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到了聞白的手上,大家立馬圍到了他的旁邊,一起看上面的內容。
“你的手不要擋著,我看不到了!
“爭什么,剛剛你怎么不看,現在這么著急了!
“剛剛不是在那誰的手里嘛!
顧南墨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下,他看著有那么可怕嗎?怎么信在他的手上就沒有人過來看了,之前邀請函在他的手上的時候,也沒有看誰不敢過來啊。
“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假了,前面看邀請函的時候也沒有人怕啊!庇袀聲音說。
“這不一樣,前面又不知道這是三十年前的信,沒那么怕,現在知道了可不是要怕嗎?一封奇怪的信在一個奇怪的人手里,你想想!
這些話全部被顧南墨聽到了耳朵里,只是無奈地笑一笑,坐到了椅子上,假裝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沈圩用手肘碰了碰顧南墨,“大家對你的評價很高嘛!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他也不覺得無聊,一只手拎著濕了的邀請函,吹了吹,看著也不是那么擔心的樣子,“你說這個要怎么弄干,拿到甲板上曬?還是真的去借吹風機吹?”
又回到了這個問題。
這一次顧南墨這邊終于有了反應,他的目光從自己的邀請函上移開,看向對方手里的邀請函,說了句不相關的話,“你說多出來的那封邀請函是什么意思?”
多出來的那封邀請函,是個問題。
這話就相當于在問那個人是誰。
沈圩:“應該是那個人想要我們知道這封信的存在。”
可是……
如果只是想要大家知道這封信的存在的話,那么又為什么讓杜強把信給藏起來呢。
既然要隱瞞身份,完全可以不把這封邀請函給拿出來,換一張空白的紙一樣可以替換,又為什么要把一封涂了名字的邀請函給拿出來呢。
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又怎么會有這樣的行為,這又代表什么。
顧南墨:“或許是兩個人!
如果是兩個人的話,這個行為就好理解了,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看向被捆在旁邊的杜強,聲音冷冷地說道:“你當時確定看到的只是一個人嗎?那個人有讓你把這封信給藏起嗎?”
杜強:“是一個人,雖然擋著臉了,但是那個身高還有手,不會錯的。”
“信是我自己藏起來的,那個人只是跟我說今晚會死人,沒有讓我把信給藏起來,誰換的邀請函我真的不知道!彼f。
擋著臉了,只是身高跟手的話,可以作假的吧,雖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人,但是就沒有辦法保證是同一個人了。
因為沒有看到臉,如果有個人等到前面一個人走了再出來的話,前面那個人本來就是要隱藏身份,說話的時候,肯定是在偽裝聲音,那么后面的那個人裝成他就更加的簡單了。
沈圩抖了下手里的邀請函,“這個還是說一下吧,你覺得哪一個方法比較好!
還是沒有逃過這個問題,也不是沈圩一個這樣問,畢竟關系到晚上能不能住到房間里。
顧南墨沉思了會,說道:“如果是在太陽下曬的話,紙會少了之前的柔韌性,很容易被認定是已經毀損了,這樣依舊沒有辦法住房間里,至于用吹風機吹的話,也是一個可以考慮的方法,但是是在沒有別的方法的時候,因為吹風機的溫度沒有控制好的話,很容易讓紙起皺,同之上的理由!
“或者放到冰箱里去,又或者這里應該有毛巾的吧,找干毛巾把上面的水給吸干,哪個好實現,就選擇哪個方法!彼f。
另一邊大家已經把信上的內容給看完了,大家的臉上都失去了血色,心里承受能力好一點的,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而心態(tài)差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嚇得忘了疼痛。
但是大家卻不約而同的選擇對信上具體寫的東西閉口不談,沒有一個人敢把信上的內容給念出來,就連心大如聞白在看完信上的內容的時候,也是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第二遍。
信在他的手上頓時有些燙手了,但是沒有人愿意接,甚至有些人后悔看了信上的內容,怪自己不該那么好奇什么都去看。
“給我吧!鳖櫮夏斐鲆恢皇值铰劙椎拿媲,他看到聞白的手一直在哆嗦。
聞白感激地把信遞了過去,他一度想要把信給扔了,但是想了想又放棄了,因為他不敢,這封信能夠這么詭異的出現,誰知道如果冒然給扔了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
“墨哥,你還是不要拿著了,這封信……萬一,影響到你!彼是有些擔心。
“沒事,”顧南墨只是掃了眼信上的內容,然后將信折疊好重新裝回信封,沖著大家的方向問道:“你們有誰要保管這封信的嗎?要是沒有人愿意保管的話,就放在我這里了!
眾人連忙擺手,可別給他們,最好以后都別讓他們看到這封信了,顧南墨把信帶走他們都沒有意見,誰要是敢有意見就是犯了眾怒了,他們第一個過去拼命。
“那就放我這里了!鳖櫮夏娴膶⑿欧獯У搅硕道,他注意到聞白還是一臉擔憂的看著他,他破天荒的開口安慰道:“我從來不信這些,不是有句話說不信則無嗎?”
這句話還可以這樣用嗎?
“墨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