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嘴是真的硬啊,哪怕自己已經(jīng)被摔到了地上。
k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我明白了,你不找東西!
他沖著聞白的方向,說:“聞白他好像就是單純的想要弄死你而已,我要是你啊,我可真的是咽不下這口氣,真氣人。”
公爵聽的傻了眼:“……”
你這是在挑撥離間吧,還對著一個睡著了的人。
我剛剛聲音那么大的時候都沒有醒來,就你這個聲音難道不是說來故意的要氣著我的嗎?
“是不是昨晚的聲音太嚇人了,讓你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了,以至于精神都不正常了,才會這樣說話的,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各讓一步,我不找你麻煩,你放了我,跟一個睡著了的人挑撥沒有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他又不能忽然起來!
“我就郁悶了,為什么你就盯著要弄死我,都提醒你幾遍了,都是在昏迷的情況下,你就選準(zhǔn)我,到底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聞白忽然睜開雙眼做了起來,苦著一張臉,說道:“你還真的是不放棄啊,這么堅持的想要讓我死!
有這個精神,你去做點別的什么事啊,你早就成功了。
他問:“你不是想要別人的腿的嗎?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但是這里誰的腿都比我的腿要長吧!
“你不是睡著的嗎?”公爵問:“怎么就醒了?”
聞白:“這不是重點,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到底是為什么,你是在跟別的什么人做了什么交易了,就要我死,我的威脅是最小的吧,在這里面,還是說所謂的被邀請過來的這些客人,其實并不是公爵邀請來的!
別人在生氣的時候容易沖動,會有不理智的行為,但是聞白同學(xué)在怒氣沖天的時候,忽然變得格外聰明了起來。
之前想不明白的事,忽然一下就通透了,甚至還可以做到舉一反三了。
在之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無法理解的話,在僅僅是看到公爵有些躲閃的眼睛的時候,瞬間什么都明白了。
聞白說:“這里只有我跟徐風(fēng)是公爵邀請過來的吧,其他的人都是管家或者別的什么東西的執(zhí)念,因為相對于徐風(fēng),我的體型更加的像原本的公爵對嗎?”
公爵的眼神躲閃,依舊嘴硬道:“亂猜什么呢我就是看著你比較弱,單純的想要把你給弄死,哪里還需要什么理由,我的怨念這么大,想要弄死幾個人又怎么了?”
把殺人的事講的這么理直氣壯,還問別人怎么了。
“有些事情不是說你不承認(rèn)就可以把真相給掩埋的,要不然你以為我們在這里的這幾天剛故意的把自己弄的像個傻子是為了什么?”k問。
公爵說:“難道不是因為你成為了格爾斯沒有辦法反抗的原因嗎?是在被我控制中,所以只能無所作為,甚至連自己的命都差一點保不住,難不成是裝的?”
不至于吧,自己以為控制住的兩個人,結(jié)果自己一直被騙了,那這個公爵做的還真的是夠鬧心的。
“要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那么輕松的就可以擺脫束縛的,”k說,“要不然怎么讓你出來,前面因為一些事還不夠清楚,所以就配合你一點,既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把我想要知道的事都幫我驗證了,那么游戲就可以收尾了!
k活動了下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聲音陰寒,“至于你們之間要做什么,我不管,誰找誰報仇,誰欠誰的,那是你們主仆之間的事,但是你要是把這件事牽扯到我的身上,哪怕你已經(jīng)死了,我還有辦法讓你死第二次的,如果你想要嘗試的話!
聞白說:“我剛剛猜的沒有錯吧,因為我跟公爵的體型像,所以要弄死我,可是還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是該只有一個嗎?那我跟徐風(fēng),我們兩個是只要被帶進來一個就可以了吧!
如果帶了兩個人,還特地給了兩個不同的身份,這個被稱作公爵的沒有去攻擊徐風(fēng),只是攻擊自己,肯定還有別的深意。
聞白的大腦快速的轉(zhuǎn)動,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說:“我跟徐風(fēng)兩個一起被弄到古堡里來,因為在古堡里原本的那兩個人就是這樣的身高,而我們兩個又有不同的身份,是因為我們兩個就代表的是不同的身份,我是公爵,徐風(fēng)是管家。”
“很接近了,”k給了肯定的回答,對著沈圩的方向說道:“你不發(fā)表點意見嗎?”
沈圩打著哈欠坐了起來,嘆了口氣,“果然年紀(jì)大了不能熬夜,真的是太困了,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公爵忽然有點后悔,看著沈圩的模樣,他想著自己剛剛要是攻擊他的話,是不是就成功了,這個人是真的心大的在睡覺啊。
“我說你對聞白的猜測怎么看?”k問。
聞白看了下兩人,按理說k跟沈圩應(yīng)該是接觸不多的,據(jù)他所知,除了游輪上的那一場,兩個人就是在這里遇到了。
而且見面后,k又一直是陷入被控制的狀態(tài),是沒有什么機會說話的才對。
可是剛剛兩人對話的方式,怎么看都給人一種兩人其實就是老熟人的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之前顧南墨特意的交代過,他們不會睡的很死才對,可是聽著沈圩說話帶著的鼻音,沈圩應(yīng)該是真的睡著了。
這么危險的情況下,敢完全的放松的睡覺的人,要么是心大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要么就是有個很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