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聽了白羽的話,我提出以自身為誘餌,釣黃皮老妖再出來的計策,卻遭到白羽的反對。
看來,要殺黃皮老妖,還得靠我自己。
事后,我又問了白羽怎么會及時出現(xiàn),將我救下來的。
白羽說,黃皮老妖道行高深,會收斂自己的妖氣,但他手下的徒子徒孫可就做不到了,他們一群小妖,剛到茅山就驚醒了白羽,一番追擊而來,看到我跟黃皮子斗法吃了虧,這才及時出手將我救了下來。
出了白羽的辦公室,葉璇真撇了撇嘴。
“你只是手折了,又不是腿折了,自己能走的話,我可走了?”
“師侄女,你就這樣對待小師叔?你師父沒教你尊師重道?”
我趕忙叫住了她,自己躺著實在無聊,逗逗這個小師侄女倒也不錯。
“對于別的茅山師叔,我一定尊師重道,但對于你這個老色批,還是算了!”
葉璇真白了我一眼,就要轉身離去,想起那天的黃色倩影,我連忙叫住了她。
“哎,師侄女,我跟黃皮子斗法那天,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荒郊野外,別告訴我,你師父大半夜追擊線索,還去把你叫起來?”
看著我疑惑的看著她,葉璇真眼睛咕嚕一轉,說了一句:
“湊巧!”
然后就慌忙跑開了。
看著她慌張離去的背影,我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半夜,我忍不住好奇,溜到了她的窗外,看她有沒有什么異常。
“要把這些東西處理掉,不然被那老色批看到,告訴師父,肯定免不了挨一頓臭罵!
是葉璇真自言自語的聲音,我躲在窗戶后面,悄悄的給窗戶開了條縫,看她到底在藏什么。
我這一瞅不要緊,屋里的景象一下刷新了我的三觀。
只見葉璇真手里提著個大黑袋子,里面有帶血的紅毛鬼面具,還有仿真蛇等整蠱道具,更夸張的竟然還有一根棒球棍,這丫頭要干啥?我不禁一陣后怕。
葉璇真將這些東西打包封箱,額頭上已經香汗淋漓,她坐下簡單的休息后,竟然開始脫衣服。
隨著黃色連衣裙的褪下,葉璇真露出白皙的肌膚,然后她轉身走向衣柜,我隱約看到了她不太成熟的小山峰。
再往下看去,纖細的腰肢和光滑修長的腿,仿佛惡魔的誘惑,充滿了讓人探索的欲望。
“咕!
“誰!”
我感覺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葉璇真聽到窗外的聲音大驚,連忙拿衣服把春色擋了起來。
我做賊心虛,不敢停留,連忙一溜煙兒跑了,五分鐘后,葉璇真踹開了我的房門。
“那么晚了,師侄女還沒休息嗎?”
看著我睡眼惺忪的躺在床上,葉璇真將信將疑的在我房里轉了一圈,然后氣鼓鼓的離開了。
我悄悄起身看到她確實走遠了,才把房門關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要是被當場抓住可不得了,以這丫頭的脾氣,非得坐實我“偷窺狂魔”的名聲不可。
第二天,葉璇真看我的臉色,總帶著一起懷疑,我怕夜長夢多,于是向白羽辭行,離開了茅山,回到了村里。
回到村里后,我打開自己家的院門,發(fā)現(xiàn)冷凝并不在,我心中一驚。
走的時候,交代過她了,小店不用開,在家等我回來。
看著院里掛著還潮濕的衣服,我猜測冷凝并沒有走遠,我打算出門去村里找找。
結果一出門,就迎面碰上張奶,我問她有沒有看見冷凝,她拍了我一下,說我不會疼女人,哪有讓媳婦兒在家,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的。
那么漂亮一婆娘,村里可好多雙眼睛饞著呢。
我微微一笑,一點也不擔心,這群人只是垂涎冷凝的美貌,要是知道她千年女尸的身份,恐怕早就敬而遠之了。
到了張奶家,果然看到冷凝正在她家吃飯,見我回來了,她連忙放下碗筷,一臉笑靨如花,走到我面前,用讓人酥麻的聲音喊了一句:
“夫君!
第21章 聚會失魂,催命鈴聲!
“這孩子,跟哪個電視上學的這么叫你的?”
張奶玩笑了一句,我心里一動,以后可得讓冷凝改個稱呼了。
張奶感念我救了她一家的恩德,強留我吃飯,我不好推辭,便坐了下來。
張奶并不跟她兒子兒媳一起住,而是在老伴兒死后,一個人獨居。
幾人其樂融融的吃完一頓家常便飯,我和冷凝就回了家,正在我想和冷凝進一步增進一下感情的時候,卻沒想到,很久沒開張的我,又來活了。
來人是我的小學同學兼發(fā)小陳東,剛一見面他就臉色蒼白的告訴我,他可能撞邪了。
我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坐下別著急慢慢說。
陳東端起水杯猛灌了幾口,告訴我這事兒的起因從一場朋友相聚開始。
那天陳東加完班正;丶,路上湊巧遇到了自己多年不見的朋友李賀,二人都沒有回家,而是找了個地方,喝了幾杯。
這本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可最近一段時間,李賀總是半夜打來電話,讓陳東出來喝酒。
陳東認為倆人關系夠鐵,所以總是來者不拒。
直到陳東遇到了另一個朋友大劉,二人交流一番后才得知,這李賀早在一年前因沉迷賭博,債臺高筑,跳樓自殺了!
