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就算發(fā)現了芯片的存在又如何,你真的以為能逃出我的手心嗎?”
賽拉弗站起身,按動了隱藏在書架上的機關,走進了一間密室。
密室里儲存著數量龐大的芯片,賽拉弗走到其中一列跟前,伸手拿出了屬于拉斐爾的那一片,緊接著,他一伸手,捏碎了芯片。
“我賦予了你生命,你卻想反抗我為你安排的命運。”
墻壁上懸掛著歷代決策署成員的肖像,都被賦予了相同的四個名字,賽拉弗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將拉斐爾的的名字抹去了。
“棋子,就該發(fā)揮棋子應有的作用!
賽拉弗伸出手,將字跡隱藏的最后一欄照片拉了上來。
如同他創(chuàng)造的一代又一代實驗體一樣,賽拉弗靜靜地端詳了許久,最后伸出的手落在了葉霖的照片上。
“米迦勒不惜違抗我,也要帶你回來,如果我為你們安排一樣的命運,又會有什么結局呢?”
賽拉弗說完,又看向了以諾:“你是我為烏利葉準備的繼承人,也該擁有跟他一樣的結局!
“至于你們!辟惱サ难凵駝澾^寧弈:“樂園計劃的實驗體,加百列的孩子。”
“我真期待你在這場自相殘殺的戲碼里的表現!
“還有你。”賽拉弗看著哈娜達,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是像你的老師一樣,還是走另一條路呢?”
“我真期待啊!
邊境線上的軍隊越來越多了,寧弈路過的時候,看著伊甸園里不斷派出士兵,總有些說不上的感覺。
寧熙雨是那么的熱愛這一片土地。
現在她深愛的域外和伊甸園將要展開戰(zhàn)爭,保持中立是寧弈能想到最后的立場了。
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他帶著疑問,正要去找拉斐爾解惑,卻被兜頭而來的噩耗砸得眼冒金星。
拉斐爾遭遇刺殺,意外身亡了。
“什么情況?”寧弈乍一聽還以為他們在開玩笑:“你們在逗我嗎?”
調查組的人回給他一個篤定地眼神,寧弈才回過味來。
拉斐爾真的死了?
哈娜達坐在房間里,平靜地等待著調查組給她一個結果。
寧弈擁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被放進來和這位逝者家屬見面。
“出什么事了?”寧弈走進房間,看了一眼正在房間里的二人:“這么突然?”
哈娜達的眼淚早已經流干了,聽到寧弈的詢問,也只是哽咽了一聲。
“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以諾站在哈娜達身旁,神色晦暗不明,始終沒有開口。
“你,你節(jié)哀?”寧弈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這句話,趕緊找了個地方坐下:“你介意,詳細說說嗎?”
“沒什么好說的!币灾Z突然出了聲:“等他們調查就好了。”
這次意外的發(fā)生和當年高度相似,以諾生出了一種不安來,兇手應該會是一個,他們誰都想不到的人。
哈娜達深吸了一口氣,抹掉了臉上的眼淚:“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熟悉。”
“跟當年老師的案子一模一樣!币灾Z接過話:“當年我也是這樣!
那么平常的一天,他回到了家里,發(fā)現烏利葉已經停止了呼吸。
他的身上沒有傷痕,就像睡著了一樣。
他們三個人如坐針氈,同時期待著調查組給他們一個答案。
靜靜等待了幾個小時之后,他們兩個被調查組客客氣氣的請了出去,只留下哈娜達一個人獨自在哪里收拾遺物。
“她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寧弈走下臺階,回頭望向樓上的人影。
“你就放心吧!币灾Z回答了他,四處看了看:“你去哪里了?”
“有任務!睂庌难院喴赓W的回答:“走的時候院長還好好的呢,這才過了幾天啊!
以諾并沒有接著說下去,只是嘆了口氣。
“算了,等結果吧。”以諾的神情里有掩飾不住的憂愁:“希望最好不是那樣!
“你剛剛說什么?”寧弈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最好不是什么?”
“沒事!币灾Z擺了擺手,“就是我自己的一點想法,不重要!
寧弈只是點了點頭,沒再追問下去。
他回到家里,出乎意料的收獲了一個空蕩蕩的屋子。
葉霖不在嗎?
他打開燈,繞著屋子來回轉了兩圈,最后遺憾地宣布什么也沒發(fā)現。
寧弈心里頓時浮上了巨大的失落,他打開個人終端,里面空空蕩蕩,什么信息都沒有。
正在寧弈長吁短嘆的功夫,大門被強硬的打開,他和調查組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這?”
“?”寧弈愣了一下,用手指著自己:“我不能來嗎?”
為首的人嘀咕了一下,揮揮手,幾名調查組的成員圍住了寧弈,似乎生怕他離開。
“既然這樣,只好麻煩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了!
寧弈一頭霧水的跟著調查組離開,直到再一次坐進了審訊室,才反應過來。
“你們以為我是兇手?”寧弈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提審員:“我今天剛剛回來!
我哪來的外太空時間作案,寧弈想到。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認為你是兇手的意思。”提審員咳嗽了一聲:“這只是個必要的流程,希望你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