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里維奇要求他這么做的!
哈娜達將聲音壓低,營地里已經出現(xiàn)了喧鬧聲:“這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她知道嗎?”
“她很清楚,這樣東西會對我們產生很大的威脅!
“需要我怎么做?”
“把東西拿回來,至于替換的備份!
哈娜達背過手,手心里躺著一個微型硬盤。
“替換掉原件,將這一份植入原來的位置,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營地內,研究院內自動分成了兩撥人,貝列特站在中央,氣急敗壞的看著眾人。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貝列特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想造反嗎你們?”
“哎呀,院長您說的這就太嚴重了!比巳豪锊恢獋鱽碚l的聲音:“我們絕對沒有那種意思,只不過是對您的決定有些疑問!
“什么情況大家有目共睹,況且,還有一位調查員下落不明。”
“什么什么,有人在找我嗎?”
寧弈一露面就獲得了大家極高的關注,臉上露出了一貫輕佻的微笑:“哎呀,原來大家這么關心我的嗎?”
貝列特一看見寧弈就火大,冷冷的喝到:“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我哪里都沒去,我就在營地里。”
寧弈夸張的一攤手,將全場的視線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一個人!
“是嗎?”貝列特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如果你不說明到底去了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跟域外組織有聯(lián)系呢?”
“我在醫(yī)療室!睂庌恼f的臉不紅心不跳,一臉正氣凜然:“我不小心受了點外傷,去醫(yī)療室處理了一下!
你處理什么東西能處理一個晚上,貝列特狠狠的剜了寧弈一眼:“誰能證明?”
第四十九章 疑問
“我自己就能證明!睂庌漠斨娙说拿娼忾_了手腕上纏著的紗布,傷口清晰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貝列特的臉色變得更加古怪,他死死地盯著寧弈,一言不發(fā)轉身離開。
周圍聚集的調查員也默默的散開,以諾才從圍觀的角落里走了上來。
“你怎么了?”
以諾的神情里寫滿了擔心,卻可以的壓低了自己聲音:“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事發(fā)突然,我這不是編個理由糊弄一下嘛!
寧弈沒心沒肺的笑著,將紗布亂七八糟的纏了回去:“放心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
以諾看著被寧弈隨手纏繞的想抽象畫一樣的紗布,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
“我說,你能把這個東西稍微弄得,”以諾吞吞吐吐,最終自暴自棄似的拉過寧弈的胳膊,將紗布解開,又重新繞了回去。
寧弈看著那個完美的平結,不禁感慨了一句。
“你倆,還真是一樣的強迫癥啊!
“誰跟他一樣啊!币灾Z吐槽了一句,余光似乎瞥到了某人,匆匆的丟下一句先走了,還不等寧弈張口,人已經消失了。
“真是的,跑什么啊。”
寧弈被氣笑了,懶洋洋地轉身欲走,正巧跟背后的葉霖對上了視線。
兩個人四目相對,空氣里浮現(xiàn)出一層的淡淡的尷尬。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葉霖率先打破了沉默,走到了寧弈的面前,伸出手想去拉寧弈那只受傷的胳膊。
寧弈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將手往背后藏去。
得,這下讓人抓了現(xiàn)行,自己肯定逃不了一個行為輕浮的罪名。
“你聽我解釋,”寧弈的額頭沁出了一滴冷汗:“這是權宜之計,不是我故意的。”
葉霖帶著滿眼的疑惑看著寧弈,似乎對他的過度反應很是不理解。
寧弈逐漸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丟盔棄甲,扭扭捏捏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太犯規(guī)了,寧弈心想,明知道他看個死人都這么深情,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聯(lián)想起昨晚那些舉動,寧弈的心思瞬間放飛到了高空。
他現(xiàn)在是盼著葉霖記住,以后對自己好點,又盼著他通通忘記。
他怕他一向冷淡示人的監(jiān)管者會羞憤至死,然后將自己這個罪魁禍首處決。
于是乎,寧弈就帶著滿臉神秘莫測的微笑,被葉霖拉著,亦步亦趨的跟著人走到了營地偏僻的角落。
直到葉霖停住腳步,寧弈才從自己的哲學世界里脫離。
“你到底在笑什么?”
葉霖發(fā)出了他從剛才就不理解的疑問,他很罕見的伸手去探寧弈額頭的溫度。
寧弈夸張的退了一大步,竭力的往后仰去,同時發(fā)出了靈魂深處的吶喊:“你到底是誰!”
他絕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是葉霖。
葉霖用一種‘完了孩子傻了’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寧弈看。
“你真的沒事嗎?”葉霖似乎是想要上前一步,寧弈比他的反應更快,以更夸張的幅度往后仰了過去。
他沒來得及注意腳下,被堆積的枯枝絆了一下,腳下瞬間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跟大地親密接觸。
情急之下,寧弈的肌肉記憶快過了自己的大腦,緊緊的攥住了面前人伸過來的手。
葉霖被拉的一個趔趄,好不容易的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將寧弈從摔倒的邊緣拉了回來。
“呼,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