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常年從軍,在軍隊的影響力非比常人。按照古地球的想法功高蓋主權臣當?shù)肋@種局面是皇帝不可容忍的,但是在聯(lián)盟完全相反,經(jīng)過幾百年的擴張聯(lián)盟早已經(jīng)擴張成龐大的規(guī)模。
諾大的統(tǒng)治范圍,即使是皇帝也難以面面俱到,何不如讓陸家從中參與,減輕負擔,陸家的衷心足以讓他們放心,甚至歷年下來已經(jīng)潛移默化陸家從武,皇帝從文,兩方各不干擾保持著平衡。
這家宴會多是陸家本家人,陸家家風尚嚴且即使不從軍也要求在軍隊待過兩年,以代表陸家子孫。
兩人剛進門,女仆早已通報給了陸母,陸母大步走到門口,期間不少人側目,什么人值得陸家主母親自迎接
“兒砸,舟舟”陸母笑著親熱牽起林舟的手就要往內(nèi)帶。林舟感受到女人散著的善意,沒有反抗,默默讓女人牽著他往前走“媽,您別嚇到他了”陸璟辰在身后,給林舟一個安撫的眼神
林舟搖搖頭“沒關系”聽到這,陸母更是歡喜三人幾乎走到了宴會內(nèi)部,一般沒有什么人很私密。
陸母看著白白嫩嫩的omega,漂亮的眼睛微微垂著,不敢看她
陸母做夢都想要個軟軟的omega做孩子,可惜陸家的孩子無論性別,各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從小精通打架,根本沒有讓陸母散發(fā)母愛的機會
這么一來,這個兒媳婦陸母怎么看怎么滿意,看的她心底泛軟“乖乖,來首都星累不累啊,一切還習慣嗎,家里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林舟乖乖搖頭,這里一切都很好已經(jīng)讓他很滿意了“那陸璟辰這小子對你怎么樣啊,他要欺負你你給我說,我替你做主”看著乖乖搖頭的林舟,陸母心底一片柔軟,這個孩子的家世她是知道的
母星偏遠經(jīng)濟落后,有沒有父母撫養(yǎng)在陸母眼里簡直是悲慘buff疊滿
陸母憐愛默默林舟的頭,“媽媽給你的見面禮”一張星際卡遞到林舟手中
林舟忙搖頭“我不能要您的錢,我有錢,我在陸將軍那里什么都有”陸母塞到林舟手里“媽媽知道你什么都有,但是這個是你的私房錢,喜歡什么就去買”
陸母早年也是軍隊摸爬滾打出來的,力氣自然比林舟這個小可憐大,陸母不由分說將卡塞到林舟手里,根本沒給林舟拒絕的機會。
“乖乖,你先自己去宴會玩,我和陸璟辰單獨說兩句話”陸母溫柔吩咐道,連聲音都不自覺放低了
林舟點頭,旁邊女仆有眼色跟在林舟身旁
林舟回頭確認陸母看不到了“我自己可以,你回去吧”林舟朝女仆說到,女仆是個很年輕的omega“沒關系,這是我的職責”雖然身邊一直有人監(jiān)視很難受但是女仆不愿意離開,林舟也別無他法
兩人晃悠到主宴會廳,其他人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他的alpha不在身邊,也沒有貿(mào)然打擾。
只不過,不是所有人是正常人。林舟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打量有些不自在,找了個僻靜的角落
得知兒媳婦喜歡吃食物,陸母二話不說將整個宴會廳擺放了不少甜品蛋糕。兩人找到一個甜品桌,站到甜品桌后面,倒也樂得自在
“你就是林舟?”一個女孩雙手抱胸打量著他,林舟得知來者不善,放下蛋糕沒有說話打算離開
沒想到這一讓步反到激勵了陸恬“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土狗,還想和陸將軍在一起,也不打量打量自己”林舟這才正眼看她。這是場家宴都是陸家本家人,看著比林舟還要小點,趾高氣揚“阿娜莎給我說你什么都不會,聽說你老家是種地的,你不會就也只會種地吧”
女仆暗叫不好,拿出智腦呼叫人過來。林舟不想理她,因為他知道女孩雖然說的難聽但是都是事實,他什么也沒有。
林舟從小接收到的教育就是友好相處,不要結仇。但這也不代表他是好欺負的“我再怎么樣,管你什么事?”林舟平常眉眼溫和,此刻冷臉還有幾分唬人
女孩說不過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罷了,不想承認她被林舟震懾到了,林舟臉長得好看,每一處像上帝完美的藝術品,冷下臉來自帶疏離和貴氣。
陸家近幾年發(fā)展越發(fā)強勢,誰人不知如今聯(lián)盟幾乎是陸家執(zhí)掌半邊天?恐懠业墓,陸恬作為旁支也水漲船高,被幾個狐朋狗友叫聯(lián)盟的公主。
陸家女丁少,自然寵著她些時間久了,她還真認為自己是陸家公主。
陸恬被質問的愣住了,一時間想不到什么話反駁,剛想走人,余光看到了等著在一旁看她笑話的狐朋狗友
想到自己連個鄉(xiāng)巴佬都教訓不了
陸恬咬咬牙,轉過身順手從桌上拿了一杯酒潑到了林舟身上“你就是個賤人”
看著眼露怯意的陸恬,林舟以為就到這了放松了警惕,結果沒想到陸恬不知怎么回事,眼看要離開卻殺了個回馬槍
第8章 撐腰
林舟被潑的突然,愣在原地
陸璟辰和陸母趕來就看到這一幕
水滴順著林舟的發(fā)絲留下來,淺色禮服緊貼到皮膚上,粘膩不堪,少年略微發(fā)白的膚色似乎隨時就會消失的破碎感
陸璟辰狠皺眉,他自然看到了是誰動的手
陸璟辰大步一跨,將自己外套套在林舟身上,林舟感到熟悉的信息素回過了神,冷冽的尤加利葉將他圍的密不透風
林舟眨巴濕漉漉的眼,看的人心疼,陸璟辰怒不可遏釋放極具壓迫的信息素,短短一瞬,陸恬就被逼得跌在地上,陸恬只感到冰冷氣息猶如一把雪劍狠狠扼住她的喉嚨,讓她感到呼吸無力,癱坐在宴會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