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欽顏回復:bah可逆不可拆。
岑新桐:?
“等等,什么玩意兒!”蕭欽顏回完才發(fā)覺哪里不對,而他身邊的秦鶴遙已經唯恐天下不亂地笑出了聲。
“你正經點啊!”蕭欽顏控訴。
“說得好像你平時回復他的時候很正經似的。”秦鶴遙表示自己可沒瞎,也不知道昨天寄個合同還問可不可以到付的人是誰。
秦鶴遙不是蕭欽顏,臉皮沒他這么厚,才沒寄到付呢。
鬧完了,秦鶴遙解釋道:“意思差不多,我和雀下路組合不可拆,鷹子和曉歌中野組合也不可拆,bah是一個整體,位置可以換,人一個也不能少!
“早這么說不就好了!笔挌J顏一邊控訴一邊用自己的話向岑新桐解釋了一遍。
“我也沒想到你會把我的話原封不動地發(fā)出去啊。”秦鶴遙才不背鍋。
“我這是信任你好不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謝謝哦,比心。”秦鶴遙左手比心,直貼上蕭欽顏的臉,被蕭欽顏一巴掌拍了下去。
“欸我的心!”秦鶴遙雙手把一團空氣捧起來,仿佛那里真有一顆心,“摔碎了你賠?”
“夠了你!”蕭欽顏笑著從他手里接過那團空氣,“啊嗚”一口吃掉了。
岑新桐并不知道屏幕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自顧自地打字,替隊友詢問更多細節(jié)。
岑新桐:秦鶴遙就是白鶴逍遙?自己開俱樂部自己打。
身輕如燕:怎么啦?
岑新桐:你們也沒有教練?
身輕如燕:沒有呢。
岑新桐:……
身輕如燕:你們要贊助我們一個教練嗎!
岑新桐:想得美,自己打出成績后自己招吧!哥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快說謝謝哥!
身輕如燕:謝謝岑哥!岑哥你人真好!
蕭欽顏發(fā)這句話的時候,清楚地聽到身邊的秦鶴遙“嘖”了一聲。
蕭欽顏牽起唇角,又補充了一句。
身輕如燕:看在你這么好的份兒上,下次交手我絕不手下留情,一定把你打得鼻青臉腫!
岑新桐:小混蛋,這就過河拆橋了。
岑新桐:不過放馬過來吧。
和btnh的交流告一段落,之后兩天bah都專注訓練,沒關注審查的事。
兩天后,bpl官方通知他們去指定地點接受第二階段的資格審查,也就是跟官方培養(yǎng)的青訓隊來場bo3。
“我們真被btnh提名了?”
出發(fā)前,韓鷹還有點恍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們這樣一支名不見經傳,一點專業(yè)性都沒有的草根戰(zhàn)隊,獲得了冠軍隊的提名?
“是啊。”蘇闕同樣不敢置信,但理智告訴他這是真的,“老實說bah能創(chuàng)建起來已經是個奇跡了,在報名時間截止之前湊齊人數(shù)同樣是個奇跡,被btnh提名,誰能說這不是又一大奇跡?幸運女神眷顧著我們!”
“幸運女神個鬼,這叫有志者事竟成!鼻佞Q遙糾正道。
他承認,隨手撿回家的上單是飛燕暗刃這件事,的確給了他一個不小的驚喜,但其他的機會,哪個不是bah憑自己的努力和實力爭取來的?
就說btnh的提名,如果不是蕭欽顏上路1v1牽制住了岑新桐引以為傲的御騎,引起了他的注意,別說約戰(zhàn)bpl,岑新桐甚至都不會把他放在眼里。
而他們大號的全服排名,還有5v5的精彩錄屏,無疑都推動了這個“奇跡”的實現(xiàn)。
秦鶴遙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信神。
因為如果這個世上有神,就不會存在那么多不幸。
他搞學術的母親不會在國外意外身亡。
他開網吧的父親也不會在知道消息的當晚死于酒精中毒,留給他一堆爛攤子。
那是秦鶴遙20年的人生中經歷過的最黑暗的一段時光。
熬過來后,他覺得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什么能擊垮他。
他有能力扛起一切。
無論是網吧的運營,還是bah的未來。
前期的投入肯定入不敷出,但秦鶴遙不心疼。
反正他不會有孩子,錢賺了就要用,轟轟烈烈地過完自己這一生比什么都重要。
……
bah全員提前一天入住了指定地點附近的賓館。
審查在第二天下午,眾人當天中午醒來,一起在附近用了午餐,然后就去了指定地點。
雖然是官方負責的審查,但畢竟不是正式比賽,所以場地看上去沒那么正式,跟秦鶴遙網吧里的包間有得一拼。
因為還沒到時間,所以眾人先在附近逛了逛。
bah還沒有隊服,每個人都穿了自己的衣服,各有各的風格,逛起來也是“三三兩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觀光的游客。
秦鶴遙和蕭欽顏走在最前面,秦鶴遙一眼看到衛(wèi)生間的標:“喲,廁所在這兒呢,有人要上嗎?”
話音未落,就見三個身穿統(tǒng)一制服的人走了出來,白色的底,明黃色的邊,胸口印著一個同樣明黃色的logo,是光輝英雄的logo。
這是……官方訓練營的制服?
三人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蕭欽顏等人,自顧自地聊著。
一個說:“不是吧?冠軍隊提名的戰(zhàn)隊,還以為有多牛逼,結果就一個打上了光輝?”
另一個說:“聽說他們連教練都沒有,完完全全的草根戰(zhàn)隊,也不知道怎么拿到的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