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一木眼神晦暗不明,又重復了遍之前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這里有讓你滿意的客人嗎?”
他發(fā)現這里對大魚的設定很神奇,似乎有些事大魚是記不住的,明明前不久顧南墨那一腳過去的時候,大魚躺在那里都是不能動的,后面又被丟出去,還聽到了他們在一起的那些談話。
但是說帶它來見客人之后,大魚提都沒有提那些事,那一段事情就像被掐了一樣。
又或者是大魚在幫著隱瞞,這個想法真的好荒謬。
大魚:“昨天確實是有兩位客人的表現還可以,看著還算是有禮貌的,但是今天他們也不是太有禮貌,亂跑,所以我覺得這次的客人總體都不行,最好都給趕出去,就算那兩位客人現在看著問題不大,可是到后面的話,萬一惹出來大事讓爸爸不高興,還是要趕走的!
“趕走?那么烤魚不用賠了嗎?不是說要賠了烤魚才可以嗎?”鐘一木問。
大魚:“烤魚肯定是要賠償的,賠償完就趕走,可是如果實在賠償不起的話,要是還要招待他們,那么看到他們的時候爸爸只會更加的生氣,這樣好像也很難辦。”
這條大魚顯然不像前面的那一條對于讓這些人賠償烤魚的想法那么執(zhí)著,甚至是只想這些客人趕緊離開。
“對了,太久了,我有些想不起來了,一般情況下,多吃了我們的烤魚的話,需要賠償我們什么?”鐘一木問。
他哪里是想不起來了,是到這里后,一直都沒有人明確提起過這個賠償,要賠償什么才能放過他們。
大魚:“不知道,反正是要賠償,爸爸之前是你自己說的,你忘了嗎?要賠償給你一樣東西,是你喜歡的東西,但是你沒有說那樣是什么東西!
原來一直都沒有說不是因為嘴巴太嚴,而是因為壓根就不知道是嗎?
如果賠償的要求是大魚的爸爸提出來的,他現在的身份雖然是大魚的爸爸,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更不要提這個賠償的問題了。
是這條大魚不知道呢,還是所有的大魚都不知道,還是說那條真的大魚是知道的。
“你也不知道啊,我也不記得了,既然都想不起來了,那么不讓他們賠償了,就這樣讓他們離開怎么樣?”鐘一木嘗試性的問。
他當然知道這樣不行,通知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必須要賠償烤魚,否則是沒有辦法離開的,所以這樣看來,即使是大魚跟大魚的爸爸一起同意這些人不用賠償烤魚就離開也是行不通的。
有規(guī)則在,走不掉,既然他們可以想到這個方法,那么前面的人肯定也是可以想到這個方法的,比如顧南墨提起來過的大魚有喊其他的人做爸爸,所以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大魚搖搖頭,說道:“不行,一定要賠償,不然爸爸你會生氣的,你自己說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大魚好像很害怕。
鐘一木問:“那你還記得爸爸以前比較喜歡什么東西嗎?提醒一下,我可能就會想起來讓他們賠償什么了!
他又看向旁邊的那六個人,說道:“要不然你們也想一下,既然你們是這里的客人的話,那么當時見面的話,我應該有跟你們提過的吧!
如果大魚真的想不起來,或者執(zhí)意不說的話,只能寄希望在這些人的身上了。
“爸爸喜歡亮閃閃的東西,有亮閃閃的東西爸爸就會高興。”大魚說。
“喜歡值錢的東西!庇袀人說。
“越值錢越好。”另一個人說。
“對,各種值錢的東西。”許又離說。
顧南墨站在外面聽著,這些先不說是不是魚會喜歡的東西,哪怕是人類,生存在無人島上,在隨時可能會有野獸攻擊的前提,跟食物有可能不足的時候,竟然不是想要可以防身的武器跟賠償食物,要值錢的東西干什么。
難怪會盯上他的戒指了,看來并不是因為他的戒指有多特別,而是他的戒指看著真的很值錢,看來他還是白高興了,本來還以為可以知道關于這枚戒指的事呢,結果空歡喜一場。
不對,那位何旭,總覺得他對戒指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那雙眼睛讓人很不舒服。
鐘一木聽著那些話,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下,他真的沒有想到那位真的大魚的爸爸竟然會這么愛錢,在這種地方還這么愛錢,是真的要錢不要命了。
又是什么樣子的情況下,在無人島上會有一條魚跟一個人生活在一起,有這么多的東西的前提下,還想著要值錢的東西,又有什么用呢,真的會有人愛財寶超過自己的生命嗎?
鐘一木:“那你們有這些東西嗎?有的話,拿出來就可以離開了!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幾個人,就多余問這么一句話,怎么可能會有。
許又離小聲地說:“我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你了,沒了!
另外的一個人附和道:“對,剛過來的時候就給你了!
啥?這就冤枉他了吧,他真的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你們確定嗎?”鐘一木問。
也就是說真的大魚爸爸卷著東西跑路了,然后留下他在這里,這真的不是一般的坑。
何旭:“當然確定了,你問過我們好幾次了,這些干草還是我們用東西換的,要不然就連這個都沒有,我們只能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