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前要想一想把這人往哪里安排,總不能一直帶著走,”顧南墨指著那個臉被水泡腫了的人,“昨晚光線太暗,沒怎么看的清楚,你們有沒有覺得他的臉有些熟悉,好像是看過的?”
即使是大白天,也擋不住聞白同學(xué)害怕,他躲到顧南墨的后面,“墨哥,我不是很想隨時帶著這個人,他的臉會讓我不敢吃飯的,我還在長身體的時候,這樣我會長不高的!
沈圩盯著那人在思考道:“我覺得聞白說的很有道理。”
他嘴角露出笑容,想到了個主意,“昨天鐘醫(yī)生大半夜的過來實(shí)在太辛苦了,我覺得我們是該給個謝禮才行,要不然就顯得我們實(shí)在太不懂得禮貌了!
顧南墨:“你不是認(rèn)真的吧?沒事就不要去招惹他了。”
“為什么不是認(rèn)真的呢,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我覺得鐘醫(yī)生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另外,你覺得這個人還能安排在別的地方嗎?顯然我們不能帶著走!鄙蜊渍f。
顧南墨:“我倒是想起來一個地方,方林周今天是休息吧?”
阿嚏。
他又打了個噴嚏。
聞白:“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這里風(fēng)太大了,墨哥你的傷還是再找鐘醫(yī)生去檢查下!
“我覺得不論你們兩把這個人安排在誰那里,對方都會跟你們同歸于盡的,不用懷疑。”
十五分鐘后,餐廳里,大家整齊的坐在那里,看著氣色還不錯,當(dāng)然除了他們?nèi)齻人。
李國兵:“就等你們吃飯了,你們后面的那個是誰,還有新的人過來嗎?我們怎么不知道!
“哦,昨晚來的客人,算是我的客人,專門來找我的,所以我就給帶過來了,”顧南墨把人安排在一旁,“他話比較少,怕生,大家盡量的不要看他。”
沈甜:“既然都是朋友,那就一起吃飯吧,你也不能讓別人在一旁等著吧,多沒禮貌啊。”
當(dāng)她看清楚那人時沉默了,接著餐廳里的其他的人也跟著沉默了。
沈甜憋了半天憋了出來一句話,“顧南墨,你確定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嗎?不是來嚇唬我們的嗎?”
“嗯,”顧南墨拿毛巾擦手,“他不喜歡別人看他,大家做自己的事就好!
第46章 又是不一樣的說法
經(jīng)過這兩日的事,大家勉強(qiáng)也算的上是見過世面了,所以這也算不了什么,嚇唬不到他們……
才怪!
這要怎么做自己的事啊,面對著這樣一張被水泡腫了的臉,一看就能猜到對方不太像是活人,鬼倒也不太像,能用繩子捆起來,有實(shí)體的。
杜菲菲看著是個瘦瘦弱弱的姑娘,但是膽子不是一般的大,至少在大家的臉多少都白了些后,她沒什么變化。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她本身就帶了病態(tài),臉色一直都是慘白,所以看不出來什么變化,她開口提醒道:“既然大家都來了,就開飯吧,不是說了嘛,要按時吃飯,不要因?yàn)槿魏蔚氖碌⒄`了。”
廣播里又說話了?而且這次還是沒有通知他們?nèi)齻人,顧南墨合理的懷疑k一定是故意的。
“什么時候通知的,還是早上在房間里?”沈圩問。
杜菲菲:“不是,是早上我們按照時間起床開門的時候門上別的卡片上寫的,我們都收到了,你們沒有嗎?”
很顯然他們確實(shí)沒有,顧南墨懷疑他們這次沒有收到卡片,可能是某種機(jī)制認(rèn)為昨晚他們已經(jīng)犧牲了,要是成為了死人確實(shí)是不需要提醒按時吃早飯了。
“可能是因?yàn)檫@位客人的到來的原因,所以就免了對我們的提醒,也許是覺得不需要提醒!鳖櫮夏f。
李國兵:“你們不會是得罪了這里的工作人員了吧,要不然怎么會昨天給你們安排的房間里廣播的線路有問題,今天又是卡片什么給忘了。”
大家開始討論了起來,慢慢的真的把旁邊還坐著位可怕的人的事給忘了。
聞白:“有可能吧!
“我們?nèi)ツ檬澄锇,”顧南墨看向沈圩,“你留在這里招待下這位客人,我跟聞白去拿,要不然讓聞白也留下,我負(fù)責(zé)去拿東西!
一個人怕是看不住,他是想要留下看著,但是他要是留下看著的話,食物又誰去拿。
聞白:“墨哥,我跟沈圩去拿食物吧,你留下來,你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嘛,反正你又不挑食,我就按照你平時吃多少幫你拿就行了!
……
十分鐘后,桌子上堆了不少的吃的,尤其是顧南墨的面前,但是沒有一個人擔(dān)心吃不完,畢竟也見識了顧南墨吃東西的厲害。
李國兵:“小顧啊,你之前在家里是不是吃不飽啊,你說的欠債不會就是被你吃的吧?”
其他的人投來贊同的目光。
“不至于,不過也是有那么一點(diǎn)關(guān)系,”顧南墨覺得今天更加的餓了,兩份面吃進(jìn)去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昨天你們是什么時候從宴會離開的,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這些才是他要問的,這又不是真的是早上休閑的在一起聊天,跟他們的命有關(guān)系啊,這些人是不是看兩個晚上都安穩(wěn)的過來了,覺得不會再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要把話題往正事上引才行。
沈甜:“昨天我們跟著那些人一起離開的,我坐的是最靠近紅衣面具男那桌的,后面也聽到了些他們關(guān)于那位的討論,說什么k金之類的,還說這次成功了,以后就再也不愁了,還說到什么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