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繘]事沒事。”寧弈隨意地揮了揮手,敷衍了兩句:“你早點休息,我有點事,一會就回來!
以諾只能帶著滿腹疑惑坐在原地,開始頭腦風暴。
寧弈在山上是不是見到什么人了,以諾思來想去的也沒了休息的欲望,索性悄悄地跟了出去。
營地里十分安靜,大部分隊員都已經(jīng)休息,只有負責值夜班的帳篷亮著燈光。
寧弈悄悄地走到了營地外,四下觀察確定沒有人之后,才小聲地鉆進了樹林里。
“呼,你什么時候過來的,等很久了嗎?”寧弈將自己早就藏好的物資遞了過去,在高興之余有摻雜了點疑惑:“你怎么找過來的?”
葉霖抬起頭看了寧弈一眼,沒說話。
“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睂庌淖詣拥陌堰@種行為理解成了心有靈犀,尾巴差點翹到了天上。
葉霖默默的將那句‘我在你身上放了監(jiān)視器’咽了回去,不忍心破壞寧弈此時孔雀開屏的心情。
寧弈自我陶醉了一會,終于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干:“說正事!
“我回去之后就去探查控制中心具體的位置。得到了確切消息就通知你,我在計劃一下怎么潛入!
“米迦勒那里有一份關(guān)于禁地的圖紙,放在地下室!比~霖說到:“上面有偽裝!
“明白!睂庌念D時感覺前路開闊,馬上就能打敗魔王,然后榮歸故里。
他的計劃在腦海里已經(jīng)成型,竭力想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
葉霖是不會再跟伊甸園有一點接觸,勉強他回到伊甸園也沒有什么意義。
“我知道了。”葉霖看上去好像有些懨懨地,心情并不是很好的樣子:“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我會注意!睂庌目粗~霖身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有些控制不住的發(fā)冷:“倒是你自己比我更值得關(guān)心!
他有些難以想象在實驗室那里發(fā)生了什么,才會留下這樣大片的血跡。
寧弈越瞧越覺得那些凝固的暗紅色刺眼,忍住了心底的滋長的怒氣,翻出了酒精棉片,將那些刺眼的血污抹去。
他沒說話,葉霖自然也沒有開口的意愿,只是順從這寧弈的動作。
額頭上剛剛愈合的疤痕還暴露在空氣里,寧弈用指尖輕輕拂過,半晌難掩怨氣的問到:“誰干的?”
“加里克!比~霖并不想多隱瞞,吐出一口濁氣來:“他是賽拉弗的人!
“無孔不入啊他!睂庌囊贿呅⌒牡牟潦茫贿叞l(fā)出了質(zhì)問:“選擇退居后方是他,到處安插眼線又是他,這么放不下,干嘛要隱退!
“加里克刺殺了委員長,還牽連了衛(wèi)隊長。”葉霖一提起這事,全身都在微微顫抖:“他真的死有余辜。”
寧弈沒說話,只是仔細地將那些血污清理干凈。
很難得,給葉霖氣成這樣,寧弈心到,我每天道歉認錯都來不及。
“人已經(jīng)死了,你也替他們報復(fù)回來了!睂庌妮p輕地靠過去抱住了葉霖,輕輕地拍著葉霖的后背。
他能感覺到對方放松下來的脊背,安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身后傳來一陣草葉被踩踏的聲音,寧弈條件反射一樣的將葉霖藏在了自己背后,對上了來人的視線。
“嚇死我了。”寧弈夸張的嘆了口氣:“大哥,咱以后能不能不要這么嚇人!
以諾站在原地,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對不起。”以諾擺出了一個假模假式的笑:“你剛剛在跟誰說話?”
他這說話的口氣乍一聽上去跟葉霖沒什么差別,倒也不愧是以前天天混在一起的。
“沒誰啊,你看錯了吧?”寧弈聳了聳肩:“是我自言自語。”
以諾翻了個白眼,用一種你看我像白癡一樣的口氣說到:“是是是,沒別人,你在跟鬼聊天!
“你也知道,我每天都有幾個小時精神不正常,”寧弈張口就來:“體諒一下我這個精神病吧!
“有必要瞞著我嗎?我又不瞎!”以諾看上去下一秒就能動手:“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得,他們果然到哪里都逃不過被人圍觀的命運。
“不是我想瞞著你!睂庌膫}促之間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有人光明正大的調(diào)情,不是,是接頭的!”
說完,寧弈悔恨的把頭埋進了自己掌心里。
大事臨頭他的嘴就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正經(jīng)不了一點。
而以諾也放棄了跟他直接對話:“葉霖,我知道你在那,出來!
葉霖從寧弈背后探出頭來,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了以諾面前。
第二百零四章 爭執(zhí)
他們長期處在這段離奇的關(guān)系里,見面的時候居然還能這么和平。
以諾也沒打算廢話,開門見山地問到:“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牽扯進去的?”
“人不是我殺的!比~霖答到。
以諾點了點頭,直截了當?shù)卣f到:“既然跟你沒關(guān)系,那就回去把話說清楚!
果然,寧弈在心里說到,不到窮途末路,以諾是不會放棄他的想法的。
“我不會回去!比~霖只說了這一句,又陷入了沉默。
“那你想怎么樣?背著這個該死的罪名東躲西藏一輩子嗎?”以諾氣急了反而笑了出來:“你想跟米迦勒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后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