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注意到對方瑟縮了下。
“不知道,沒有送到這邊來,我們能夠接觸到的也就只有被選定為管家的人,其他的人我們是不知道的,會怎么樣也不在我們的負責(zé)的范圍內(nèi)!
顧南墨轉(zhuǎn)身,“走了!
“不再繼續(xù)聽聽了?”鐘一木問。
“我今晚不想再熬通宵了。”顧南墨已經(jīng)把門打開走了出去。
意思就是今晚他不想再在古堡里了,游戲該結(jié)束了。
“我雖然沒有熬通宵,不過我也不想在這里睡覺了。”鐘一木說了句。
走廊上,顧南墨伸手敲了敲墻壁,“出來!
某個鬼鬼鬼祟祟的跑了出來,“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他現(xiàn)在幫顧南墨做事做的非常的順手,習(xí)慣的跟著顧南墨,他發(fā)現(xiàn)只要跟著顧南墨其他的鬼就不敢過來欺負他了。
所以他決定做一個有靠山的鬼,緊緊的抱住顧南墨這個金大腿。
“找到他藏在什么地方了嗎?”顧南墨問。
鬼點了點頭,回答道:“現(xiàn)在需要我?guī)氵^去嗎?”
“不用,還有其他的事要做,”顧南墨說,“回房間!
他在前面走,鬼跟上他的腳步,問:“那需要我把你的臉上的偽裝給去掉嗎?”
“為什么要去掉?”顧南墨邊走邊問。
鬼答:“因為你現(xiàn)在的模樣在別的被邀請過來的客人的眼里可是管家格爾斯,是腿腳不好的,你就這么走著,會嚇到人的吧,如果遇到了其他的人,你要怎么解釋你可以好好的走路這件事?”
解釋不了那就不解釋了唄。
他又補充了一句:“大家會注意到你,給你帶來危險的!
說著他又自己想了想說道:“不過在這里好像也沒有安全的時候,不過能避免沖突的時候還是不要有沖突了!
“我就得是這張臉進那個房間,”顧南墨說:“管家進管家的房間,不是管家的話,那就不正常了!
他說:“放心在我們回去之前,不會遇到誰的。”
鬼有些聽不懂,撓頭,問:“你是在說什么繞口令嗎?”
接著他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了過來,他說:“你是說你要進管家的房間啊。”
“嗯。”
“哦。”
鬼跟著走了幾步,小聲道:“可是你現(xiàn)在如果到那個房間的話,就跟他們完全錯過了,現(xiàn)在的那個房間是沒有人的!
“不,是有人的!
“沒有人的,”鬼說,“我親眼看到他們幾個出去的,說是去看你的,不過也很奇怪,后面走著我就不知道他們往哪里走了。”
顧南墨:“教你一件事,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里面到底有沒有人要自己找一遍才知道,前面看到的不一定是作數(shù)的。”
“那還能相信什么?”
“自己的判斷!
“可如果自己沒有判斷呢?”
顧南墨:“……”
他沉默了,這可不怪他,因為他也沒有想到會忽然有個鬼問他如果要沒有自己的判斷呢。
等他們來到管家的房門前的時候,沒有敲門,而是從口袋里掏出工具開門。
鬼:“你這屬于溜門撬鎖,這個行為是不是不太好?”
“這個行為確實不可取,”顧南墨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似乎他手上的動作是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你介意我這樣開門嗎?”
“哦,這個倒也不介意,畢竟情況特殊,也是可以理解的!惫碚f。
顧南墨說:“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算是溜門撬鎖了!
門開,顧南墨腳步很輕的走進去,對著鬼招招手,“進來!
“我們?yōu)槭裁催@么偷偷摸摸的進來?”鬼看了一圈,“也沒有人啊!
鬼南墨:“找人不是你那么找的!
他走到書柜的前面,從背后提出來一個人,丟到沙發(fā)那邊,接著又去床底撈出來一個依舊是丟到沙發(fā)那邊。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鬼在旁邊看著顧南墨一會從一個地方撈出來一個。
原本該沒有人的房間里一下子多出了那么多的人,最關(guān)鍵這些人是被邀請的客人,該在其他的地方逛的,這個時候卻都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在這里。
怎么看都不正常好嘛。
顧南墨拍了拍手,目測了下人數(shù),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差不多了!
說著打了個哈欠,用著一只手撐著腦袋,“你覺得你想先跟誰說話?”
“啊?”鬼用手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問我想要跟誰說話嗎?”
他非常不明白的問道:“我為什么要想跟他們聊天啊,我跟他們也不熟悉,我在旁邊看著就行了,要不然還是你來決定吧!
“那就是誰都不想聊天了,”顧南墨說著又打了個哈欠,手往旁邊的書伸過去,剛想要翻書,手被打了一下。
他愣了,鬼也愣住了,“我覺得吧,你都這么困了就不要再看書了,會更困的。”
咕咕咕。
顧南墨的肚子在這個時候提出了抗議,仿佛是在說他現(xiàn)在不僅僅是困了,還餓了。
他往墻上的鐘表看了眼,距離午飯還有些時間,他認真地看著鬼說道:“你能去廚房給我弄點吃的嗎?”
鬼:“……”
我的臉可能真的沒有那么大。
“是這樣的,你看啊,雖然我是在古堡里很久了沒有錯,但是我說的話鬼都不聽的,大家都把我當(dāng)透明的,覺得我是可有可無的那一種,我是想去給你拿吃的,但是真的不一定拿的到,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