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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玲瓏 > 玲瓏 第212節(jié)
  我連忙松開了墨誠舞,然后站了起來。墨誠舞在我起來了以后,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我借著微弱的燈光卻看見她的臉有些紅了。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你覺得你還能好好站在這里么,還有,那個……剛才謝謝你了!蹦\舞將頭扭向一邊,有些不情愿地開口道。

  我連忙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接下來小心點(diǎn)就是了!蔽倚睦锇蛋档睾袅艘豢跉,她要是知道了我在她昏迷的時候摸了她的胸口,估計(jì)我要被她攆著打。

  這一場小危機(jī)過去以后,我和墨誠舞繼續(xù)前進(jìn),幽暗的通道寂靜無聲,我們的腳步聲在這里面顯得十分空曠,還有著淡淡的回聲,讓這里顯得更加靜謐。

  我也不知道這一條通道究竟會通向哪里,究竟是生路還是死路?不過不管生路死路,我們都沒有后路了,后路已經(jīng)被石門給封死了。

  就這樣,我和墨誠舞走了大約兩分鐘左右,才終于看到了前面的一抹亮光,我的精神為之一振,拉著墨誠舞快步朝著亮光走去。

  隨著我們腳步的拉進(jìn),亮光也越來越大,竟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睛,不過我知道這是因?yàn)槲以诤诎道锩娲玫木壒省?br />
  終于我走出了通道,然后我就愕然了,墨誠舞也愣住了,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是一片無垠的荒原!

  “這……這是哪里?怎么會有這么大一塊荒原?”我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荒野一陣愣神,到現(xiàn)在為止我才真正確認(rèn)了,我們所處的正是一片芥子世界!就和上回的那個一樣,只不過要比那里大的多了。

  “沒想到這塊石碑居然是一件如此了得的寶物,里面還有著這么大的空間,這里簡直就自成一方小世界了,已經(jīng)有了自已的規(guī)則和生命!蹦\舞低頭抓起了一把土,驚異地說道,我注意到在她手上還有著幾只螞蟻再在慌亂地爬著。

  我震驚了,這個芥子世界居然有生命!一般來說,芥子世界只是一個空間,沒有自已的規(guī)則存在,也就沒有輪回,自然不會擁有生命,可是這方世界有生命,難不成這里自成一個輪回?.

  “不!不是這樣,這里的世界并不是封閉的!”我突然開口道,“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這里不是外界,這里處于石碑內(nèi)部的空間,但是這里卻可以感受到外界的氣息,也就是說,這里并不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這里與外面的規(guī)則,輪回,天道有所聯(lián)系,只是自成一方空間罷了!

  “這個我倒是沒有發(fā)覺,不過應(yīng)該是這樣,但是這里怎么說也是一個小世界,看樣子規(guī)模還挺大的,鬼王無心的軀體肯定就在這里面,但是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先去找到單問命他們。”墨誠舞一把將手上的土給扔掉,然后說道,抬腳就朝前面走。

  “哎!你去哪兒?”我連忙跟上,一把將手上的背包還有真武劍給背到背上。

  “當(dāng)然是去找人啊,總不能把他們都丟掉不管了吧?這里既然會有生命,說不定也會有危險,我們待在一起總還是最安全的。”墨誠舞頭也不回地說道。

  “可是你知道該往哪里找嗎?這里這么大,我們往那邊走?”我快步跟上了墨誠舞,然后扭頭看了看身后,發(fā)現(xiàn)我們出來的地方從外面看僅僅是一個山洞罷了,平平無奇,誰又能知道里面的景象?

  我剛想說些什么,耳邊傳來了一道尖銳的破風(fēng)聲,一陣危機(jī)感從我的心頭浮現(xiàn),墨誠舞顯然也是感受到了,她冷哼一聲,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幾根銀針,玉手一揮朝我們右邊甩了出去。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三道脆響,幾只木質(zhì)的箭失應(yīng)聲而落,箭身之上分別插著一根銀針,正是墨誠舞甩出的。

  “是誰!敢偷襲我們!”墨誠舞朝著環(huán)顧四周,不知道在朝誰說話,正當(dāng)我疑惑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慢慢朝我們靠近,我頓時警惕了起來,伸手把背上的真武劍給拿了下來。

  “你們兩個是什么人?是不是黑風(fēng)部落派來窺探我們的奸細(xì)!”

