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yī)道:“錯木拉那條死鬼湖湖水苦澀難咽,在早些時候每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無論是水性多好,只要下了那湖水之中,再想上了就不容易了,那湖水底下不知道藏著多少條冤魂水鬼。在那里不但鬧鬼,而且我之前聽有些風(fēng)水先生說那個地方是聚陰之地,而錯木拉正是那塊陰地的陰眼!總之那個地方,恐怖的很!
“老先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一個中醫(yī)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關(guān)于風(fēng)水的事情?”我看著那老中醫(yī)心中生疑,現(xiàn)在的我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后,開始變得對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
老中醫(yī)聽到我的話后,抬起頭雙目與我對視,我清楚的從他的眼神深處捕捉到了一絲悔恨。
“我之所以那么了解那個鬼湖,是因為……因為我兒子就是淹死在那湖底!崩现嗅t(yī)看著錘子說出了這么一句讓我倆都震驚不小的話。
“老先生,對……對不起!蔽颐﹂_口道歉。
老中醫(yī)擺了擺手道:
“沒關(guān)系,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我早就習(xí)慣了!彪m然他話這么說,但我卻看到了他的眼圈開始慢慢泛紅……
無論時間過去多久,那親人離開自已的所留下的傷痛,它是永遠(yuǎn)都不會從我們心頭上摸去。
“老先生,我們準(zhǔn)備去那鬼湖錯木拉,你能不能把它所在的具體位置告訴我們?”我問道。
老中醫(yī)聽到我的話后,搖了搖頭道:
“算了吧,我勸你們還是不去的好!
“老先生,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去,也必須要找到那株紫雞皮草,你就把那錯木拉的地址告訴我們吧。”我仍然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同時心中默默記住了那湖泊的名字,若是實在從這老中醫(yī)的口中問不出來,我就在導(dǎo)航地圖上面搜索找一下。
“即使你們找到了錯木拉,也不一定找到紫雞皮草,那種生長在水底下面的珍貴藥材早在幾十年前就滅絕了,哪還能再找的到?”老中醫(yī)說著繼續(xù)干起了他手上的活兒。
“不去試試,我不會甘心的!蔽艺Z氣堅定的說道。
老中醫(yī)聽到我的話后,嘆了口氣后,沒有再理會我和錘子,而是專注的磨制他手中風(fēng)干的藥物。
見從這老中醫(yī)的口中打聽不出來,咱也不能勉強,我只得叫著錘子謝過走人。
就在我和錘子剛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屋子里面突然傳出了那個老中醫(yī)的聲音:
“從這里往西走兩百余里地的井古鎮(zhèn)南面便是錯木拉!
我聽到后,心中大喜,忙轉(zhuǎn)身道謝道:“多謝老先生!
……
和錘子一同走過小路回到車子里面的時候,我先用手機找到導(dǎo)航查找了一下那個叫“錯木拉”的湖泊,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導(dǎo)航上面根本就搜索不到。
我又試著把“井古鎮(zhèn)”打了上去,這一次卻搜索了出來。
導(dǎo)航上面顯示距離為一百二十多公里。
有了位置,我和錘子便準(zhǔn)備朝著錯木拉出發(fā)。
可問題也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首先我前往井古鎮(zhèn)需要大量的裝備,到了那里為了尋找紫雞皮草甚至還有可能雇傭漁船以及租借淺水裝備。
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這一說到錢,我和錘子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之前那個反咬我們一口的田野!
