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只見進來一個女子手里拿著一個鈴鐺,這些僵尸全都聽話似的站了起來,排成一排。
那個紅衣女子拿下臉上的面具,眼神空洞的拿著鈴鐺。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就是葉采薇,她什么時候和僵尸攪到一塊了,而且她似乎看不見了,這是為什么呢?
“空山白雨,鬼王出山,活人莫視!边@句宛如戲曲的聲音響起,而我身體里邊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動。我不得不努力的克制下去,可無論我怎么克制也克制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參見鬼王,鬼王萬歲萬歲萬萬歲!蹦切┙┦腿~采薇對我跪了下來。
“鬼王,您能不能不在這個廢物身體里面,我怕委屈了你!比~采薇不敢直視我,因為我身體里的那個就是鬼王。
“大膽,本座的事情也要你來過問嘛?”
“是,采薇知錯。”葉采薇憤憤的說著。
“老規(guī)矩,拖出去,五十鞭!蔽宜坪踔肋@鞭子要是打在人身上,自然會令人疼痛難忍。
此刻的我很想知道,葉采薇之前被這個神秘人打的那么慘,如今又怎么會給他效力,難道就是為了要好好的折磨我?
這就是我曾經(jīng)愛過三年的女人,畢竟是愛過,想想總會有點心痛的。
玲瓏看我不對勁,趕緊問我怎么了。
“琴生,你是不是看到什么東西了?”
玲瓏這么問我,我就知道玲瓏肯定也看見了,因為玲瓏的母親是天女。
所以玲瓏也能看見某些東西,那她是不是也能看到我身體里的某個家伙。我想叫玲瓏幫我看看,可是我的心口突然好痛,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我捂著心口在地上打滾,可把錘子和玲瓏嚇壞了。
過了好久我身上冷汗直冒,這才緩過勁來。剛才那疼痛明顯的告訴我,不要讓別人知道,我突然覺得藏在我身體里的某個家伙很可惡。
查了無果,我就趕緊和錘子玲瓏回去了。單問命問我們查的怎么樣?我告訴他什么也沒查到。
單問命皺起眉頭,顯然他也沒想到,竟然會什么都查不出來。
“我們是沒那個本事查,你有本事你去查?”錘子諷刺道。自從單問命差點把他變成了女人,他就一肚子的氣。
單問命沒有搭理錘子,而是喃喃的說道:“真的天下要大亂了嘛?”
“什么天下大亂了?”我不懂的問。單問命什么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別理他,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卞N子氣氛的說道。我隱隱約約覺得沒有這么簡單,那僵尸肯定就是單問命所說的天下大亂了,而且還有我身體里的某個東西。
僵尸是不老不死不傷的東西,任何東西都不能傷害他們。而且只要被那些僵尸咬一口,活人就會立刻變成僵尸,這對那些手無寸鐵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橫禍。
這些僵尸為什么要來禍害人間?葉采薇又是怎么樣和那些僵尸攪在一起的?又為什么能控制那些僵尸一個又一個疑問浮上我的腦海,我也不知道如何破解。
頭疼,干脆不想了,睡覺。
一夜無事,清晨打開門的時候,看著錘子一臉黑線的站在我房間門口。
“錘子,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老琴,要出大事了!來了一些不人不鬼的東西,大喊著要鬼王,我們這里哪有什么鬼王啊。”錘子滿臉愁容的說著。
錘子在說到鬼王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里那個家伙醒了,冷意頓時遍布全身,我抽搐的倒在地上。
“老琴,你怎么了?別嚇我啊!卞N子擔(dān)心的說著。這就奇了怪,為什么錘子一碰我,我就覺得好舒服,特別是他胸膛的那個照射。
冷意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我和錘子到了單問命那個地方,看見了葉采薇手里拿著鈴鐺,身后跟著一堆僵尸。
她看到我,先是惡毒的眼神,隨后又是恭敬的眼神,低著頭不再看我。
她手里的鈴鐺輕輕一搖,那些僵尸頓時以恭敬的方式跪下來!肮硗,萬歲萬歲萬萬歲!
單問命看著我問道:“琴生,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你一來,他們就要下跪?”單問命的眼神仿佛能看到我心里。
我也好想跟他說出一切,可是身體里的某個家伙又怎么能允許我出賣他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單問命見我這樣也沒有在問什么,旁邊的玲瓏一臉的深思,自從把她母親救出來以后明顯比以前開朗了許多。
同時,天女有的東西也都繼承到了她的身上。
“琴生,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天降血雨,必有大禍!绷岘嚨倪@句話我似乎懂了什么?之前在天女囚禁的地方下了一場血雨。
這些僵尸還沒有起來,葉采薇也在那跪著。此刻的她讓我不禁想到了以前我多么的蠢,黑衣阿贊呢?葉采薇不是他的徒弟嗎?
腦子里一團亂麻,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拉破著我的神經(jīng)一樣!那么痛苦,我忍不住抱住頭在地上打滾。
第三百零九章 沉睡的魔咒
錘子趕緊把我拽起來:“老琴,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昏了過去,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白衣女人背對著我,白衣紗裙穿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定做的一樣!那么合身,那么好看。
她好像在說著什么?但是我沒有聽清,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那白衣女人俊俏的不像世間的人似的。
“我等了你千年,終于等到你了!彼拿济沁h山黛眉,說完,流下了淚珠,臉上的淚痣使人看著那么的楚楚可憐。
她就好像被人拋棄的小貓一樣!突然她的眼珠變成了血紅色色的,淚珠也是血紅的,跟那天的血雨有的一拼。
這時候的她語調(diào)悲傷說了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忘記了你,你會不會有一點點失落!闭f完定定的看著我。
我沒有害怕她,反而心里難受,仿佛她那股悲傷的氣氛感染了我,
我想說句話,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她走過來撫摸著我的臉,就好像我就是她親愛的人一樣!
