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應該有疑惑吧,為什么你在看的時候書本上的字可以看的到,而沈甜翻的時候卻沒有!
這確實是顧南墨現(xiàn)在比較在意的問題。
他從鐘一木的話里還聽出來點別的什么東西,比如說他還會受傷,聽著鐘一木的意思還不輕,再比如還有個人跟著他們。
聞白:“鐘醫(yī)生,你怎么老是咒我墨哥受傷啊,那次是意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趕緊呸呸呸,你說的是跟蹤別人的,是跟蹤的誰啊,我怎么沒有看到還有別的人?”
“你這個小朋友還蠻有意思的,你們不是昨天才認識的嗎?你怎么就這么崇拜他,盲目崇拜是不對的,有空到我這里來檢查下吧,心理方面的問題我也能看!辩娨荒菊f。
故意地逗了聞白兩句,他接著說道:“早上我見完我的客人,得到個消息,所有就趕過來看看,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的,然后再看到不遠處的你們正不怕死的往圖書館里去,我就也跟了過來!
顧南墨問:“是我猜的那個人嗎?”
“那你得先告訴我你猜的是哪一個人,我才能告訴你是不是!辩娨荒菊f。
“手伸出來,”顧南墨在鐘一木的手心寫下了一個名字,然后看著鐘一木,問道:“是這個嗎?”
“這個也有點問題,不過不是,”鐘一木的目光依舊盯著那本書,“看來你的第六感一點也不準,判斷力也不怎么樣,智商的話……”
顧南墨:“這是打算用人身攻擊惹怒我,然后讓我忘了正在問的事,你就可以脫身了?”
這話說的很平靜,他不會因為這一點事就有很大的情緒。
準確的說顧南墨本身就是個感情表達很淡薄的人,不會因為什么事有特別大的情緒表達,不會發(fā)生大聲的跟別人對罵之類的事。
如果對方不知死活的招惹他,他會直接動手,那樣子可以讓對方更快的閉上嘴。
“呀,被看出來了,”鐘一木沖著顧南墨伸出手,“把書給我,我告訴你是為什么,不要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我要是想要拿這本書,在你們進去之前我就可以拿!
在快要把書放到鐘一木的手上的時候,顧南墨又迅速的把書給拿開了,他說道:“我要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不然書我是不會給你的,哪怕是動手,我們有兩個人不會輸!
“……你確定你旁邊的這位小弟弟在動手的時候真的能夠幫的上你的忙?他不給你拖后腿就不錯了!辩娨荒緮[明了是沒有把聞白給放在眼里。
同時也沒有否定說不會動手。
聞白同學有些臉紅,對比了下身高,雖然對方的話確實是在看不起他,但是現(xiàn)實就是他連杜強都打不過,更不要說高大的鐘一木了。
“他雖然打不過你,但是他可以在我跟你動手的時候把這本書給扔到海里,這一點事還是可以辦到的,你要試試嗎?”顧南墨問。
“我不能告訴你那個人的名字是什么,但是我可以給你提示,我這邊也有我的難處,你可以問我些別的事,我把知道的線索都告訴你!辩娨荒菊f。
顧南墨:“原來你真的擔心這本書。”
“游輪上的東西我都擔心,要是毀壞了,還要重新補貨,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漂泊在什么地方,補貨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所有對每一樣的東西都要珍惜!辩娨荒菊f。
“這本書你拿不出來吧,是只有我可以拿出來是嗎?所有我才能看到里面的內容,雖然聽起來很扯,但是我猜這本書原來的名字不是叫這個吧,因為我進去圖書館這本書才會出現(xiàn)對嗎?既然是這樣,為什么在沈甜的手里的時候你沒有出來,你要等沈甜走了才愿意出來,你是害怕她?”顧南墨說。
聞白:“會不是是他沒有辦法進圖書館,想要看這本書,只能讓別人去借,畢竟他看著好像知道很多的事,昨天海景房的事他也知道,要不然墨哥我們把人給綁了問問吧,我覺得我能問出點什么來!
“……”
顧南墨:“有些事是不用說出來的,你這樣真的會被打的,你竟然想要綁他,要是綁了就有用的話,鐘醫(yī)生就不會在這里了,已經有人這么做過了,事實證明沒有用,而且你把他給綁了,你受傷是打算等自愈嗎?還是指望我們誰會處理傷口?”
他不確定鐘一木在這里充當什么樣的角色,是普通的npc,或者是重要角色,或者是隱藏玩家,可以知道這么多的信息,是可以排除炮灰這個選項的。
這樣子的一個人,能不要正面沖突的時候,就不要正面沖突,萬一對方是最終boss的話,在這個時候給得罪透了,就算結果出來了,恐怕他們也別想正常下船了。
不過得罪人的事嘛,那就他來做好了,畢竟也不能放著線索在那里不問。
顧南墨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就是絕對不連累無辜的人,他一個人怎么折騰都可以,哪怕在別人的眼里瘋就瘋一點,他不在乎,但是絕對不能帶著別人一起。
現(xiàn)在得罪了鐘一木,那也是他一個人的事,只要聞白不參與,那么鐘一木就只能把這件事算到他一個人的頭上,那樣最好不過了。
鐘一木:“你們這也太不把我當外人了,要綁我都敢當著我的面說,真不怕我去反應下,把你們強制趕下船啊!
“你不會的!鳖櫮夏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