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恐怕我現(xiàn)在不同意也不行了!
“為什么,雖然你愿意幫忙,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們也不能強迫你同意,再說了也沒有人可以強迫的了你,是誰皮癢了,跟哥說,哥幫你收拾他!眐正經(jīng)不過幾秒鐘說話又開始帶著痞氣,好像有很多的面。
顧南墨只是冷淡的掃了k一眼,沒有吭聲,先把帽子取了下來,接著是口罩,然后是衣服的拉鏈拉開。
這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的半張臉已經(jīng)不見之前的模樣,全部是花紋,從臉往脖子下面蔓延,一直盯著看的話,會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呼吸不過來。
“你覺得我這個樣子,如果是我的身份的話,我能夠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去現(xiàn)場嗎?不說別人,恐怕是帶著我過去的聞白只要看到了,當場就要被嚇暈過去,說不定在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模樣后,大家也沒有心情查那件事了,開始來抓我了!彼f。
當看清楚顧南墨的那些花紋的時候,k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綠了,接著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往一旁挪了挪,伸手攔著道:“你坐遠一點,我對你們科目有恐懼,你的臉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竟然不知道。
顧南墨問:“你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跟鐘一木在一起的嗎?他難道沒有跟你提過我為什么會變得這樣?”
既然鐘一木看到他的臉是完全沒有反應的,那肯定是提前就知道這種情況的才對,可是鐘一木如果是知道的話,那么k為什么這么懵。
不對,如果鐘一木事先不知道其實也是說的過去的,因為鐘一木這個人向來聰明,隨機反應能力又強,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迅速的推理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的話,因為k下午在酒店里,鐘一木沒有時間跟k說,那么k確實會有不知道的情況,再聯(lián)系下前面k說的之前并沒有見到他,還想出來了沒有他在時候的計劃。
這樣就更加的確定了鐘一木是該不知道他的臉會加速變成這樣,按照目前所知道的信息,鐘一木應該是知道他的科目,也知道在蛻皮,但是不知道會加速,這個加速是在意料之外的。
但是因為鐘一木這個人向來擅長隱藏情緒,所以就順著推理下來,認下了自己是知道的,并且故意的引導他也這樣認為 ,一般他確實不會再去懷疑,可是鐘一木讓他有這樣的誤解的目的是什么,是要幫著誰瞞著什么。
k磨了磨牙,說道:“很明顯沒有告訴我,我是知道你的科目,但是臉會變成這樣,我確實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另外的一半臉對著我,鐘一木的事,我們可以等到游戲開始后,我們去借一個麻袋,然后我們趁著他不知道的時候,直接……”
這話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對了,在游輪的時候,陳敏也這樣跟他建議過,只不過當時要攻擊的對象是k,現(xiàn)在換成了鐘一木而已。
顧南墨:“你們是不是都喜歡用麻袋?”
“什么?”k問。
“沒什么,忽然想到了些有意思的事而已,”顧南墨說,“回到正題吧,鐘一木的事,我個人建議暫時先不要提,或許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目前最重要的是讓游戲開啟,然后順利的通關游戲,讓所有的人都離開!
盡量不要有人犧牲,所有的人都能活著是最好的,但是這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如果實在沒有辦法辦到的話,就盡量的減少犧牲。
k正經(jīng)坐不了幾分鐘,身體往后靠,又變得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說道:“顧,你這個人,就是太心軟了,在你看來希望帶著所有的人離開,但是你知不知道,在那些玩家的心里并不是這樣想的,他們只想贏,只要自己活來就行。”
“別的人怎么樣,他們才不會在乎,有的時候前一秒還是隊友,下一秒就可以踩著你的尸體過去,你太理想化了,還是現(xiàn)實一點才可以走的長久一點!
“我們也認識這么久了,當初見面時候說的那句話并不是為了客氣,我確實是想跟你成為朋友的,所以不希望你這一腔熱血被別人利用,好吧,我也沒有多少的資格說這樣的話,但至少我沒有想要你的命!
也就是說有人想要他的命了,他的命可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拿到的,他心軟又不是說他的智商不夠,就怕對方?jīng)]有要到他的命,自己先犧牲了。
顧南墨坐在那里聽著,看著手面的變化,或許這樣的狀態(tài)都不一定能夠撐得住今夜,既然已經(jīng)把k給喊過來了,那么就代表他愿意相信k的,其實也是迫不得已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雖然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但是又跟自己所記得的人性格完全不一樣,甚至還不如全是陌生的臉,這樣最后真的動手的話,他也不會因為某些原因手軟。
在可供選擇的選項里,目前k可以說的上是他的最優(yōu)選項了,雖然看著鐘一木給了他不少的信息,甚至在一些時候出現(xiàn)的比較及時,但是鐘一木給他的感覺,哪怕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反而讓他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看法。
鐘一木這個人亦正亦邪,全憑心情,有時候邪的這一面會被放的更大,取決于他的心情,而不是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對于這樣的人,合作的時候必須是他有足夠的能力,可以應對各種緊急的情況的,他倒是不擔心現(xiàn)在鐘一木會要他的命,現(xiàn)在他對鐘一木還有大用處,但是不敢保證會不會拿他來驗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