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疑惑:“嗯?難道我理解錯了,你靠這么近,不是來討吻的?”
符晏卿感覺喬妤真是壞透了,甜美的外表下藏著一只千年老狐貍精,勾得她魂魄亂飛,恨不得馬上把車鑰匙房產(chǎn)證身份證包括自己的身家性命一鬧股全交出去,從此指哪打哪要星星不給月亮,就是喬妤讓自己去死,自己恐怕也能眼也不眨地沖著懸崖跳下去。
符晏卿小聲嘟囔一句:“小狐貍精。”然后箍著喬妤的肩膀,低頭再吻下去。
商場里人滿為患,這個時候大家都忙著最后一批年貨采購,符老板拉著喬妤試了好多件新衣服,然后大手一揮,要不是喬妤攔著,她恐怕要學(xué)人家霸道總裁,把整間商場的衣服全都包下來。
符老板表示,女朋友這么好看,誰能忍住不玩奇跡暖暖!
等逛完商場買完衣服又添置了一大堆年貨,符晏卿把喬妤送到樓底下,黏黏糊糊地不肯走,最后被喬妤一個香香的親吻哄得暈頭轉(zhuǎn)向,一大堆東西塞到喬妤手里就迷迷糊糊地走了。
大年三十晚上,錦陽又飄了小雪,喬妤本來自己在房間里看春晚,被符晏卿一個電話叫下了樓。
符晏卿穿著一件喜氣洋洋的紅色大衣,站在雪地里,手里拿著一把煙花,笑容燦爛明媚,看得喬妤眼都花了。
喬妤走到她面前,獨自在小房間里過年的清冷感被不知名的溫暖情緒驅(qū)散地一干二凈,忍不住有點眼泛淚光,錘了符晏卿一拳頭:“大過年的,你不在家陪爸媽,往外跑什么?”
符晏卿以為喬妤真的怪她,撓了撓頭發(fā),直球道:“想見你,所以就來了。”
喬妤忍不住笑了起來,等著符晏卿點了一根仙女棒遞給自己,映在雪色里,透過煙火看見符晏卿明媚的臉被渡上一層暖色,覺得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么美好的人。
大年初一,喬妤說和父母回北方探親,然后再也沒有回來。
符晏卿用盡了所有能聯(lián)系喬妤的方式,可惜電話微信全被拉黑,連第五好友都被刪了。
符晏卿去她家門口等著,卻被告知這間出租屋已經(jīng)給房東收回了,符晏卿又去咖啡店等,店員卻說喬妤家不在本地。
至此,被錦陽寒冷的冬天激靈過來的符晏卿才驚覺,自己對喬妤一無所知。
后來借著店員的手機輾轉(zhuǎn)了許多人,終于收到了喬妤蓋棺定論的回復(fù)。
——膩了。
第21章 醉
佐伊開會主要是聯(lián)合jam對最近的訓(xùn)練賽進行復(fù)盤,特別對喬妤進行了批評,因為昨天和sun約訓(xùn)練賽,她居然敢當著light的面翻板,當場被震懾了一波。
佐伊苦口婆心道:“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大意了,輕視人家light,這要是撥云你敢翻嗎?”
喬妤乖乖承認:“我的!
她像一團軟綿綿的釘子,只要把臉往那一擺,你很難當著她的面說出什么苛責的話來,佐伊一滯,怒其不爭道:“你們幾個配合也還是有問題,現(xiàn)在只是打預(yù)選賽,你的個人基本功扎實,提現(xiàn)不出缺點來,但是小組賽會有很多外國強隊,人家一套套的訓(xùn)練模式咱們都摸不清楚,到時候配合就是最關(guān)鍵的,面對一個從未交過手的強勢監(jiān)管,你覺得你能溜多久?”
喬妤安靜片刻,認真道:“我會多練配合的!
佐伊道:“這個配合不只是配合,你得嘗試指揮到每一個細節(jié)啊,指揮位指揮位,作為隊伍的外置大腦,只考慮自己怎么溜鬼是不夠的…更何況你又不是機器,一次兩次不失誤,難道一輩子溜鬼都能不失誤嗎?”
訓(xùn)練賽打得多了,喬妤身上的缺點就越來越明顯,她操作神的時候是真神,下飯的時候確實也特別下飯,只是比例大概在九比一而已。
喬妤挨訓(xùn),符晏卿倒沒說什么,喻妍怕喬妤面子上過不去,打圓場道:“哎呀,喬喬已經(jīng)很厲害了,放眼整個聯(lián)盟,基本功能跟她比肩的有幾個?配合慢慢磨嘛,誰也不是一口吃成大胖子的對吧?”
佐伊本來還沒發(fā)作,一看喻妍自己往槍口上撞,立刻火冒三丈:“喻——妍——!人家喬妤是有失誤,但人家平時什么表現(xiàn)大家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倒是你,每天跟煦煦湊一塊玩,真被煦煦傳染了?!你自己看看昨天訓(xùn)練賽的數(shù)據(jù),看得我連夜爬起來大吃三碗米飯!”
喻妍立刻為煦煦正名道:“我們煦煦弟弟完全是被鬼子隊友給連累的!”
佐伊反問道:“那你呢??咱們隊誰連累你,說出來!”
喻妍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說話了,紅著臉被佐伊逐幀分析訓(xùn)了二十多分鐘。
jam和佐伊站在一起,儼然是一對黑白雙煞,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從喻妍訓(xùn)到張嬋月,再從張嬋月訓(xùn)到白藏,訓(xùn)得姑娘們每個都面紅耳赤,佐伊喝了一口水,轉(zhuǎn)向臉皮超絕的符晏卿,符晏卿沖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佐伊:“……”
佐伊憋了片刻:“雖然你沒什么失誤…”
符晏卿當即雙手一攤,沖著自己人隊的隊友一笑,意思是“看,姐吊不吊?”。
佐伊怒道:“但是以后打訓(xùn)練賽不要放血!人家其它戰(zhàn)隊小孩也是很辛苦的!訓(xùn)練賽打完經(jīng)理都打電話來哭了!”
符晏卿立刻道:“冤枉啊,掛一個另一個就要爬地窖了,我只是權(quán)宜之計。”
佐伊道:“還有,jam說你今天晚上又請假了?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