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旭在這里好好的說話,他不是之前還提醒你在古堡里要小心的嘛,你怎么看著那么害怕?”沈圩問。
為什么那么害怕呢,因為心虛唄。
小劉哆嗦著聲音,“我是忽然醒過來,受到了驚嚇,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說什么,他還好好的活著我當然為他感到開心了!
“假話,”顧南墨說,“看到他在這里,你是害怕,是到這里后真的害怕,原本想著扮豬吃老虎,結(jié)果沒有想到別人還有后招!
小劉辯解道:“他壓根就不是方旭,方旭說話那么客氣,會幫助每一個人,你看他身上散發(fā)的戾氣,這里的鬼怪那么多,說不定就是冒充的!
“他說你是冒充的呢,”鐘一木說,“怎么樣,不說兩句嗎?”
方旭表情怪異,說道:“我是不是真的你們不是早就弄清楚了嗎?是我疏忽了,遭了你們的道了。”
“覺得很虧是吧,”顧南墨說,“你覺得只要你再細心一點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就可以得到一個完美的身份離開這里了。”
他過去從方旭的臉上揭下來面皮。
k說:“果然是你!
這個人正是當時他被馬車接到莊園里的那位管家。
方旭:“是我又怎么樣,我今天走不掉,你們也走不掉的,大不了一起死在這里,我也不算太虧了!
“你在心里想著大不了再重新來一次對吧,只要公爵還在,那么這個古堡就還在,你就還有機會,”顧南墨說,“可惜了,你沒有機會了!
k說:“就算你不疏忽,我們也是可以找到你的,不會讓你的計劃成功,配合你呢,只是為了更快的確認公爵在什么地方,弄清楚公爵到底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無法釋懷。”
方旭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你是說從頭到尾你們都是在演戲?”
“那不是,”k說,“那幾個他們并不愿意跟我一起玩,所以他們可能也在演戲,不過不是跟我們一臺戲吧!
沈圩說:“他們的戲是想要犧牲我們來讓你們滿意,然后他們可以得到離開的機會!
他帶著些嘲諷的語氣說道:“要不然你告訴下他們,前面是不是也有人這樣做過,你們有放那個人離開嗎?”
方旭說:“我怎能可能放人離開,只要是進來古堡了就得留下來,出去的肯定是被這里的什么給取代了的,他們要繼續(xù)的留在古堡里,直到遇到下一個替死鬼!
他冷笑了聲說道:“我還沒有想到你看著弱弱的,竟然還敢算計我,我竟然還被你給算計到了,不過你的手上已經(jīng)沾到了人命,只要是沾了血的人就沒有辦法離開了,你要留下來陪葬!
“我,我想起來了,”鬼忽然拼命的晃著顧南墨的手臂,他說:“我想起來了,是他們兩個害我的,酒里有藥。”
也許是因為情緒太激動,說話的時候開始顛三倒四,“綁起來,繩子,我的腿,關(guān)起來。”
盡管說的很亂,大部分人還是聽明白了。
鬼繼續(xù)說:“他們搶走了我的古堡,后來他們分贓不均,相互弄死了對方,一直留在這里,因為作惡太多,被困在了這里,他們用我的名義邀請新的客人過來,想要通過搶奪對方的身份到別的地方生活,可是搶奪了很多個人的身體,他們就是沒有辦法離開,反而被他們害死的人都因為太不甘心,他們被砍掉的雙腿怨念過大,開始攻擊人,可我不記得自己為什么什么都不記得的在這里的了。”
假公爵說,“因為你被那個該死的誰給藏起來的唄,我找了那么久都沒有找到你,你真的以為我們邀請客人真的只是為了搶奪他們的身份嗎?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除非是找到你!
他說:“可惜我們邀請過來的人跟我們打算邀請來的人變得不一樣了,我們控制不了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那么著急,否則遲早可以找到你,你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就該安安靜靜的,還把我們給困在這里。”
顧南墨指著另外的那兩位聲音蒼老面容年輕的人說道:“所以你們就弄出了個替代品在那里,如果客人聰明一點找到了所謂的真相,還可以讓這兩位給弄死是嗎?”
鬼忽然大笑了起來,他說,“格爾斯,我要休息了,剩下的你處理吧!
他的身后的相框忽然掉落在地上,那個跟在客人里面一直都沒有怎么開過口的人忽然走過來扶著他,“公爵先生,我扶您回房間,這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光線暗了下來,周圍燃燒起了熊熊烈火,格爾斯的聲音響起,“血債血償,拿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要吐出來!
接著周圍響起了求救聲,曾經(jīng)死在這里的人的呼喊聲,門被關(guān)的死死的,每個人都動不了。
顧南墨在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公爵說的,他說:“我不會傷害任何無辜的人,害人的地方不必再留著了,但是作為朋友我送你一樣?xùn)|西!
耳邊是吵鬧的聲音,非常的吵,整個人有種無力感,好像有人在喊他。
“走吧,這里不屬于你!
“趕緊離開,走了,就別回來了!
“不要被抓住。”
顧南墨是被晃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躺在路邊。
“要我說你小子怎么就這么想不通呢,跟你說了那只是書上寫的故事,你怎么就跳河了,沒有公爵,也沒有管家,只是給你門講了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