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同時伸腳踩住了要逃跑的四肢,鐘一木從口袋里掏出小瓶子把里面的液體倒在四肢上,看著在地上蠕動的四肢慢慢的停止了動作。
“好疼啊,好疼啊!蹦菛|西不停的在哀嚎。
“鐘醫(yī)生你是不是不行啊?”沈圩問。
你看這一句很快就還回去了。
“有時間貧嘴,還是專注點把你腳下的那條腿給看住了,要是讓它跑出去了,k不但救不回來了,咱們幾個今晚也得死在這里。”鐘一木說。
沈圩翻了個白眼:“不用你提醒,管好你自己吧,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要是再坑,可不會管你是誰,那把刀子就扎在你的腦袋上了!
四肢的哀嚎聲終于小了下來。
顧南墨的目光落在被弄臟了的名字上,不是k是格爾斯。
“走,”他說,“k那邊也該結(jié)束了。”
幾人又回到了那扇門前,鐘一木原本推著輪椅站在最后面,顧南墨回頭看著他,“鐘醫(yī)生,你來開門吧!
“你看,我就說吧,但凡是有體力活你就讓我來做,沈圩明明站的是離門最近的,你卻不喊他!辩娨荒就浦喴紊锨埃焓秩ヅ娱T把手。
沈圩:“……”
沒完沒了了是吧,想要決斗就直接說。
“你不是號稱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嗎?”顧南墨說,“我有事當然是找自己最好的朋友來做了!
門開了,鐘一木往一旁閃了一下,對著顧南墨笑道:“顧,你這樣可不行啊,剛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現(xiàn)在就想把你最好的朋友給推進去嗎?”
“你躲錯放向了!鳖櫮夏f。
鐘一木一怔,“什么?”
“要推你的人是我,鐘醫(yī)生,進去吧,k等你很久了!
沈圩用了十成的力氣把人給推了進去,并且不帶任何猶豫的把門給關(guān)上了,從外面拉著門把手,防止有人從里面開門。
聞白在一旁安靜的看著這一通操作,看到顧南墨這邊有空了,他小聲道:“墨哥。”
“是不是想問為什么把鐘醫(yī)生給推進去,怕鐘醫(yī)生會有危險,放心好了!鳖櫮夏f。
“不是,”聞白同學(xué)搖著頭,“那個不重要,我是想問墨哥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個人不是k的?”
當時他可是都以為是k了。
“話說的不對。”顧南墨答。
聞白同學(xué)還是有些沒有明白。
“那個東西說它不同意,就是這四個字有問題,”沈圩幫著解釋道:“因為有鐘醫(yī)生在,以至于別的人顯得都靠譜了很多,但是k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坑的。”
顧南墨:“如果是真的k的話,他不會說不同意的!
就比如在無人島那里。
“哦,”聞白同學(xué)感慨道:“那東西被認出來還真的不虧。”
畢竟在顧南墨他們到這里后對話最多的說的都是對方是自己的朋友,好朋友,他就說大家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做鋪墊。
也是,那些東西是沒有腦子的,你說什么,它聽到了就會學(xué),會模仿,卻沒有辦法分出真假。
既然那東西覺得k是顧南墨很好的朋友,那么在顧南墨說那話的時候才會不同意。
它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才剛開始就暴露了吧。
沈圩沒忍住笑了聲,心說鐘一木你老是說別人的人際關(guān)系不太好,看來你的人際關(guān)系更加的不怎么樣啊。
“真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聞白問。
沈圩說:“想到了鐘醫(yī)生的話而已,估計他們兩個會聊的很愉快。”
“你是說k嗎?”聞白說。
會打起來吧,怎么看都不能心平氣和的在一起聊天,除非k大度的覺得自己的命沒了也沒有關(guān)系。
但是怎么看都不可能,在酒店里的時候,k就想薅鐘一木的頭發(fā)了。
人與人的關(guān)系還真的是夠復(fù)雜的。
“對,”沈圩說,“就看鐘一木的溝通能力會不會有用了,馬上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顧南墨:“時間差不多了,開門吧,聞白你退后!
“哦!
沈圩松開手,門被從里面打開,房間內(nèi)黑乎乎一片,啪,燈打開了。
“進來吧。”是k的聲音。
顧南墨第一個進去,環(huán)視一周,房間異常干凈,墻上掛著畫,擺放著書桌,上面有幾本書,k坐在輪椅上。
“是在找我嗎?”鐘一木問。
聞白有些驚訝地說道:“你竟然還能說話?”
竟然沒有被打到虛弱,難道溝通能力真的這么強嗎?還是說k真的是太大度了。
“我怎么就不能說話了?”鐘一木問。
沈圩也是盯著鐘一木看,“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你竟然還能站著說話!
得了,一個比一個的想法離譜。
“我不就是進了房間里嗎?說的我好像是上了戰(zhàn)場一樣!辩娨荒菊f。
沈圩邊往四處看邊說:“你不是進了房間,是被我推進了房間,希望你明白下,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你也知道你推我進來的啊,你還敢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我還以為你忘了這件事呢?”鐘一木說,“我看你這么坦然的站在這里,好像完全不在意,并且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我的記憶力還不錯的,大概是因為每天都在玩益智游戲的緣故吧,我看鐘醫(yī)生的記憶力就不太行,我推薦鐘醫(yī)生也玩下,對你的記憶力有好處,”沈圩說,“我坦然的站到這里有什么問題嗎?這不是鐘醫(yī)生教的好嗎?之前你不也是這樣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