鬼震卻不見了身影。

  這鬼震雖然不在床上,但是他的鞋子卻還在。

  而最令鬼天南感到不安的是,這雙鞋子的鞋頭朝著床,他們鬼家有個習(xí)俗,上床睡覺必須鞋跟朝床。

  因為鞋頭朝床,鬼上床,這可不是啥好兆頭。

  鬼天南立刻拿著手中的桃木劍,四處找尋了起來。

  不過他并沒有看到陰魂,而是在床底下看到了兒子鬼震。

  而鬼震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身古代陪嫁丫鬟的衣服,勒在了自已的身上,甚至還給自已涂抹上了胭脂口紅。

  他就躲藏在床底,對著一面圓鏡,正梳著頭,嘴上還露著無比嫵媚的笑容。

  鬼天南看到自已的寶貝兒子這樣,自然知道了不對勁,他這是惹上了什么邪祟。

  而這邪祟居然可以不受家中陣法鎮(zhèn)物的影響,也是了不得。

  他不敢喊醒兒子鬼震,生怕驚醒了他,讓他醒來后變成一個癡傻的精神病人。

  于是他就那樣提著桃木劍坐在床邊看著,看了一夜。

  那一夜對于鬼天南來說,真的很難熬。

  上半夜兒子一直在梳頭,不停的面露嬌羞。

  下半夜甚至直接趴在了床底下,跟條狗似的不停的晃動,分明就是被那邪祟給吸了陽。

  可鬼天南使出了全身道行,也沒有見到這個邪祟,說明這玩意厲害的緊,不露面就能控制人了,他不是對手。

  直到雞鳴時分,兒子鬼震才跟夢游似的脫下這身丫鬟裝,上床睡覺去了。

  而這宮女裝束最后竟然像是自已長腳了一樣,直接就走了出去。

  鬼天南擔(dān)心兒子,自然就跟著這丫鬟裝,悄悄的追了出去。

  最后這衣服自已飄到了郊區(qū)的一座山上消失了。

  鬼天南估摸著山里有大墓,而且還有丫鬟給其陪葬,想必也是一個遠古王侯之類的大人物。

  鬼天南雖然在那一帶小有名氣,但是自認還治不了這墓葬里的邪祟,立刻就在這山腳下跪了下來。

  他不停的磕頭求饒,想要讓這邪祟放過他的家人,還說自已以后一定不會幫土夫子們分金定穴了,也一定會盡量護住這處墓地。

  但是哪怕他磕的頭破血流,也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他只得無奈的回到家中,期望接下來的時間里可以太平。

  然而一切照舊。

  每天晚上那件丫鬟衣服都會跑到他們家里來,自已的兒子鬼震每晚都會躲在床底下變得很嫵媚,最后還行茍且之事。

  鬼天南一直在忍,也沒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家里人。

  他尋思等那個丫鬟玩夠了,也許就能夠放過他們李家了。

  可明顯瞞不住了,兒子鬼震的身子骨每況愈下,一日不如一日,明顯變得虛到不行。

  他開始變得不和兒媳婦行房,最后兒媳婦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有天夜里偷偷醒來后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鬼天南只得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家人,他兒媳婦嚇得當(dāng)天就跑了。

  眼瞅著自已兒子快要死了,鬼天南也是急的不行,但是他還在忍,不敢主動去招惹那些墓主。

  他覺得一個墓里的陪葬宮女都這么厲害了,那墓主得是一個多大的邪物啊,他可惹不起。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鉆到床底下的人不再是兒子鬼震,而是孫子鬼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