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休息處臥室的大床上了,不等她細想剛才的一切,腦子里面原本的記憶就逐漸模糊,而增加了一些她還來不及消化的東西。
臥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南洹想起身,結(jié)果卻扯到了身體某個隱秘的部位。
這種熟悉的酸痛感,以及全身上下像是被拆散了再重新拼拼湊到一起的感覺,讓她的大腦有了短暫的空白。
愣神的功夫,‘北汐’已經(jīng)坐到了床沿上。
“怎么醒的這么早?”
對方順勢在她嘴唇上偷了個香,“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南洹紅腫的嘴唇被捻了一下,一些嗚咽從喉腔里面被擠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抗議,北汐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她光滑的背脊,延伸到了尾椎骨的部分,替她按摩著過渡使用的腰。
“我看你就是不聽話,明明這么危險,卻一個人跑去下副本,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北汐’實在氣不過,一想起南洹竟然敢瞞著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去,就想好好教訓(xùn)一下對方。
南洹想起自己前幾天,因為偶然得到的消息,來不及告訴‘北汐’,就一個人進了副本的事情,莫名有點心虛,不敢看‘北汐’。
不過在感覺到對方那只不太老實的手,已經(jīng)又漸漸要往危險的區(qū)域探區(qū)。
她只好趕忙表忠心似的親了親北汐的臉頰,連連保證,“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會了,你就別生氣了嗯?”
軟軟的聲音,帶著故意的討好,讓‘北汐’的心情終于好了那么一點。
但她緊繃著的臉,卻一點都沒有松開。
享受著懷里的曼妙身軀,然后當著南洹的面,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條銀色的鏈子,在南洹的注視下,扣到了南洹的腳踝上。
另一端則是被扣在了床尾的欄桿上,‘北汐’還貼心的試了試距離,對這個東西貌似很滿意。
做完這一切,她還伸手撥了撥南洹腳踝那一端掛著的一個鈴鐺。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不過該罰還是要罰的,這樣下次你就不會只是醉上說說不敢了!
‘北汐’一臉沒有商量的余地,“另外這條鏈子,是我在副本里面偶然得到的一個道具,你別想著什么歪門邪道的辦法打開,沒有用。”
她十分嚴肅的提前給南洹打了預(yù)防針,“這兩天,這根鏈子你就別想摘了,臥室你也別想出去了,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又給我動什么歪心思,我就讓你連這張床都下不去,聽到了沒有?”
可能是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北汐’那邊已經(jīng)說了好幾句話,南洹才反映過來。
她試圖裝可憐跟‘北汐’賣慘,擺出最可愛的表情,還笑的一臉乖巧,“我發(fā)誓,我是真的知道錯了,這次能不能不罰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北汐’試圖擠出兩滴眼淚,來讓這場面顯得更加悲壯一點,奈何時間有點不太對,她愣是一點情緒都沒有。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可憐兮兮的反抗,“再說這樣要是被別人看到了該怎么想?我豈不是一張臉都丟到姥姥家了,還有這樣我也去不了洗手間?”
她邊說還不過癮,伸直了腿,晃著上面的鈴鐺,等著罪魁禍首良心發(fā)現(xiàn),給她解開。
殊不知,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大戰(zhàn),她從小腿肚兒往上,都是零散的吻痕。
‘北汐’昨晚被氣到了,手下也沒輕沒重,經(jīng)過一晚的發(fā)酵。
現(xiàn)在南洹的皮膚上,已經(jīng)青青紫紫的一片,又加上紅色的吻痕,對‘北汐’來說,則是赤|裸|裸的誘惑。
她順手勾住南洹來不及收回去的腳趾,用手輕輕的撥弄。
“不會有人敢進來這里,我不會讓別人看到你這副樣子的!
‘北汐’看著對方還不老實的模樣,手上使了點力氣,“這鏈子的長度夠讓你去洗手間了,你要是嫌太長的話,我可以給你縮短一點,到時候你只能每次……”
“你閉嘴,這大白天的,你正經(jīng)一點,不要把那些污言穢語掛在嘴上!
南洹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對方的嘴,拯救了自己的耳朵,同時也不敢再跟‘北汐’討價還價了。
突然坐起來的姿勢,讓南洹的臉部抽搐了一下,但她還是忍痛問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我是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啊,我上次帶出來的消息有什么結(jié)果了嗎?我們下一次什么時候進副本?”
‘北汐’看到了她的齜牙咧嘴,知道昨晚天上自己有些不知節(jié)制。
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了棉被里,準備查看南洹的身體,是不是被弄傷了。
但是嘴上卻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為什么老是要著急下副本,你不愿意跟我呆在一起嗎?”
青天白日的,南洹有些不好意思,用兩手捏住了她想要作亂手掌。
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有些不解,“我們不是得盡快從游戲里面出去嗎?那不是得要盡快下副本,得到相關(guān)的消息?”
不知道她覺得第二個問題根本不用回答,還是故意忽略了這個問題。
總之這個回答,并沒有讓‘北汐’滿意。
她的眼里閃過了一絲不明的情緒,然后迅速被斂去,從南洹的雙手中掙脫出來,“這兩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兩天后我們就進副本。”
南洹本來以為‘北汐’要跟自己玩什么情趣,才把自己綁在房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