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一木說:“雖然說對任何的事都抱有警惕性是好的,但是吧,你說這話一直看著我,真的很容易讓我誤會你是在懷疑我,是在問我!
“不,你沒有誤會。”顧南墨伸出左手,他說:“我的戒指可以還給我了吧?”
鐘一木裝傻道:“什么戒指,你的戒指不是在你的手指上嗎?你還有別的什么戒指嗎?”
“我的手上是有戒指,但是,”顧南墨盯著手指上的戒指,接著說道:“它得是我原來的戒指才行,這不是我的,雖然外表看著一樣,但不是我之前戴著的那一枚!
鐘一木:“我很冤枉!
門忽然被推開了,沈圩冷著臉走了進(jìn)來,“你冤枉個屁,戒指原來是被你動的手!
“你現(xiàn)在看著好像心情不是很好?”鐘一木說,“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嗎?我們剛到這邊,你是怎么知道顧他的戒指沒有了的?”
鐘一木指著顧南墨手上的戒指說道:“這看著一樣的閃啊,怎么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是啊,一樣的戒指,怎么就不是以前的那個了。
顧南墨忽然看向沈圩,他問:“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戒指被換掉的,我們到這里是剛見面吧?”
第126章 從古堡出來會到這里跟你有關(guān)吧
“不是你說的嗎?就在幾秒前!
沈圩坦然的對上顧南墨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心虛。
他笑了下,接著說道:“抱歉,在進(jìn)來前為了確認(rèn)是不是真的是你們,無意中在外面多聽了幾秒,剛好聽到你跟他的對話,所以就知道了!
這理由好像也說的過去,但這里的三個人誰不是人精,跟別人這樣說可能輕易的就糊弄過去,但是在他們的面前就別想那么容易了。
顧南墨說:“你是跟著我過來的,還是……”
他往鐘一木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向沈圩,問:“跟著鐘醫(yī)生過來的,又或者說是跟他一起來的?”
沈圩:“……”
這怎么懷疑到他的頭上來了呢。
“剛剛不是在說鐘醫(yī)生嗎?怎么又說到我這邊來了,顧,不是在說鐘醫(yī)生換了你的戒指嗎?”
鐘一木:“可能是我們一對比,你看著更加的可疑,按照顧處理事情的習(xí)慣,分個輕重緩急,打算先把你給處理了,如果有空的話,再來說我的事。”
拱火這么順手。
“那就都不問了!鳖櫮夏f。
這句話誰也沒有想到,縱使是見多識廣的鐘一木的表情都有瞬間的茫然。
“你這會不會太隨意了點(diǎn),”鐘一木說,“就過去了?”
“嗯,反正也不重要!
不重要你問的時候表情那么嚴(yán)肅。
哦,忘了,你平時也挺嚴(yán)肅的,不對,你要是說顧南墨嚴(yán)肅的話,聞白同學(xué)第一個不能答應(yīng)。
鐘一木問:“那什么重要?”
“先等一下,我的事可以不重要,”沈圩沖著鐘一木抬了抬下巴,說道:“他那邊的情況要更嚴(yán)重一點(diǎn)吧,那枚戒指還是很貴重的!
反正今天誰也別想糊弄誰。
顧南墨:“小沈,古堡跟公爵都是書上的故事嗎?”
這是那位大爺跟他說的。
并且說是他跟小沈一起鬧著要講的故事,他想了想反正他不論是現(xiàn)在人的模樣還是作為原始形態(tài)的時候,他都是做不到的。
至于沈圩,他往沈圩又看了幾眼,他覺得也不太可能。
但是想到大爺言之鑿鑿的模樣,又不像是說假的,那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他的精神真的出了問題嗎?
沈圩說:“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嗎?”
他打量著顧南墨,來回走了兩圈,表情沉重地說道:“難道說在我們走的時候還是讓那些東西鉆了空子?”
“我很正常,”顧南墨說,“至于那些東西有沒有趁機(jī)跑出來,目前我不確定。”
他連現(xiàn)在為什么會到這個地方他都沒有弄清楚,就算他是npc吧,也讓人休息下吧,真的是使喚人干活不管人的死活了。
咕咕咕,他的肚子又叫了起來,果然饑餓的時候不管是什么都容易變得煩躁。
沈圩半信半疑地看著顧南墨,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么會問出這些話,那不是我們不久前剛經(jīng)歷的嗎?這才過去多久,你怎么就說什么是書上的了?”
他也想知道怎么會這樣。
“你到這里來沒有人跟你提過講故事的事?”顧南墨說,“沒有人說你的精神不對?”
可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著自己要光合作用的人對沈圩的害怕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面前的這個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的人,為什么會讓一個人那么害怕。
沈圩帶著困惑,他說:“沒啊,這里的大家好像都不太愛說話,我走過來問了好幾個人,他們都是只顧著自己走路,不說話的,我想要跟他們問路,他們都是擺擺手,走的很著急!
這里的人很冷漠嗎?也不能說都是,之前前面遇到的兩個人看著很熱情。
“你在什么時候開始跟這里的人說話的?”顧南墨問。
“半個小時前吧,”沈圩回想了下,說道:“好像是這個時間,當(dāng)時我剛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間房間里,你們都不見了,想出去找找看,可是遇到的每個人都很冷漠,我就自己在走廊里走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