  第三百四十七章 蜃界

  一道渾厚粗獷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和墨誠舞朝周圍一看,我們已經(jīng)被二十多個打扮簡單,身上穿著獸皮衣,就像是原始部落一般都人給圍了起來。

  他們的手上拿著刀和弓箭,腰間還別著幾只血淋淋的動物尸體,正神色戒備地看著我們,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足足比我高上一個頭,身著一身狼皮獸衣,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胡子拉碴的,可是看起來十分強(qiáng)悍,渾身都是充滿著爆炸力量的肌肉,我本能地感受到了一股威脅,這個人很強(qiáng)。

  “說!你們是不是黑風(fēng)部落派來的奸細(xì)!再不說的話我們就動手了!”那個為首的男人皺著眉頭,警惕地盯著我們,冷冷的說道。

  “阿干,不用看了,他們兩個肯定就是奸細(xì),我們快把他們兩個抓起來,拿到族長那里去領(lǐng)賞吧!”那個為首的壯漢身邊的一個相貌猥瑣的青年說道,一雙眼睛還有意無意地瞟向了墨誠舞。

  我和墨誠舞都是十分茫然,什么黑風(fēng)部落,什么情況?這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世界?難道還停留在原始社會的階段?不過不管怎么樣都得開口解釋一下,我看他們都要動手了。

  “我們不知道你們說的什么黑風(fēng)部落,我們是兩個誤闖進(jìn)來的人,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你們又是誰?”我開口了,主動放下了手里面的真武劍,可是卻沒有對他們放松警惕。

  只見那個被稱為阿干的男子看著我們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然后朝著身邊的同伴一揮手,他們便放下了手里面的武器。

  “你們的確不像是奸細(xì),只不過看見你們的奇裝異服有些驚奇,加上現(xiàn)在是我們鐵牙部落和黑風(fēng)部落開戰(zhàn)的時候,這才警惕過度了,你們沒事吧?”阿干放下了武器,對我們說道。

  奇裝異服?我們?我無語地想到,你們才是奇裝異服吧!不過想到這里是芥子世界,應(yīng)該與外界有所不同,所以也就沒有反駁他的話,我友好地朝阿干笑了笑,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叫沉琴生!

  “我叫阿干!

  阿干見我伸出了右手,有些疑惑,不過也學(xué)著我伸出了右手,然后和我握在了一起,似乎是有些不適應(yīng)。

  “你們先隨我回部落吧,平原里面有荒狼出沒,你們兩個人碰到了是必死無疑的,既然是迷失的旅者,我們部落是可以接待你們的。”阿干開口向我們邀請到,豪爽地一笑,看起來讓人十分有好感。

  “荒狼?那是什么?”墨誠舞疑惑地說道,我們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見什么動物。

  “算了你先別問這么多了,我們還是先跟他們回去吧,反正我們在這里也沒有什么頭緒,不如先跟他們回那個什么部落,看看這里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也能多了解一些!

  我嘴唇動了幾下,給墨誠舞傳音道,然后我就看見墨誠舞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我看向了阿干,回道:“那么麻煩你了,我們和同伴走失了,現(xiàn)在正在尋找!

  阿干聞言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不要擔(dān)心,回頭要是有機(jī)會我們會幫你們找找的,你們這會很y幸運(yùn),碰到的是我們鐵牙部落的人,要是被黑風(fēng)部落的人發(fā)現(xiàn)了,估計(jì)你們的性命不保了。”

  “好了,你們要是信得過我們的話就跟我們來吧,勇土們,回部落!”

  “是!”

  一陣整齊的應(yīng)答聲,然后阿干就從我和墨誠舞身邊走了過去,剩下的人也都跟在了阿干的身后一起走了。

  我和墨誠舞相識一眼,最終還是決定跟上他們的隊(duì)伍,一起回那個什么鐵牙部落。

  我們跟在他們后面他們倒也沒有說什么,任由我們跟著,荒原之上樹木不多,雜草倒是比較旺盛,我通過遠(yuǎn)超常人的感知,的確發(fā)現(xiàn)了不少動物的存在,甚至在遠(yuǎn)處看見了一支狼群,不過它們似乎不敢靠近我們,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一路上碰到了一些教小的動物,像野豬,野鹿之類的,都被阿干他們給捕殺了,然后背在背上,不多時就有了不少的收獲。