這最近遇到這么多的事情,從派出所里面出來之后,倒把那王八蛋給忘記了。
不行,出現(xiàn)前往井古鎮(zhèn)的時候,我一定要先找到他報仇出氣,同時把他欠我和錘子的十五萬一分不少的要回來。
想到這里,我和錘子商定好之后,驅(qū)車按照原路返回,朝著田野家中趕去。
……
等我和錘子打聽到田野所居住的別墅后,趕到大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田野的那輛黑色奧迪從別墅里面開了出來。
見此,我忙讓錘子把車開到路中間,擋住了他的去路。
開車的田野見此后,,罵罵咧咧的就從奧迪車上走了下來,當(dāng)他看清楚來的人正是我和錘子后,楞了一秒馬上再次鉆回到車子里面
“你個王八蛋,特么的給老子下來。 卞N子下車后當(dāng)先沖了上去,一拉車門沒有拉開,很顯然田野進(jìn)車之后把車門都給鎖死了。
我見此,冷笑著從路邊上面撿起一塊磚頭,用磚頭的磚尖朝著田野那輛車子的玻璃上面就用力砸了下來。
一下砸裂,接著用力砸了兩下,玻璃整塊兒從車窗上面脫落了下來,坐在車子里面的田野早已慌了神,看到手中拿著轉(zhuǎn)頭我服軟道:
“兄弟,你……你冷靜,千萬要冷靜,你要想清楚你接下來這么做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有什么事情咱們可以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
“我特么沒空跟你廢話!先給我下來!”我強忍住朝著田野那張胖臉上來一磚頭的沖動,朝著他大聲喊道。
田野聽后忙點頭道:
“好,好,我下來,馬上下來,你們都不要沖動,有話好好說,好好說……”田野說著慢慢地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田野剛走下車子,一旁的錘子朝著他的身上就踹過去一腳。
“你早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要想跟我們有話好好說,你陷害我倆被關(guān)起來的時候你怎么不這么說了?!”錘子是越說越來氣,接著有朝著被他踹倒在地的田野身上添了幾腳。
“行了,錘子,差不多得了!蔽覕r住了錘子,要是再讓他繼續(xù)這么踹下去,真要把田野給踹出個好歹來,我倆肯定又要繼續(xù)吃官司。
我走到田野的身旁,蹲了下去,看著他問道:
“田老板,之前你陷害我和錘子的事情咱先翻篇翻過去,但俗話說的好,這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欠著我倆的那十五萬塊錢準(zhǔn)備什么時候還?”
田野灰頭土臉的看著我說道:
“兄弟,之前不是我不想給錢你們,實在是資金上面遇到了一些問題,這不我現(xiàn)在正想出門去所里找你們談這事嗎?沒想到……”
“我去你大爺?shù)!我活了這么久就沒有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你是沒想到我們會從派出所里面出來吧?”我打斷了田野的話,接著對他問道: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錢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給我們?”我看著他問道。
田野說道:
“兄弟,這樣,你給我一個支付寶的賬號,我馬上讓人轉(zhuǎn)賬給你,最多十分鐘!”
“好,你記一下!蔽艺f著把自已的支付寶賬號告訴給了田野。
田野記下后,馬上打了個電話,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我支付寶里面變收到了一個陌生賬號給我匯過來的十五萬。
收到錢之后,這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所以我和錘子也沒有必要繼續(xù)難為這王八蛋,警告了他幾句后,上車走人。
可就在我和錘子買好裝備,準(zhǔn)備朝著西面的井古鎮(zhèn)出發(fā)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張笑的電話。
她在電話里告訴我要請我和錘子去她家里面做客吃飯,還必須非去不可。
第六十六章 三人前行
本來因為時間關(guān)系,我并沒有打算去,但一想到張笑之前幫過我和錘子不去又薄了人家面子,和錘子商議了一下,還是覺得去張笑家看看,坐一坐,吃晚飯馬上走人。
其中說實在話,我去張笑家里還有一個目的,便是把她手中所配的那把手槍借過來。
