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鐘一木伸手在靠近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停住了,自嘲的笑了聲,“怎么又給忘了。”
他調(diào)整好了情緒,臉上又變成了官方的笑容,說道:“戒指跟你缺一不可!
“我有個問題,”公爵看著幾個人,開口道:“這人我是認(rèn)出來了沒錯,怎么又跟顧有關(guān)系,我沒有聽明白!
“因為他不僅僅是在古堡里,還在別的地方,”顧南墨的聲音沒有多少的情緒,他說:“我出現(xiàn)的地方都有他!
本來以為自己會到不同的副本是被鐘一木他們給坑去的,現(xiàn)在再看看,卻不一定是那回事。
可既然不完全是因為他們,那當(dāng)初在問的時候怎么沒有人否認(rèn)呢。
公爵說:“我有些沒有明白,什么叫有你的地方都有他,他在古堡里,我們當(dāng)時都在古堡里,他是怎么離開的!
“在古堡里是不能離開,但是當(dāng)時的情況只限制你們,”k幫著解釋說:“他不屬于古堡,那里的條件自然限制不了他,哪里只是他藏身的地方!
鐘一木接著說:“也正因為如此,你那邊也受到了影響,所以你可以到這邊來!
一番解釋后公爵勉強(qiáng)的可以明白了,但是舊的問題明白了,又有了新的疑惑。
他問:“他既然要藏起來,又沒有被發(fā)現(xiàn),為什么要換地方,還要跟著顧,跟著人不是更容易被發(fā)現(xiàn)嗎?”
“如果是我,躲起來確實是要盡量的避開別人,最害怕跟聰明人相見,太容易暴露自己了,”k看向那個男人,慢悠悠說道:“因為他不僅僅是要躲起來,他的目標(biāo)是顧,從顧到這里,參加所謂的真人體驗游戲開始。”
“你是說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公爵盯著男人看,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他做這些的目的是什么,對他又有什么好處!
k笑了聲,“那就要問他自己了,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到這個時候了,男人還是不愿意認(rèn),注意著周圍,隨時打算逃跑,可惜的是他的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幾個人把他圍在中間,根本就不給他一絲可以出去的機(jī)會。
“你們要怎么樣,”男人戒備的看著幾個人,“都是你們在說話,是不是故事聽多了,所以自己也開始編故事了,難怪院長說要離你們遠(yuǎn)一點呢!
“院長嗎?他應(yīng)該也要過來了,”k抱著手臂看著他,“放心一個都不會漏掉的!
男人沒有那么淡定了,有些心虛,態(tài)度急了不少,他問:“你們還敢對院長怎么樣嗎?你們該吃藥了,這里不是你們發(fā)瘋的地方!
鐘一木點了點頭,說:“這里確實不是發(fā)瘋的地方,也確實是有人需要吃藥了,但并不是我們!
他又說,“如果你覺得我們是在故意的為難你的話,在這里你有很多的熟人的吧,經(jīng)過的認(rèn)那么多,你為什么不試著喊一聲呢,我們只有幾個人,只要你喊來了人,并不需要怕我們!
鐘一木這個人,善于觀察,他早就看出來了男人的想法,沒有點破是想要看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只不過對方遲遲不肯行動,而他這邊算好的時間不能再拖了所以只能由他來開口了。
這事不只他看出來了,但好像都在等著這個男人開口。
他問:“是因為不敢讓人知道嗎?”
男人還想嘴硬,但是對上鐘一木的目光的時候很快就敗下陣來。
很有魔性的一件事,任何的人只要跟鐘一木談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按照他想要問出來的事情回答。
“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這是承認(rèn)了,比想象的要順利太多了。
“太刻意了,”顧南墨觀察了這么一會,終于開口了,“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很刻意!
他回想起來從自己參加這個所謂的真人體驗游戲所遇到的一切事情,自嘲的笑了下。
男人問:“從第一次見面你就知道是我,那你為什么沒有說,要等到這么久,如果你一開始就把我給找出來的話,說不定你就不用經(jīng)歷這些!
會有這么容易嗎?
回答是當(dāng)然不可能。
“當(dāng)時確實是懷疑你,”顧南墨說,“在郵輪上看著比你可疑的人多了!
k:“因為當(dāng)時在顧的懷疑前幾個人里面沒有你,他最多認(rèn)為你是跟游輪事件有關(guān),不會把你往這件事上去想,畢竟太離譜了!
“哪怕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站在大家的面前,”他往顧南墨的臉上看了眼,“畢竟這太匪夷所思了!
鐘一木跟著附和道:“確實是到了一定的離譜程度!
這些人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在這種真人體驗游戲里面就算是見到了鬼怪,也很平常。
畢竟連知道顧南墨的原型……好吧知道顧南墨的原始形態(tài)的時候確實是沒有驚訝,但是給丟出去了。
算了,這事不提也罷。
“有哪一件是不離譜的嗎?”顧南墨木著臉看著鐘一木跟k,“在簽了字確定要參加這個所謂的游戲之后,哪一件事拿出來都是刻意讓人懷疑人生的!
可不就是嗎?這一路走來,遇到的就沒有一件正常的事。
還好他適應(yīng)的很快,那么容易就接受了這些設(shè)定,并且在下一次看到的時候一點意外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