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指著椅背,“就是正常踢腿試一試,不要刻意,就是正常能夠抬多高就是多高!
他要做個實驗。
“哦!
杜強抬腿,腳還沒有到鞋印的底部,他有些臉紅,又再次試了兩次,廢了不少的力氣可以到鞋印的高度,但是后面顧南墨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只需要知道,正常高度可以到哪里就夠了。
“坐下吧,”顧南墨在沉思,“鞋印不是你。”
李國兵:“你是怎么確定的?”
“如果從背后踹倒椅子,肯定是直接抬腿就踹,是正常踢腿的高度,該一抬腿就能夠到的位置!鳖櫮夏忉。
李國兵:“那我明白了,他剛剛就沒有夠到,就不是他,可是不是只有他的鞋子大小符合嗎?這又怎么解釋,這里的東西也太奇怪了吧!
“這里奇怪的又哪里是這一樣,你們想一想我們到這里,還有我們在外面看到的那些工作人員,看到我們多熱情,還問我們需不要要這個那個的,好像跟我們非常熟悉一樣,一直推薦我們到什么地方去玩。”沈甜說。
這倒是跟顧南墨他們在外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樣,顧南墨他們走的那一路除了跟蹤他們的,壓根連個人都看不到。
“你們都是去了什么地方啊,有問到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我們都沒有看到什么人,一路無聊死了,有沒有聽到關(guān)于船上其他的游客的事,或者那些人既然看著你們那么熱情,是不是說那些人知道我們是怎么過來的!
聞白同學不愧是聊天小能手,他墨哥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要干什么了,并且樂呵的在執(zhí)行。
分析他不行,但是套話他在行啊。
“我們都是分開逛的,我先說說我這邊吧,我是去了大劇院那里,沒有觀眾,就我一個人,那里的工作人員大概是好不容易看到了個人,拉著我就要跟我聊天,跟我抱怨她快要無聊死了,還說什么有錢真的奢侈,包場了人卻不去,又不讓需要的人去,這不是浪費資源嘛,后面我又去了泳池那邊,也是一個人沒有,不過不讓靠近,那里的工作人員跟我介紹說有人包場了,反正就是哪里都是空的,但是哪里都不能去!鄙蛱鹫f。
這些地方越是不讓去,里面越是會有些什么,他們就要去看看才行,到底是藏著什么秘密。
李國兵:“我是去了商業(yè)街那邊,一直在路上,沒有進店里看,遠遠的看過去,店里沒什么人,沒怎么跟工作人員說上話,不過在路上遇到了個老人,好像是負責游輪上清潔的,人古古怪怪的,走路的時候嘴里一直小聲的念叨著什么,晚上,聚會,人,之類的!
……
出去的幾個人先后的把自己看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咳咳咳
杜菲菲這邊又拼命的咳嗽了起來。
“看來我來的剛好,”鐘一木換了一身衣服提著藥箱走了進來,不過脖子上的鏈子卻不見了,“我看你們一直都不過去取藥,就給送過來了!
他打開藥箱取出幾盒藥打開,對著離他最近的顧南墨說道:“麻煩幫忙倒杯水,她需要吃藥!
使喚人起來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還是我去倒水吧,墨哥的手臂有傷!
聞白迅速的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
顧南墨看著鐘一木:“你怎么……”
“哦,衣服弄臟了就換了一套!辩娨荒菊f。
老奶奶在那邊坐不住了,“鐘醫(yī)生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你不是……
第19章 你叛逆嗎?
鐘一木習慣性的想去扯戴在脖子上鏈子,手指剛碰到衣服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停頓了下,收回手。
“這里有病人,我作為隨船醫(yī)生,過來送藥,不是很正常嘛。”
他看向老奶奶,說了句完全不相關(guān)的話,“頭發(fā)遮住眼睛了!
顧南墨瞥了鐘一木一眼,這人在這個時候忽然出現(xiàn),又說了這么一句話,是要暗示什么。
老奶奶用手把頭發(fā)又往前撥了撥,“年紀大了,眼神本來就不好,遮住就遮住吧,不講究這個了!
又是年紀大了,她不停的在提醒大家她是個老人,活動不方便。
“大家都這么嚴肅干什么,傷員都到這邊坐好,免得讓我再跑一趟,就一起給你們檢查了,有外傷的,內(nèi)傷的,都別死撐著了,”鐘一木拍了拍手,指著站的遠一點的沈圩,“還有那位眼睛一直不離手機的,你不累能讓手機歇歇不?”
李國兵湊過去問道:“你一直在這里看什么呢,又沒有信號,沒有網(wǎng),能有啥好看的,還神神秘秘的。”
“這個,”沈圩大方的把手機遞過去,屏幕對著李國兵,“太緊張了,玩?zhèn)益智小游戲!
他又把手機屏幕對著顧南墨晃了晃,“沒辦法,壓力太大了,放松一下!
屏幕上確實是款游戲,一個人把球扔出去,你給撿回去,然后就可以得一分,就是不知道跟益智有什么關(guān)系,一聽就是在胡扯,但是他一臉認真的表情,甚至還想給大家安利。
李國兵看著屏幕上的游戲,又看看沈圩的臉,再看看屏幕上的人又把球給扔出去了,他總覺得自己在現(xiàn)實中好像看過這一類的游戲,憋了半天,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來什么。
只不過看著沈圩的眼神充滿了可憐跟同情,伸手拍了下沈圩的肩膀,站到了一旁,他心想白瞎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可惜腦子不怎么好,明明看著挺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