“別怕,我會帶你離開這個骯臟的世間!彼媚笎鄣难酃饪粗。
“!边@個聲音在我識海中炸開,我恢復(fù)了正常。站在我面前的哪里是什么美麗的女子。窟@簡直就是一個怪物,渾身皺巴巴的。
她看著我忽然咧嘴一笑,差點沒把我給嚇死。她忽然張開血盆大口朝我這地方來。
“啊啊。【让!”我使勁喊。
哎呦!這是在哪?我為什么屁股這么痛。∥乙槐犙郯l(fā)現(xiàn)我躺在地板上。旁邊站著一臉黑線的單問命。
“我這是怎么了?誰把我踢到地上來的。”我疑惑的問著他們。
玲瓏小聲的跟我說:“你體內(nèi)有魔咒,差點把單問命那啥了!
我看了看玲瓏,玲瓏臉蛋紅紅的。我再看看錘子,錘子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錘子,你來說,我怎么了?”我看向錘子。
“老琴,你,你能不能不讓我說?怪不好意思的啊!卞N子低著頭看著腳尖,肩膀一顫一顫的。只有我知道,那是錘子憋著笑,憋的。
“行了!錘子,你再磨嘰,信不信我把你撂進血池里面”我嚴肅的看著錘子。
“好了!我說我說。”錘子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
“是,你把單問命的褲子扒了下來,而且還說什么我終于找到你了,還,還差點把單問命給那個了。”錘子語氣極其別扭,可我總算聽清楚了。
我奇怪的是,不是有個女人對我說嘛?怎么會變成我對單問命說,難不成單問命是那個古代女子的心上人?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
一是不可能,因為沒有什么愛情能夠讓一個女子等他等到幾千年。
二是,單問命是一個禁欲的人,他怎么可能會有心上人呢?即使是有,也不可能等到幾千年。
那些僵尸和那個白衣女子有著什么聯(lián)系呢?還有我身體里某個奇怪的東西,葉采薇又怎么會能控制那些僵尸呢?單問命又怎么會這樣?黑衣阿贊,又去哪了?
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在我腦海中炸開。
玲瓏扶起我,在我耳邊輕聲說:“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跟我來。”
我和錘子還有玲瓏來到一間密室,這個密室是四周都是封閉式的,只有一盞燈,玲瓏坐在那個石床上面,雙腿盤起,手里掐著天女傳授給她的道法。
忽然玲瓏的眼睛,又變成了淡淡的紅色,我知道玲瓏又變身了。只是她看我不再像以前那種諷刺了,反而恭敬的叫我“道主”。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是那個菱眼玲瓏,為什么會這么跟我說話?
她肯定不是叫我的,而是害怕我身體里的某個家伙?吹搅庋哿岘噷ξ疫@樣,不得不說我是有些高興的。
現(xiàn)在我最憎恨的女人葉采薇都對我俯首稱臣,那么還有什么我是不能完成不能控制的呢?我想要稱霸天下。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的時候,頓時我就嚇了一跳,因為這根本不是我的想法。
此想法非彼想法,就是我身體里那個家伙給我灌輸?shù)臇|西。
菱眼玲瓏似乎變不回去了。之前菱眼玲瓏和黑衣阿贊達成了協(xié)議,我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這個菱眼玲瓏絕對不想跟真正的玲瓏在一個身體里面。
她想自已擁有自由的身體,自由的靈魂,而不是和之前那個玲瓏共用一個身體,想出來的時候出不來。在真正的玲瓏有難的時候,她才能出來。
難道這個菱眼玲瓏要用我身體里那個神秘人的力量嗎?如果這個菱眼玲瓏擁有真正的自由和身體,那真正的玲瓏怎么辦呢?難不成她要毀了真正的玲瓏?
這些信息在我腦海中一條又一條的蹦了出來。
唉!如今這叫什么事!本來平靜的生活卻被打亂了。
我抬頭看著菱眼玲瓏,菱眼玲瓏和葉采薇一樣!低著頭不看我,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憎恨我憎恨到什么樣的地步。
菱眼玲瓏本是天女的后代,沒想到和黑衣阿贊一樣!貪圖利益。
其實她這么做也不是沒有道理。每一個人都有求生和自由的權(quán)利,就像之前的水天依那樣,為了能自由不惜犧牲一切代價,我此刻的心情很復(fù)雜,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錘子看了看我和菱眼玲瓏,仍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錘子是我的好兄弟老鐵。我很害怕我會做出什么傷害他的事情來,畢竟現(xiàn)在的我有些不能控制自已的身體了。
我知道他們那些有能力的人都想稱霸天下,只有我這樣的廢物才會想和相愛的人相守一生。
只是我愛的人,一直為我默默付出的人,并不是一個靈魂,而是兩個靈魂。
菱眼玲瓏想要吞噬真正玲瓏的靈魂,從而住在這個身體里面。只是我不知道菱眼玲瓏為什么之前不能吞噬,難道就是因為現(xiàn)在的我,身體里有著能幫助菱眼玲瓏重生的人嗎?
我開始討厭起這些貪婪的人類了,只知道奪取對自已有利的東西。
我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我真的好想把這里全部毀滅,讓這些貪婪的東西全部去死!
錘子看我不對勁,趕緊拉住我,問道:“怎么了?老琴,你沒事吧。”
只要錘子一碰我,或者靠近我,我身體里那種邪惡的念頭就會全部消失,我發(fā)現(xiàn)我能控制住自已的心神了.
“怎么了?琴生,你沒事吧?”玲瓏緊緊抓著我的手,關(guān)切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