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的上單,他們的陣容,他們所有人跟上單之間的配合,都把當(dāng)前版本的力量發(fā)揮到了最大。
“第一局lig的上單拿的死神,第二局被ban了,拿的御騎,這倆我們都得ban!碧K七延說著,看向蕭欽顏,“劍姬打不過!
“雖然但是,我覺得他們可能不會把顏顏的劍姬放出來欸?”魏曉歌遲疑著開口。
“無所謂啊,我又不是只會劍姬!笔挌J顏說。
這兩天訓(xùn)練的時候,他啥都練了,就是沒練劍姬。
他也覺得之后的對手不會再把他的劍姬放出來,畢竟,誰不知道飛燕暗刃的劍姬就沒翻過車,專治一切不服?
蘇七延:“把你的順位說一下。”
蕭欽顏:“沒有順位,啥都o(jì)k。”
嗯,就是這么自信!
“行,那跟lig比賽的時候,我讓你拿什么你就拿什么!
“嗯嗯,聽你的!笔挌J顏對蘇七延笑了笑,在心里rua了把貓貓頭。
還別說,蘇七延的眼睛又大又靈動,還真挺像貓的。
蘇七延不知為何,突然很想打噴嚏,摸摸鼻子忍住了,然后帶著bah眾人復(fù)盤了一下lig和bosd的兩場比賽,分析了一下lig的風(fēng)格和戰(zhàn)術(shù),商量了一下bah面對lig時需要采取的行動。
跟lig打,要么打出上路優(yōu)勢,廢掉lig的上單。
要么牽制住他們家上單,打出中下優(yōu)勢后再去解放上路。
不管怎樣,針對上單肯定是沒錯的。
完事之后,蘇七延又跟秦鶴遙單獨聊了聊,交換了一下彼此對lig和bah的了解和看法。
對于加入bah,蘇七延志在必得,他優(yōu)先考慮的是自己能為bah做些什么?所以他想通過跟秦鶴遙的聊天,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幫到了bah,以及bah還需要怎樣的幫助。
秦鶴遙雖然是蘇七延的粉絲,但bah是他一手創(chuàng)建的戰(zhàn)隊,他要對bah負責(zé),所以也很想知道蘇七延是否真的適合bah。
兩人聊了很久,相談甚歡,只是聊完正事,蘇七延好奇多問了一句:“你跟飛燕怎么了?”
“嗯?”秦鶴遙歪了下頭,一臉沒聽懂的樣子,“什么怎么了?”
“如果你們不想睡一起的話,我可以睡沙發(fā)沒關(guān)系!碧K七延說。
雖然他想睡床,但他不希望秦鶴遙和蕭欽顏因為被迫睡一張床沒睡好而影響比賽時的狀態(tài)。
對此,秦鶴遙的回答是:“沒有不想睡一起啊!鳖D了頓,“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們會處理好,你不用擔(dān)心,放心住下就是。”
“好吧!碧K七延估摸著蕭欽顏不像是那種會逼著自己做不喜歡的事的性格,于是不再糾結(jié),在秦鶴遙住過的房間里安頓下來。
臨睡前,秦鶴遙把自己的行李搬到蕭欽顏的房間,瞄了眼緊閉的浴室門,聽著里面的水聲,開始發(fā)愁。
他說要跟蕭欽顏一起睡,不是什么詭計多端,不是什么有所圖謀,而是非常單純地,不希望蕭欽顏跟別的男人睡一張床。
哪怕是蘇七延也不行。
就算蘇七延說自己是鐵直……可蕭欽顏是嗎?
秦鶴遙還記得他和蕭欽顏的第一次見面,蕭欽顏看清自己的臉后笑著湊上來的樣子,簡直把“你是我的菜”這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或許當(dāng)時的蕭欽顏并沒有動什么“歪心思”,只是單純地順應(yīng)了自己的本能。
但越是這樣,越是暴露了他的性取向。
秦鶴遙坐在雙人床一側(cè)的床沿,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保護的是蕭欽顏還是蘇七延。
很快,蕭欽顏洗好澡出來了。
bah訂的套房,套房里有三個浴室。
蕭欽顏的房間里就有一個。
因為在房間里,所以蕭欽顏為圖方便,沒拿換洗衣物,圍著條浴巾就出來了。
秦鶴遙:“……”
幸虧跟蘇七延換了……不對,這下被禍害的不就是他了嗎?
秦鶴遙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蕭欽顏的身材,看到他清晰的肌肉線條不怎么驚訝。
他們是抱過的,雖然隔著衣服,但當(dāng)時秦鶴遙就覺察到蕭欽顏的身材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單薄。
“你洗好了?那我去洗。”秦鶴遙說著,拿起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視線避開了蕭欽顏。
“欸等等!笔挌J顏在他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熟練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角,“浴巾就這一條,你需要嗎?”
秦鶴遙想說不要,他才不像某人這么“放蕩”呢。
但是,想到接下來他們還要同居很多天,秦鶴遙覺得有必要讓某人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行為有多危險。
他轉(zhuǎn)身面向蕭欽顏,懶懶地瞇起眼:“如果我說需要,你打算現(xiàn)在脫下來給我?”
“對啊!笔挌J顏轉(zhuǎn)身鉆進被窩,把浴巾解開,從被子里拿出來遞給秦鶴遙,“給你!
“……不是,你睡覺不穿衣服的?”秦鶴遙目瞪口呆。
這讓他……怎么睡?
“哦,不是,等你進浴室了我再穿。”蕭欽顏見秦鶴遙沒有要過來接浴巾的意思,便把浴巾往秦鶴遙臉上一扔。
秦鶴遙連忙伸手去接,沐浴露的香氣撲面而來,熏得得他口干舌燥。
他沒有余力多說什么,抱著浴巾,逃也似的進了浴室。
蕭欽顏確定他在洗了,不會突然出來,這才離開被窩去取自己的睡衣,一邊穿一邊反思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