起初陳東還不信,這親眼所見的大活人在自己面前,還能有假嗎?
結果這天晚上李賀再次打來電話,約陳東出去喝酒。
席間,二人都喝多了,陳東醉醺醺的問李賀:
“哎,兄弟,前幾天我遇到大劉了。他告訴我,你一年前就因為賭博,還不起高利貸,跳樓自殺了,你說荒謬不荒謬?”
陳東大笑著,可李賀卻沒有笑,一臉嚴肅的看著陳東,靜靜地說道:
“大劉沒騙你!
李賀的話一出,陳東嚇得臉色慘白,抽動了一下嘴角問李賀:
“兄弟,咱倆關系不錯,你可別嚇我!
李賀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對著陳東說:
“兄弟,我知道你膽子小,沒敢給你現(xiàn)出我的慘狀,你低頭看看我的鞋,再看看我身后。”
陳東聞言,半信半疑的朝下看去,只一眼,就給他嚇得渾身發(fā)顫。
只見李賀雙腿之下并沒有腳,據(jù)李賀說從高樓摔下來的時候,腳離體了,身體稀碎,后來火化時都沒能找到。
陳東又伸頭向李賀身后看去,果然他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可他身后卻并沒有人的影子!
陳東雖然心里害怕,但還是壯起膽子問李賀,找上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李賀說自己是賭博自殺的,家里人都恨透了自己。
自從他死后,根本沒人給他辦喪事,更不會有給他燒紙錢,他在那邊貧苦凄涼,希望陳東能給他燒點紙錢。
作為朋友,陳東雖然怕,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第二天買了黃紙和冥幣,在李賀跳樓的大廈下,給他燒了起來。
紙灰升騰而起,直沖天際,就像李賀在歡快的數(shù)錢一樣。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樓下的火光引起了樓上“熱心大媽”胡阿姨的注意,她以為樓下著火了,端起來一盆水沖出去就給燃燒的黃紙堆澆滅了。
聽到陳東說到此處,我緊皺眉頭,這祭祀燒紙,最忌諱拿水潑。
水屬陰,陰靈也屬陰,陰上加陰,輕則遭到陰靈報復,重則陰靈化為厲鬼,與怨主糾纏不清。
結果可想而知,李賀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豈肯善罷甘休?
當晚胡阿姨家就出了事,先是胡阿姨家的小孫子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斷了腿。
接著胡阿姨家的狗無故發(fā)瘋,把胡阿姨給咬了,最后是胡阿姨的兒子,在上班的路上出了車禍,險些沒命。
陳東說到此處,我并沒有太在意,胡阿姨的無知妄為,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報復也是情理之中。
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李賀沒有搞出人命,下手已經算是輕的了。
陳東又繼續(xù)說道,此事過后他也去了胡阿姨家,讓他們給死去的李賀低頭道個歉,然后再燒點紙,這事兒就算過了。
可話剛說出口,陳東就被當成了神經病罵了出來,臨走時,甚至連李賀也遭到了辱罵。
這一下可不得了,胡阿姨一家開始天天鬧鬼,不是半夜看見李賀半截身體在她家艱難的爬行,就是睡到半夜,身旁的老伴兒突然變成了李賀在惡狠狠的盯著他。
胡阿姨家終于意識到惹了禍,連忙找到陳東,讓他幫忙調解調解,陳東無奈答應了下來,可胡阿姨也到李賀慘死的地方賠了罪,燒了紙,可李賀并沒有打算放過她,還是天天半夜折磨胡阿姨。
胡阿姨一家無奈,只好找了個半吊子道士,在家中做法,試圖降服李賀的亡魂。
結果這半吊子道士法術不過關,不但沒能解決麻煩,自己也被李賀上了身,從胡阿姨家的窗戶上跳了下去,摔死了!
從此之后,陳東的手機便天天夜半響鈴,一看電話都是李賀打來的。
陳東開始不敢接,但到最后實在堅持不住,按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后傳來李賀陰冷的聲音。
“他們過后,就輪到你!”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而陳東夜夜都會準時準點的接到李賀的電話。
陳東怕李賀害他,打那之后,就沒敢再接,而胡阿姨一家,也在一個月以后倉皇搬走了。
陳東的逃避,并沒有換來李賀的饒恕。
幾天后,李賀找上了門,他怨恨陳東幫自己的仇人,險些讓自己魂飛魄散,還揚言給陳東十天的時間準備后事,十天后,他來取陳東的性命。
陳東看到胡阿姨家的下場,不敢再找不認識的道士來收服李賀。
眼看今晚就到了十天的最后期限,這才想起來小時候見到我爺爺在街上擺過攤兒,想著或許我能學會爺爺?shù)囊稽c本事,幫他把這事兒解決了。
聽完陳東的描述,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這事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