  就這么跟著他們走了半個多小時以后,我看見了,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寨子,說是寨子,其實(shí)更像是一片營地,外面有著木頭做的柵欄和尖刺,里面全是獸皮做的帳篷,有五六十頂,規(guī)模不小。

  “這就是他們的鐵牙部落了么?”我心里暗道,細(xì)細(xì)地打量著這個地方,很正常,沒有什么詭異之處,除了風(fēng)格十分仿古以外,不,不是仿古,這就是原始社會的狀態(tài),看來芥子世界里面發(fā)展十分落后,不過想想也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在這里扎根,無法與外界溝通,加上環(huán)境惡劣,資源匱乏,有這樣的社會形態(tài)倒也正常。

  “哎!阿干回來了!”

  “真的嗎?阿干回來了,他們狩獵回來了!”

  “收獲不少啊!看來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了……”

  ……

  阿干他們剛剛走進(jìn)部落里面,頓時就有一群人來迎接他們,,大部分都是這個小隊(duì)成員的家人,他們上來幫他們拿掉身上的獵物,拖去清理,還有的小孩子一下子跑到父親的懷里面。

  我和墨誠舞看著這一切,阿干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他看著還站在營地外面的我們說到:“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進(jìn)來吧,待會兒我?guī)銈內(nèi)ヒ娮彘L,現(xiàn)在你們先吃點(diǎn)東西吧,一會兒飯就做好了!

  我們兩個聞言也只好進(jìn)了營地,跟在阿干后面,穿過一排排獸皮帳篷之前的時候,這些鐵牙部落的居民都用一種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我們,錢我心里苦笑一聲,估計(jì)又是因?yàn)槲覀兩砩系难b束。

  阿干把我們帶到了一處篝火前,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慢慢黑了下來,營地的各處也紛紛燃起了篝火,這里更是圍了一圈人,篝火上面架著一個大陶罐里面燉著香氣四溢的肉湯,在火焰的舔舐之下沸騰不休。

  “坐吧,你們隨意。”阿干自顧自地找了個空位坐了下去,我和墨誠舞站著也不是,所以我們兩也都坐了下去。

  說真的我現(xiàn)在很放松,不知道為什么,這里的氛圍讓我有一些安全感,雖然說起來可能有些可笑,但是我現(xiàn)在對阿干十分信任。

  不知道他把我們帶回來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跟了玲瓏這么久,觀人面相之術(shù)還是學(xué)了一點(diǎn),這個阿干不像是壞人,這里部落的人看起來也都很普通,沒有什么大奸大惡之人,還是他們的身上都有著揮之不去的血腥氣,不是殺動物才有的,而是殺人才有的血腥氣,但是奇怪的是他們身上很少有那種罪惡之氣。

  阿干與坐在這里的其他人相談甚歡,我和墨誠舞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過了一會兒以后,阿干他們的談話聲突然停止了,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們后方,神色恭謹(jǐn)?shù)睾傲艘宦暋?br />
  “族長!

  扭頭一看,一個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我們身后,以我的實(shí)力居然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看著墨誠舞這驚訝的表情,看來她也沒有感受到。

  這個老者穿的衣服不是獸皮,而是布衣,他須發(fā)皆白,看起來年齡估計(jì)上七十了,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面帶紅光,十分慈祥,氣息深厚悠長。

  好可怕的強(qiáng)者!

  我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手里下意識地握緊了真武劍,面對這種強(qiáng)者我的心里壓力還是很大的。

  “您好,請問您是?”

  墨誠舞壓住了我想要去拿真武劍的手,然后笑著朝老者開口問道。

  “我是鐵牙部落的族長,鐵牙!崩险咝α诵Γ@得很平凡,走到我身邊找了個空位坐了下去,然后看向了我們。

  “你們是從外界來的勇土么?”鐵牙眼神奇異地看向了我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阿干等人聞言微微動容,看向了鐵牙,疑惑地說道:“族長您認(rèn)得他們么?”

  鐵牙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看向了我們,我一驚,下意識地說道:“你怎么會知道我們從外面來的?難道你見過我的其他幾位朋友?”

