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那石頭至少千斤重,我居然還活著,真是個奇跡。”
蕭欽顏心說自己的胳膊沒這么重吧……
“要去醫(yī)院嗎?”他隨口問。
“那還不至于!鼻佞Q遙回應著,見蕭欽顏遲遲沒有點單,便催促了一句,“隨便點,我買單,就當是搶你被子的補償。”
“行。”蕭欽顏毫無心理壓力地接受了秦鶴遙的補償,隨便點了幾個菜,跟秦鶴遙吃完就去了訓練基地。
秦鶴遙雖然腰酸背痛,但這種程度的不適并不影響他游戲里的操作,非常順利地完成了當天的訓練。
當晚,蕭欽顏洗澡的時候把秦鶴遙鎖在了門外,而秦鶴遙也沒有閑著,去問服務員多要了床被子。
一人一床被子,就不會再發(fā)生搶被子的事了吧?
理想很美好,然而這一次,秦鶴遙半夜就驚醒了。
凌晨4點多,再一次被“鬼壓床”的秦鶴遙艱難地睜開雙眼,看著自己身上的兩床被子,和隔著被子抱住自己的蕭欽顏,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非常果斷地……下床繞到床的另一側,從蕭欽顏的右邊躺到了左邊,然后揪過蕭欽顏的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再次睡著后,一覺睡到了上午11點,相安無事。
秦鶴遙睡醒后,從床上坐起身,看著身邊老老實實蓋著半邊被子,把另一床被子整個兒踢到床下的蕭欽顏,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這人睡著后有往右滾的習慣,卻非得睡左邊。
要不是昨天蕭欽顏控訴他搶被子控訴得那么真情實感,秦鶴遙都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蕭欽顏睡醒后,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愣了好半天。
意識到自己從床的一側躺到了另一側,和秦鶴遙交換了位置,他露出喝斷片一樣的表情:“什么情況?我怎么在這?”
“問你啊!鼻佞Q遙睡醒后沒急著起床,而是躺在床上玩手機,聽到蕭欽顏的聲音才把手機收起來,戲謔道,“我看你很喜歡這半邊,就讓給你了!
蕭欽顏秒懂。
所以他昨天會趴到秦鶴遙身上去也是因為……
蕭欽顏背對著秦鶴遙,心虛地抓起被沿蒙住自己的頭:“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聲音因為腦袋被蒙住而顯得有點悶,明明是在道歉,卻道出了一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秦鶴遙本來就沒生氣,這會兒更是對蕭欽顏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奈地笑了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知道你長這么大都沒跟別人睡過,我是第一個?”
“誰跟你睡了?我們只是純潔的同床關系!笔挌J顏把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反駁。
“是是是,可純潔了,比冰山上的積雪還要潔白,比未經雕琢的白玉還要純粹!
蕭欽顏無言以對,翻了個身,一腳踹秦鶴遙腿上。
秦鶴遙一點沒惱,反而笑出了聲:“行了,起床訓練!
蕭欽顏聽話地起了床。
時間一晃就到了和lig比賽當天。
期間,bah的隊友不是沒有調侃過蕭欽顏和秦鶴遙同床的事。
其實兩人同床后第一天,蘇闕就問過秦鶴遙:“你們昨晚睡得怎么樣?”
秦鶴遙一句“挺好的”,輕描淡寫地揭過。
或許是他掩飾得太好,又或許是bah的隊友本來就沒覺得他和蕭欽顏之間會發(fā)生什么,所以只隨口調侃了幾句,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和lig的比賽,熱度沒有和lgu的比賽那么高,畢竟lgu打進過八強,而lig是一支全新的戰(zhàn)隊。
但bah的成員都拿出了十二分的認真。
畢竟,戰(zhàn)隊的實力與知名度無關,他們能不能像戰(zhàn)勝lgu那樣輕松打贏今天的對手,在正式交手前誰也不知道。
按照流程,雙方先登臺亮相,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喊出戰(zhàn)隊的口號,然后互放一波騷話。
這一次主持人先問了lig:“你們還有什么話想對這支跟你們一樣第一次參賽的戰(zhàn)隊說嗎?”
lig的上單兼隊長接過話筒,非?裢亻_口:“一個賽季一匹黑馬就夠了,我們才是真正的黑馬,你們就乖乖被我們擊敗變成死馬吧!”
不留絲毫余地的發(fā)言極大地取悅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引起一片掌聲與尖叫,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噓聲。
bah這邊,秦鶴遙非常自覺地把話筒遞給蕭欽顏,蕭欽顏順手接過后,不甘示弱地回敬了這么一句話:“尸體在說話!
聽到這句話,秦鶴遙的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揚。
不愧是你。
三次元里蕭欽顏并不完美,睡相極差還反咬一口,把秦鶴遙折騰得夠嗆。
但是在bpl的賽場上,無論是實力還是氣勢,他都不會輸給任何人。
一支上核戰(zhàn)隊?
遇到別的戰(zhàn)隊,他們的確有版本優(yōu)勢,但是遇到bah,他們算倒了大霉。
同為黑馬,誰死誰生,就在賽場上見分曉吧!
第50章
bah研究lig的時候,lig也在研究bah。
同為這個賽季第一次參賽,第一次在bpl的舞臺上亮相的戰(zhàn)隊,他們都只留下了兩場碾壓局供人復盤,能從中獲得的信息少之又少。
倒是賽后采訪時透露了不少內容。
bah在賽后采訪時透露的最勁爆的內容,無疑是蕭欽顏的馬甲。
現在誰都知道了,bah的上單選手,就是昔日在光輝英雄排位賽拳打主播腳踢職業(yè)的“全服第一編外打野”飛燕暗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