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笔挌J顏并不想要別墅,但是覺得秦鶴遙很可愛。
一種既想討好他又對自己的能力限制感到無奈的可愛。
蕭欽顏從小到大就沒缺過什么,雖然質(zhì)疑過自己的家人是否真的愛他,質(zhì)疑過自己存在的意義。
但是物質(zhì)上,他真沒缺過什么。
所以,他并不真的需要秦鶴遙為自己提供什么,但他很吃秦鶴遙這種想要傾盡一切來滿足他的想法。
蕭欽顏主動湊近秦鶴遙,放低自己的身子,仰頭在他的唇角印上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然后整個人放松地趴在秦鶴遙身上,勾著他的脖子說:“那么,我想要你!
秦鶴遙抬手扶上蕭欽顏的后頸,先說了聲“好”,再說了聲“我給你”,最后才是提問:“現(xiàn)在嗎?晚上就要坐車回俱樂部了哦?”
蕭欽顏又伏在秦鶴遙頸間咬了他一口再說:“我要你這輩子一直陪在我身邊——送我點特別的。”
秦鶴遙溫柔地摟著蕭欽顏的腰,防止他從自己身上滑下去,聽到這句話不由笑了一聲:“我剛才還在想,要不要送你點華而不實的東西!
“嗯哼?”
“一起去挑個戒指吧!
“好。”
……
蕭欽顏和秦鶴遙收拾好行李后,隨bah的其他人回了俱樂部。
兩人放下行李,這便出門去了飾品店。
沒有戴口罩,沒有遮擋容顏,迎著店員微妙的目光一起挑選戒指的款式,若是被人認出來或是拍下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一定會掀起驚濤駭浪吧。
然而這一刻,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這一茬。
對他們而言,戒指似乎比名聲更重要。
哪怕只是個華而不實的飾品,卻承載著重要的意義。
國外的結(jié)婚證沒有意義,對在國內(nèi)無法結(jié)婚的他們來說,今天就相當于是結(jié)婚了吧?
逛實體店的好處是可以試戴確定尺寸。
選好款式,確定了尺寸,秦鶴遙爽快地刷卡付錢。
店員將戒指拿到后臺,后臺的技術(shù)人員在兩枚戒指上分別刻下三個字母。
蕭欽顏的戒指上刻的是qhy,秦鶴遙的戒指上刻的是xqy。
當晚,兩人沒有回俱樂部,而是去了一家賓館。
他們坐在賓館里的床上,互相為對方戴上戒指。
“老婆!鼻佞Q遙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然后被蕭欽顏抓起手咬了一口!
“欸,還是不能叫你老婆嘛?”秦鶴遙由著他咬,反正也咬不疼。
“為什么非得是老婆?”蕭欽顏抗議。
雖然他是下面的那個,但也不是女的啊……
“難不成叫你老公?”秦鶴遙歪頭,“可你又不攻!
“你!”蕭欽顏惱羞成怒,只能再咬秦鶴遙一口!
“別咬了別咬了,我這手還要打職業(yè)呢!鼻佞Q遙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一把抱住蕭欽顏,順勢就將他壓倒在了床上,“阿顏!
這一回,總算是叫對了。
蕭欽顏放松地躺在床上,雙手投降一樣地擱在腦袋兩側(cè),臉頰微紅:“我只是……不想被認為是女的,我只是喜歡男的,并沒有性別認知障礙,初中的時候,同學(xué)調(diào)侃我,說我是;ǎ蠋熞步(jīng)常拿我的長相打趣,甚至有男的真的認錯我的性別向我表白,我不喜歡!
“這樣啊!鼻佞Q遙低下身,安撫般地親吻了一下蕭欽顏的額頭,“我一生要強的阿顏,必然是男子漢大丈夫。”
“……哼!笔挌J顏側(cè)過臉,“那個向我表白的男的,被我揍了,那時候我發(fā)過誓,以后誰認錯我的性別,我揍誰,你喊我那么多次老婆,居然還沒被我揍死,真是命大!
“噗!鼻佞Q遙笑得身體發(fā)抖,“被寵愛的人總是有著更多的特權(quán)!
“那我呢,我有什么特權(quán)?”
“你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好嗎?”秦鶴遙在蕭欽顏身邊躺下,將人撈到自己懷里。
蕭欽顏感受著腰上的觸感,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放松地閉上眼睛:“遙哥,幫我!
“哪種幫?”
“隨你喜歡!
……
打完了常規(guī)賽,當然要放松幾天,于是蕭欽顏和秦鶴遙就“失蹤”了幾天。
沒回俱樂部,沒回別墅,一會兒游樂園,一會兒電影院。
繼“結(jié)婚”之后,兩人又非常放縱地度了個蜜月。
直到蕭欽賦給秦鶴遙發(fā)消息:爸媽這周五回來,周六晚上一起吃頓飯。
秦鶴遙:好的哥。
秦鶴遙把這事告訴蕭欽顏,蕭欽顏一臉古怪:“他為什么給你發(fā)消息不給我發(fā)?”
秦鶴遙:“我倆一直在一起,他給誰發(fā)都一樣吧!
蕭欽顏:“怎么一樣了?他是我哥還是你哥?”
秦鶴遙:“咱哥!
蕭欽顏抓起秦鶴遙拿手機的手“啊嗚”了一口。
“……怎么說不過我就咬人呢?”秦鶴遙無奈,“可能你哥覺得我比你靠譜?”
蕭欽顏把秦鶴遙另一只手也咬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蕭貓貓!鼻佞Q遙捏了下蕭欽顏的臉,“之前說好的,明天陪我給你爸媽買禮物!
“緊張嗎?”蕭欽顏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他。
“緊張啊!鼻佞Q遙實話實說,“但是,這不有你和你哥罩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