  墨誠舞狠狠用手肘頂了我一下,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于是我就閉上了嘴巴。

  “不知道老人家您的身份是什么?怎么會知曉我們的來歷?”墨誠舞開門見山地說道,眼睛盯著鐵牙的眼睛。

  “我說了我是鐵牙部落的族長而已,至于你們的來歷,這個因?yàn)槲耶?dāng)初也是從外界進(jìn)來的!辫F牙仿佛在敘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表情沒有什么波動。

  可是他的這番話卻在我心里面掀起了驚濤駭浪!他說他也是從外面進(jìn)來的,難道這個地方早就被人所發(fā)現(xiàn)了?那么他又在這里待了多久?又為什么成為了這個鐵牙部落的族長?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填滿的我的腦海,眼前的鐵牙在我的眼里從頭到尾都充滿了神秘。

  第三百四十八章 玄心

  “前輩,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還請務(wù)必告知!蹦\舞嚴(yán)肅地看著鐵牙族長,問道。

  阿干等人也都互相驚愕地互視一眼,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我們居然和族長居然有關(guān)系,不過礙于族長的威嚴(yán),他們也不好說話,只能在一旁暗暗靜靜地聽著我們敘說。

  “阿干,你們下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他們說!辫F牙族長朝著阿干等人吩咐道,語氣里面是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這時我才從眼前的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可是,族長……”阿干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帶著其他人一起離開了這里,留下我和墨誠舞還有鐵牙族長三人呆在篝火旁邊。

  夜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天空不出所料地沒有一絲月光與星光,黑蒙蒙一片,整個鐵牙部落的營地里面到處是一團(tuán)團(tuán)篝火與歡快的人們,一種原始而又粗獷的風(fēng)格體現(xiàn)了出來。

  火光照射著鐵牙族長古銅色的布滿皺紋的臉上,反射著絲絲光亮,他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們,眼里面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鐵牙族長嘆息一聲,開口了。

  “你們兩個不用害怕,我和你們一樣來自外界,你們等我慢慢和你們說清楚,來吧,先吃一點(diǎn)食物,在這個始源之地里食物可是不是太充足的,自已吃飽才是最重要的!辫F軍牙沒有直接回答墨誠舞的問題,而是從地上取了兩只土胚碗,然后在篝火上面放置的鍋里面盛了兩碗肉湯,遞給了我們。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這個鐵牙安的是什么心,不過墨誠舞倒是大大方方地接了過來,用嘴吹了一下后喝了一口。

  我見狀也只好樣接過了鐵牙手里的碗,拿在手里,感受著它的溫度。

  “謝謝,味道很不錯。”墨誠舞已經(jīng)把湯給喝完了,然后把碗遞還給鐵牙,又從腰間取下了酒壺,拔開塞子飲了一口?墒撬韧暌院鬀]有把酒收起來,而是遞給了鐵牙。

  鐵牙也沒有客氣,接過酒壺,自已拿了一只碗倒了慢慢一碗酒,然后又把酒壺還給了墨誠舞。

  我則是拿著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著墨誠舞,這是我認(rèn)識她一來她頭一次主動把自已的酒給別人喝,難不成她認(rèn)識這個鐵牙?不能吧!

  “啊——多少年沒有喝到外面的酒了,這個鬼地方根本沒有釀酒的材料與工具,我憋了六十多年了,謝謝你了小丫頭!辫F牙把碗里面的酒一口飲盡以后,抬起衣袖擦了擦嘴巴,笑著說道。而我聞言一驚,六十多年沒有喝過酒了,那他到底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沒什么,一點(diǎn)酒而已,那么前輩,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的來歷了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從外面來的?這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墨誠舞不在意地?fù)]了揮手,直入正題。

  “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年代了?我進(jìn)來這里太久,只能大概地記個時間,但是不準(zhǔn)確!

  “2016年,您又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墨誠舞反問道,我只能在一邊看著,插不上話,不過這方面墨誠舞懂的比我多。

  “都2016年了啊~唉,時間過得真快,我記得我進(jìn)來的時候,是1955年,到現(xiàn)在都六十一年了!辫F牙感慨地說道,眼里閃過一絲滄桑之色。

  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燒著,就像一只歡快跳動著的火精靈,跳著炙熱火辣的舞蹈,撥動著人的心弦。

  “我叫做玄心,是一個無名散修,當(dāng)年無意之中闖入天池湖底,發(fā)現(xiàn)了這塊石碑,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被吸了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了這里面的世界。”鐵牙,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玄心,他向我們道出了自已的身份,我對玄心這個名字很陌生,從來沒有聽過,可是墨誠舞在聽到這個名字以后卻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