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一木抬起眼睛,問道:“那我為什么不去為難別人呢,明明都在這個山洞里,而且別人看起來比你要虛弱很多,更好詢問不是嗎?”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因為就你盯著顧的戒指盯的厲害,雖然這里的人都對那枚戒指有想法,但是敢動手的就只有你!
他都知道。
何旭:“那又怎么樣?”
剛起身要走,被人從后面扯住了衣領,直接往地上摔,鐘一木動手不會手下留情,不給對方反撲的機會。
“那我就能確認該出現(xiàn)在山洞里的就不是你。”
何旭拉住鐘一木的手臂,用力往前,現(xiàn)在他摔倒是不可避免的事了,既然注定要摔倒,這個行為就是打算拉一個墊背的了。
“一起吧,一個人摔倒多沒有意思,你有本事抓住我再說山洞里的是不是我吧。”
鐘一木在動手的時候就有防備,并沒有摔倒,但是也往前踉蹌了下,給了何旭起身的機會,當何旭一腳沖著他踹過來,他閃開的時候,何旭抓住了許又離往洞口跑。
何旭:“我早說了,你有本事抓到我才有機會問其他的,自己慢慢的想吧!
“該死。”鐘一木罵了句。
他沒有繼續(xù)追,而是等在那里數(shù)著數(shù),果然沒一會逃跑的何旭又返回了,但是被他抓著的許又離卻不見了。
何旭走進來,臉色不大好,鐘一木見此臉色可太好了,他的一貫原則,只要對方的狀態(tài)不好,那就等于他的狀態(tài)好。
“怎么是太留戀山洞所以不想走?這么快就回來了。”
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嘲諷,再配上十分欠的表情,讓人有種想要打他的沖動,當然何旭也是這樣想的,拳頭握的很緊,好像下一刻就會沖過去。
何旭送上一個大大的白眼,諷刺回去,“我回來跟你有多大的關系嗎?又不是你憑本事讓我回來的,等你自己有能耐抓住我再說吧!
果然在諷刺人這方面誰也不讓誰。
“你們是過來聊天的嗎?”一個人臉上戴著半截向日葵面具從走進山洞,他的身后跟著許又離,“一個人也能讓你給看跑了,跑了就算了,還讓他帶走一個!
鐘一木:“我這不是知道你在外面嘛,能跑到哪里去呢,而且還帶著一個人,跑不遠的,這個人的腦子果然是很好用,還知道帶著人離開!
他盯著對方?jīng)]有戴面具的下半張臉,“你的臉!
怎么有點不一樣,之前戴面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何旭從對方進來就一直盯著對方,眼神幽怨,也難怪,本來以為自己成功跑了,結果剛出門就被堵了,而且還被迫不得不回來,多少沒有面子。
“你是誰,戴著面具裝神弄鬼,敢把自己的臉讓大家看看嗎?”
“這有什么不敢的,”對方把面具拿下來,露出一張精致的臉,“戴面具只是需要而已,不過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辦成了,面具當然也就不需要戴了!
何旭看著對方的臉先是難以相信接著是質疑,“怎么可能,你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在這里,而且你的衣服,上午你穿的不是這套衣服。”
驚訝的還有旁邊的鐘一木,因為跟他想到的也不一樣,“顧,怎么是你,你什么時候拿到的面具,是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不該是……”
不該是k在這里嗎?你不該是在林子里才對嗎?怎么會這么快就回到這里的。
顧南墨手里捏著面具,說:“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又怎么能夠讓管理出來,這一輪游戲故意的設計到漏洞百出,甚至關鍵的npc全部都是有自我意識的,都是知道自己是玩家的,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之前我一直認為是對方腦回路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看卻不是,我不得不佩服,管理真的把大家的心理利用的很好!
“這是什么意思?”許又離在后面小聲地問。
何旭的拳握的更加的緊了,鐘一木臉色青白,顧南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給他不小的沖擊,因為這跟一開始計劃的差很多,不在他的控制范圍了。
他這個人不論做什么事,從來都不會有不在算計之內的情況,有片刻慌了神,不過他穩(wěn)定的很快。
顧南墨:“意思就是從一開始這個游戲是正常的,但是這一場負責的管理想要換個玩法,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能力很強,所以選了個更有挑戰(zhàn)也是相對于他更加容易離開的方法,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能聽不明白,我從頭理一遍。”
他看向鐘一木:“配合下,看著點人,有人想要趁機溜走,我希望我在分析的時候,在山洞里的人就是在山洞里,不要想著去別的地方,更別想著做些不可能的事,太惦記我的戒指可不好!
鐘一木換了個位置站著,完全把可以出山洞門的位置給堵死了,對著顧南墨比了個手勢,“好了,你開始吧!
他的眼神落到顧南墨原本該在手上的戒指卻不見了,他有些驚訝剛想開口,正好對上顧南墨的眼神,對方給了他個眼神,讓他裝做沒有看到。
從游輪開始,顧南墨的戒指是不離手的,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沒有離開過手,現(xiàn)在卻不在手上了,他懷疑這是不是顧南墨。
但是現(xiàn)在這個顧南墨說話的方式也好,各種行為習慣也好,都跟最初見到的顧南墨一樣,是正牌的顧南墨,這一點不用懷疑。
顧南墨看了眼山洞,把手往身體后面藏了藏,現(xiàn)在還不是說到戒指的時候,先把其他的事情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