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睂庌挠蟹N自取其辱的感覺,他被人監(jiān)視了這么久,自己毫無察覺就算了,還上趕著匯報自己的行蹤。
“我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還是不能得到你一點信任嗎?”寧弈捏著自己小拇指:“這么一點都沒有嗎?”
好像那個時候自己確實很不靠譜來著。
一年前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之后他和葉霖的關系真的有了長遠的發(fā)展。
“任務要緊,況且那個時候——”葉霖輕描淡寫地向寧弈宣判:“你對我的態(tài)度的確算不上好!
“誤會,那都是誤會。”寧弈立刻為自己辯解:“我這不是遵照工作守則第一條,一切以任務為重嗎!”
“沒有這一條。”葉霖無情地打斷了寧弈的話。
寧弈欲言又止,試圖喚起葉霖的同情心:“我那個時候哪里知道啊,你就原諒我吧!
“我以后都不用看人的臉色了!
“怎么會呢,我考慮得很清楚了。”
“哎呀,最后一次,想想都覺得舒服啊!
他聽著葉霖面無表情地說出了自己的原話,眼神逐漸驚恐起來。
“你,你還記得呢?”寧弈膽戰(zhàn)心驚地問到:“我,我以為你——”
“我可以問問你嗎,你當時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把這些話故意說給我聽的?”
葉霖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欣賞著寧弈逐漸僵硬的神態(tài),唇邊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微笑:“我一直都很好奇!
今晚這個坦白大會屬實是讓自己陰溝里翻船,寧弈清了清嗓子,換上了一副鄭重的形容:“首先,我要澄清一點,我當時絕對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葉霖淡淡的在寧弈心口捅了一刀。
我那個時候怎么知道我以后會這么喜歡你啊,寧弈腹誹到,早知道我就不嘴賤那一下。
“我當時只是在犯賤!睂庌募莱隽俗约旱谋貧⒓迹惓U鎿吹囟⒅~霖的眼睛看:“親愛的,這種黑歷史我們能不能——”
“所以你之后撩撥我都是在犯賤了?你當時根本就不喜歡我吧?”
寧弈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連一句蒼白的解釋都湊不出來。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睂庌闹荒馨岢鲆呀浛毂挥脿的解釋:“我只是——”
“你不用解釋,我開玩笑的!比~霖說完就不在理會寧弈,推開他站起身:“早點休息,我去看看以諾!
“等一下!睂庌拿偷乩×巳~霖的手腕,“你等一下。”
葉霖沒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想擺脫寧弈的控制。
寧弈‘霍’一下起身,順勢拉了一把葉霖,趁葉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將他的手腕反剪在背后,將葉霖抵在墻面上。
“做什么?”葉霖掙扎了兩下,“放開!
“我承認,我是很喜歡對別人犯賤,也沒什么邊界感。”寧弈鼻尖沁出了一點汗珠,手心的溫度也是十分的滾燙:“我經常對你那樣,其實,就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而已!
寧弈的耳朵紅的能滴血,這樣正經的剖白還是讓他有點害羞:“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所以我——”
采取了一些幼稚的手段,不斷的試探自己在葉霖心里的地位,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什么一樣。
第二百一十四章 心思
他朦朧的感情此刻再清楚不過,回想起之前的行為,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反正,你知道的!睂庌膰肃槠饋恚骸拔蚁矚g你的嘛。”
葉霖終于大發(fā)慈悲的饒過了他:“知道了!
他還想說什么,葉霖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神里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字:松手。
寧弈只好訕訕地放開了手,葉霖再一次檢查了以諾的狀況,離開時順手帶上了門,他回過頭看著還在原地站著的寧弈:“你傻站著干什么?”
寧弈回想著剛剛的對話,忽然間咂摸出那么一點其他的味道,猛地抬起了頭:“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葉霖明顯的遲疑了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迎著寧弈探究的眼神:“沒有,我是那種會隨便亂吃醋的人嗎?”
寧弈瞬間想起了他曾經的壯舉,嘴上還是維持著自己一貫的強度:“你又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啊。再說了,我哪能猜得準你的心思!
“我什么時候讓你猜了?”葉霖若有所思地看著寧弈:“我有那樣過嗎?”
你怎么沒有!寧弈抬起頭剛剛想辯駁,頂著葉霖平靜的目光,把自己即將溜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對不起,我的錯。”寧弈甕聲甕氣地說。
寧弈說完就想給自己兩個耳光,余光里葉霖毫無異常,一點看不出他現在有什么想法。
除了認命,他好像無路可走。
寧弈沉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別人談戀愛要什么有什么,到自己這里,除了道歉什么都不剩下。
他到底是給自己找了個上司還是找了個對象。
在一些不可言說的心理促使之下,寧弈忽然覺醒,決定打贏這一場家庭地位保衛(wèi)戰(zhàn)。
雖然他已經折戟數次,但是改變不了自己勇于挑戰(zhàn)的心。
“我覺得我們這樣不行,”寧弈再一次使用了自己的經典開場白:“葉霖,你聽我說,我們——你怎么了?”
“沒事!比~霖的臉色在頭頂白色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瘆人,過了好一會,他才別過臉看著寧弈:“你不去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