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k的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這里的人看到的不一定是看到的,別人說的聽聽就算了,包括我說的!
公爵也跟著強(qiáng)調(diào),“對,這里大家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是太好,那些精神不正常的看著有的比精神正常的還要好一點(diǎn)!
“明白了!
顧南墨問:“接下來你們是要跟我一起還是?”
如果只是找他說這些話的話,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里。
“當(dāng)然是跟你在一起了!惫粽f,“我過來就是為了幫你的,如果讓你自己一個人走,那我過來的意義是什么?”
k說:“還記得那本書嗎?顧,那本書很重要,找回來,這次誰都不要給,那里可以解釋一切你不明白的事,有些事雖然很離譜!
“是我要看,還是你要看,書我會去找的,”顧南墨說,“但我需要知道真相。”
k說:“是我們,那本書可以幫大家離開,這個游戲不能再呆了,我想你也猜到了,這里已經(jīng)開始失控了,哪怕你一個人再厲害,精力總會有用完的時候,你也發(fā)現(xiàn)了吧,你的身體比之前疲勞了!
我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體越來越疲勞,咱們先不說這個問題,相比于這個,你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況,這個問題是不是更大一點(diǎn)。
顧南墨說:“行吧,書我會盡力找到!
“其實,”公爵說,“那本書在什么地方,還是有眉目的,不需要你找,我們要找的是別的東西,也是一本書!
顧南墨捏了下眉心,并沒有任何的意外,他聲音平靜,說道:“是兩本一樣的書,不對,也不能說是完全一樣,一本是有內(nèi)容在消失,另外一本是內(nèi)有內(nèi)容,在慢慢的出現(xiàn)新的內(nèi)容!
k跟公爵皆是一愣,都是疑惑顧南墨為什么會知道這個。
“誰告訴你的,不對,應(yīng)該沒有人會告訴你,”k說,“不該知道的才對。”
顧南墨:“沒有什么是該知道,也沒有什么是不該知道的,經(jīng)歷了這么多,你也說了,人不能要什么都相信,總要會自己思考的,既然自己思考了,順便就推理出來些東西了,會知道也是很正常!
k:“……”
你是怎么把事情給說的那么簡單的。
“好吧,看來你是懂推理的!
他啞然道:“不是我不告訴你,因為我也是剛知道還有這樣的一本書存在,有很多的事情還沒有確定!
“書在這里,是因為游戲開始于這里嗎?”顧南墨忽然問。
k駭然,他問:“顧,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事?”
他知道多少事嗎?
要怎么說呢,他也奇怪為什么有些事他會知道,雖然根據(jù)目前的線索他是推理出了一些內(nèi)容,但是更多的是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的。
就像那本書他是看過的,好像書上的內(nèi)容他都該知道一樣,可他記得自己很少看書的,如果把哪一本書給完全讀完了的話,他肯定會記得。
顧南墨說:“不知道!
他問:“在什么地方?是因為這本書也是只有我可以過去拿嗎?既然這樣為什么要公爵先生過來,是因為相似的容貌,如果我出了什么問題,他去更加的方便嗎?”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忽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想到也就直接問了。
“不是!
k直接否定了,現(xiàn)在他也沒有太多的隱瞞的心思,他原本以為顧南墨知道的不多。
現(xiàn)在忽然情況有變,那他的計劃也要跟著變一變了。
他說:“走吧,我?guī)愎涔溥@里,你需要看看這里,可能你就可以猜的出來了!
公爵在旁邊問:“可是我跟他一起這樣走真的沒有問題嗎?”
兩張這么像的臉,走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
k沒有說話,顧南墨倒是先回答了,他說:“沒事,就這樣。”
他咳嗽了兩聲,身體的疲勞感讓他想盡管的結(jié)束在精神病院里的時間。
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要走,走的越遠(yuǎn)越好,但是又有個聲音在拉著他,讓他再停一停,把這里的事情都看清楚之后,他就會所有的事都明白了。
k在前面帶著路,顧南墨跟公爵跟在后面走著。
“你的管家呢?”顧南墨問。
公爵答:“我讓他放假了,這事還挺隱秘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就自己過來了!
“萬一是有人故意把你給騙過來的呢,你想過這個可能嗎?”顧南墨問。
“不會啊,是你讓我過來的,怎么可能會騙我,再說了,如果發(fā)現(xiàn)有問題的話,我可以跑啊,只要我回去就行,我就不信還有人可以追過去!惫粽f的非常的自信。
顧南墨說:“在這里你也可以像在古堡里那樣嗎?”
“沒有那么厲害,”公爵解釋說,“這里不是我的地盤,但你放心,這里沒有鬼,我仔細(xì)的檢查過了,哦,除了我之外,這里的都是人。”
可是人有時候可比可怕多了,人性才是最不能直視的。
后面他們又逛了很久,但是奇怪的是跟前面顧南墨一個在走的時候又有些不一樣。
都是把他當(dāng)陌生人,有的看到了他也是直接把臉給轉(zhuǎn)過去,完全不認(rèn)識一樣。
“先停一下,”顧南墨的目光投下遠(yuǎn)處,他手指著某個人跟公爵說,“公爵先生,你看到那個人了嗎?麻煩你去跟他說句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