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會長,絕不會是那種輕信別人的人,更何況她跟對方的舉止還那么的親密。
這邊死亡手術(shù)刀怎么都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有什么樣的瓜葛。
那邊前面幾排,角落里站著的那個妖媚的女人,看到剛才那一幕,終于有了點反應。
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睛中,涌出了點欣喜之色,嫵媚的臉上多了幾團紅暈,“她長得好好看!”
這話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難掩驚喜之色。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就要追著南洹往前去。
她穿著淡紫色的長裙,腰間的飄帶,隨著走動輕佻搖晃。
但面前卻多了兩條胳膊擋住了去路,“會長,不要沖動啊,我們不是一會長的對手,打不過打不過……”
一左一右兩個穿著灰色長衫的女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活脫脫像是紫裙子的女生,是要去搶人一般。
女人被攔住了去路,有些不悅,但似乎又被看出了心思,而不自覺地咳了兩聲,“誰說本會長要去搶人了,我只是想看看她們能問出什么,再說了我們好歹這么一個大公會,總要出點力才行,難不成要坐享其成嗎?”
“現(xiàn)在大家既然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還是先想想怎么讓列車到大目的地了!笨粗磉厓蓚人,一臉我聽你鬼扯的模樣,她又補了一句,“再說,我就是看看,又沒想怎么樣?”
說完她就一揮袖子,輕輕松松的甩開兩人的束縛,興沖沖的往前跑了。
后面兩個人趕忙苦哈哈的追,生怕腳步慢一點,前面起了什么爭端,那樣子熟練的讓人心疼。
北汐則沒有理會身后的那一片混亂,而是徑直抱著南洹來到了兩對兒一模一樣的玩家面前,但她始終讓南洹跟對方保持著一段安全距離,而且身體時刻處在戰(zhàn)備狀況。
只要稍微一個不對勁兒,她可以立刻帶著南洹離開這個范圍。
南洹自然知道北汐的能力,所以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她的目光在兩對兒人中間這么一打量,立刻就決定找兩個歷青座位突破口。
兩個歷青,雖然在能力上不是剛才死亡手術(shù)刀的那個手下,但好在對方全程都十分的冷靜,在這種情況下,這一點并不容易。
畢竟最前方的吳彤,已經(jīng)因為剛才的變故,一雙手抖的跟篩糠一樣,看到南洹跟北汐靠近,已經(jīng)把自己窩回到了座椅的縫隙中,連頭都不敢抬,想必也問不出什么更有用的消息。
這種時候,不知誰真誰假,剛才兩人對那個用必受威脅的男人時,已經(jīng)證明了分開詢問,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南洹也就沒什么好顧忌了,“第二次車廂重新亮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的表情,似乎沒有太夸張,也沒有表現(xiàn)的很驚訝,你是在什么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車廂里面有了一個跟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兩個歷青,對別人的靠近,都十分的排斥,尤其是剛才已經(jīng)被威脅的情況下。
但同時兩個他剛才也看得很清楚,在十二揮鞭子之前,有人先做出了致命一擊,才讓他們從別人的匕首下存活。
而做出這個舉動的人,歷青和‘歷青’同時把目光挪到了北汐的身上。
他的所有經(jīng)驗,和某些方面的嗅覺,都在告訴自己,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比剛才用匕首威脅自己的那個人還要危險很多。
可偏偏只有她和她懷里的人,選擇在剛才站出來救了自己。
現(xiàn)在她們想要從自己嘴里問出消息,也沒有顧左右而言他,不做任何威脅,也不做任何拉攏之勢,而是堂堂正正的提問,把回答的權(quán)利放到了自己的手里。
尤其是她沒想到,剛才在那么混亂的情況下,南洹竟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太驚訝的表情。
幫她就是幫自己,兩個歷青在很短的心理活動間,就弄明白了這個道理。
“第二次車廂暗之前,我往后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他……”
歷青和‘歷青’沒有隱瞞,兩人把之前發(fā)現(xiàn)有復制品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過程,講給北汐和南洹聽。
一人一句,配合的十分完好,就好像他們兩個人都是真的一樣,迫不及待的跟南洹提供線索。
但南洹心里明白不可能兩個都是真的,就是不清楚破綻在哪里。
“那個人技能呢?既然你們倆都主張自己是真的,不妨證明一下吧!
南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身后多出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是吧?小姐姐?”
前面一個聲音是對著歷青和‘歷青’說的,而后面尾字蕩漾的話,很明顯是對著南洹說的。
南洹有些驚訝,還沒來得及看清身后到底是誰,就被北汐擋住了目光,往旁邊挪了挪,似乎不太想沾染上別人的氣息。
“收起你那惡心的稱呼,離我的人遠一點!
北汐從剛才就注意到自己身后的人了,她的本意是覺得大家都是玩家,別人也來聽線索,說得過去,所以就沒趕人,誰知道對方開口第一句就是招惹南洹,語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這語氣,南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北汐不愿意自己跟對方做交談,而面前的歷青和‘歷青’看向那女人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技能應該沒辦法證明,要不然他剛才就開口給自己辯駁了,不用等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