從那老中醫(yī)的話中斷定,此行其中的危險定不會少,所以身上帶著一把手槍防身,心里面多少有底。
但因這手槍乃是管制道具,而且有很大的危險性,至于張笑她肯不肯借給我,我自已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中午,我和錘子倆人驅(qū)車按照張笑發(fā)給我們的定位,找到了她家所居住的小區(qū)。
停好車后,我便拿出手機給張笑打了個電話過去,問清楚她家住在哪一幢多少號后,便坐電梯上了樓。
在張笑家門口前,我按下了門鈴,沒一會兒的功夫張笑便走過來把門打開。
“你們來了?快請進(jìn)!睆埿粗液湾N子笑著說道。
走進(jìn)張笑家中,我四下一打量,屋子并不算大,但家中就只有張笑她自已。
此時飯桌上面擺著四五個冒著熱氣的菜,看來是張笑剛剛做出來的。
“你們先坐一會兒,廚房里面還有一個湯,我去盛出來!睆埿φf著便急匆匆的小跑進(jìn)了廚房。
“我說張警官,你這次讓我和老琴來你家里吃飯,是中彩票了還是怎么?”錘子進(jìn)屋后自顧自的在沙發(fā)上面坐下看著在廚房里面忙活的張笑問道。
“沒有,我就是一個人在家里太無聊了,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做飯,但每一次做出好多喜歡的菜都沒有人吃,我的朋友真的不多,所以認(rèn)識了你們后,馬上便讓你們來嘗嘗我的手藝!睆埿σ贿呎f著一邊把做好的蘑菇三鮮湯端了出來。
“好了,你們快去洗手,然后過來吃飯。”張笑拍了拍手對我和錘子說道。
還別說,張笑這做飯的手藝和玲瓏倒是有的一拼,每道菜做的都很好吃入味兒。錘子在一旁更是來了個風(fēng)卷殘云,連吃五大碗米飯,把菜吃的是一點兒不剩。
吃過飯,我和錘子幫著張笑收拾妥當(dāng),我便趁機看著張笑說道:
“張警官,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張笑看著我說道:
“什么事兒?”
“下午我和錘子出趟遠(yuǎn)門,想借你的手槍用一下!彪m然我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但我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問了出來。
張笑聽到后,明顯一愣神,接著對我問道:
“你們要去哪?要手槍做什么?”
“我們?nèi)ヒ粋叫錯木拉的鬼湖,找那什么紫雞皮草!弊炜斓腻N子口上沒有把門,把話全都說了出來。
張笑聽后,伸出手推了我一把道:
“好啊你們倆,你們準(zhǔn)備去找那紫雞皮草為什么不告訴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把我當(dāng)成朋友?!”張笑此時臉色微微變紅,八成是真的生氣了。
見此,我忙開口解釋道:
“不是,我和錘子都把你當(dāng)朋友了,正因為把你當(dāng)成朋友,所以才沒有告訴你,你一個女孩子,去那里真的很危險!
張笑白了我一眼道:
“算了吧,你們什么事都不告訴我,現(xiàn)在卻說把當(dāng)朋友?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嗎?”
錘子這時也走過來說道:
“我說張警官,這事兒還真的不怨老琴,本來那錯木拉它有個外號叫什么鬼湖,那里每年都會淹死很多人,湖中陰魂不散,而且那里還是聚陰之地,你一個女孩子若是跟我們一起去了,真要遇到什么意外,那怎么辦?”
“行了,你們都別說這些沒用的,如果你們真的當(dāng)我張笑是朋友,下午就帶著我一起去,要是你們不答應(yīng),咱們以后互不相識!睆埿Π言捳f的很直絕。
我和錘子面面相覷,完全沒有了辦法。
若是讓張笑去,萬一真遇到什么危險和意外,我和錘子自身都難保,根本就騰不出手來照顧她。
她著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和錘子沒法跟她的舅舅唐所長交代。
到那時候,我和錘子可就真的進(jìn)了派出所出不來了。
張笑見我和錘子一直沉默沒有回答她的話,她所幸直接走到的門前,“咔嚓”一聲直接用鑰匙把門給鎖死了。
“你們不帶我一起去也可以,今天咱們?nèi)齻誰也出不去這個門!”張笑她說著居然扯開衣領(lǐng)把鑰匙放進(jìn)了自已前胸的位置,讓我和錘子想動手搶過來都無從下手。
我萬萬都沒有想到,這妮子的性子不但剛烈,而且還倔的很,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