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了,我對別的什么事情也沒有那么多的好奇心,走了,去外面透透氣,不看了,你要一起出去嗎?還是再在這里多呆一會?”沈圩問。
對方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真的就這么走了?”
想了下似乎是妥協(xié)了,“行吧,我把黑布給揭開,你看吧。”
他把手下的黑布拉開,跟k坐的那輛輪椅沒有任何的區(qū)別,沈圩的記憶很好,當時k被推著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仔細的看過那輛輪椅。
在輪椅的椅背上有人的名字。
沈圩:“是一輛輪椅,好了,我看完了,現(xiàn)在出去了。”
他表現(xiàn)的很著急要走出房間,似乎看輪椅完全是因為對方太熱情了,他是迫不得已才會多看兩眼的,自己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對方在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皺眉,有些嫌棄地說:“還有這么多輛呢,就看一輛能夠代表什么啊,你說你為什么這么著急要出去?”
“可能是我真的對輪椅沒有任何的好奇,畢竟我的雙腿很好,應(yīng)該未來的幾十年都用不到輪椅!鄙蜊渍f。
“話不要說的那么絕對,”對方直接坐到了輪椅上,轉(zhuǎn)了一圈,“你看這樣其實也很舒服的,能坐著為什么要站著呢?”
他接著又把第二塊黑布扯了下來,指著邊上的輪椅說道:“怎么樣試一試吧?”
沈圩看的很清楚,上面寫的是一個人的名字,他這次沒有拒絕,而是慢慢地走過去把黑布拿在手里,伸手扯了扯,在確認足夠結(jié)實后,他看向?qū)Ψ絾柕溃骸澳,我叫什么??br />
“沈圩啊,怎么了,”對方回答的很隨意,“你不會是被古堡的壯觀給嚇到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吧?”
“那不能,”沈圩說,“我就是害怕你自己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
他直接把輪椅給轉(zhuǎn)了一個圈,用黑布從后面把對方給捆在輪椅上,手法快且嫻熟,最后打了個死結(jié),做完一切后他拍了拍手,“搞定,真的夠浪費時間的!
沈圩沖著門外喊道:“再多等一會啊,我這邊應(yīng)該確認可以出去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需要活動下手腳,不要偷看哦!
他把門給關(guān)上后,將輪椅給轉(zhuǎn)了過來,揉著自己的手腕,問了句:“怎么樣累不累?”
對方大概是沒有明白沈圩這一通操作是什么意思,有些茫然的問道:“沈圩你的腦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你把我給捆起來了,你現(xiàn)在來問我累不累,要我說不累嗎?”
“那倒不用,畢竟我也只是客氣的問一句而已,不是真的關(guān)心,”沈圩繞著對方走了一圈,點評了下自己捆人的手法,“看著還不錯,你這次是進步了啊,不過呢,還是白費勁了,雖然各方面都很像了,但是你說不了兩句話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有問題。”
沈圩臉上的笑意變淡,他問:“鐘一木被你弄哪里去了,我要見他!
“什么鐘一木?”到這個時候?qū)Ψ介_始裝傻了,“我是顧南墨啊。”
“哦,是嗎?你要是沒有見到鐘一木的話,你不會說我的朋友是鐘一木,上一次你失敗了,肯定是回去重新調(diào)查了吧,不過很遺憾,你太不了解鐘一木這個人了,他一個人能有八百個心眼子,一般的人還真的是弄不過他,一般的鬼也不行!
他伸手把對方臉上的皮給揭了下來,“你說你也真是的,保持自己的樣子不好嗎?為什么要學(xué)別人,你就算要假裝別人,怎么就不能假裝鐘一木呢,要是戴著鐘一木的臉的話!
“你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是嗎?”對方問,在這一刻,他竟然真的是在考慮自己出來的時候為什么要選擇墨南墨的容貌而不是選擇鐘一木的容貌。
沈圩笑了下接著說道:“你要是用鐘一木的臉出現(xiàn)的話,那我就不用有心理負擔了!
“什么心理負擔?”他跟沈圩討論起來自己為什么失敗,似乎覺得就算是被抓起來也沒有多大的問題,想要吸取教訓(xùn)后然后再來一次。
“你這不夠敬業(yè)啊,”沈圩活動了下手腕,一拳砸了過去,“當然是揍你了,你們會疼嗎?上次把胳膊腿扔的亂七八糟的,你說你怎么就一直盯上我們來嚇唬了呢,我本來還在遺憾沒有機會報仇呢,你這就送上門了,可不怪我記仇哈!
“別打,”對方吐槽道:“怎么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動手,你先住手,我送你過去,都這么暴躁,要是都這樣還怎么玩下去嘛,每個人的腦子都這么好用,我很難啊。”
沈圩真的停下了手,看著對方,“你剛剛說都,這個都指的是哪些人?”
“還能是誰,就是鐘一木跟顧南墨唄,太沒勁了,我話都沒有說多少,我就挨了兩腳,他上來就踢我啊,下腳那叫一個狠,我也是有鬼權(quán)的好不好,好吧我雖然是想要弄死你們,但是最起碼要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吧!
沈圩:“你說顧上來就給你兩腳,你當時用的是我的臉?你有問他為什么嗎?他就算話不多,如果把你制服了以后,肯定會說兩句話的吧?”
“說到這個我還來氣呢,我當時就問他了,他把我給踹了一頓后,說我眼神不對,說你是不會用那么惡心人的眼神跟他說話的,”對方說,“倒是鐘一木多說了幾句話,他說跟你是很好的朋友。”
沈圩:“你都要弄死我們了,我們只是打你一頓,怎么看都是我們很大度了好不好,既然兩個人都把你制服了,你怎么還能出來,他們兩個人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