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敬策點頭,很多作死行為導(dǎo)致的悲慘結(jié)果在沒有出現(xiàn)前,確實是無法預(yù)料的。
“不過,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吧?此巧眢w最多也就能撐到那會兒了!泵黥呦氲绞裁崔D(zhuǎn)頭跟婁敬策打聽,“他跟他那男朋友的關(guān)系怎么樣?”
婁敬策:……
婁敬策覺得他這個身份有點不好說,況且他也沒在意過,就柳明暨為了崔三少敢逃婚來說……
“應(yīng)該是真愛吧!比绻奕贂心盍黥叩母冻龅脑。
“那就好!泵黥呱陨运煽跉猓跋M信笥巡粫蚕氯伺芰,否則到那會兒他該虛弱到連爬到我跟前來的力氣也沒了。”
婁敬策:……
婁敬策覺得那還真不好說,要真這么夸張,崔三少那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帶上這樣的負(fù)累。
“如果上交國家的話,能夠研制出來嗎?”
明暨清楚他在想什么,干脆利落給出結(jié)論。
“不能!
他也不用他問為什么,將原因說出。
“初代營養(yǎng)液中有一種關(guān)鍵元素來自宇宙,這顆星球上基本沒有,如果硬要找的話,那些隕石墜落過的地方可能有,但基本都被污染了。找到并萃取出來的成本太大,對于眼下弊大于利!
找到需要很久,能夠用以萃取的機器研制需要很久,萃取出來是否可用無污染又很難說。這樣的東西,等末日結(jié)束后再想也不遲。
車?yán)锍聊聛恚挥泻谪埖暮魢B暋?br />
“你剛剛給出的那塊勛章,應(yīng)該不是你家的吧。”
明暨剛剛看到那塊勛章,不由想起自家哥哥。說起來,明少將的那些勛章不知道被他藏在老宅的房間里還是在軍部,等回去要記得去找找。
“嗯!眾渚床唢@然并不想多說。
明暨也沒再追問,之前查過婁敬策的信息。他家世代從商,親戚里倒是有人從政,但少有從軍的。大概沒人志向在此,也沒什么家族榜樣熏陶。
正說到此,婁敬策打方向盤轉(zhuǎn)過一個彎,前面路邊站著四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他們?nèi)ブ行膹V場時,雙手抬車,輕而易舉的兵哥。
他們該是在這邊站崗,負(fù)責(zé)在那邊車流里發(fā)生意外情況的時候,出手解決。
在四人身邊,堆著一摞摞車,有名牌車也有出租車,全都玻璃破損,車身也有破損。車的另一端堆著一摞喪尸,大概就是這些車的車主與乘客。
婁敬策認(rèn)出四人中有一個熟面孔,多年不見,昔日跟他表弟一起只會追在他身后的小豆丁,也在部隊里摔打成如今這般成熟的模樣。
婁敬策沒有停下來敘舊的念頭,只是對方卻不讓。
隨著車開近,先前那個能夠雙手扛車的兵哥猶猶豫豫地站到馬路正中。
“老大,我真要站這攔車嗎?”兵哥覺得自己張開雙臂,跟只身后跟著小雞崽子的老母雞似的,換成相撲的姿勢更怪。真不知道突然攔車干什么。
“你哪那么多廢話,我懷疑車?yán)镉袉适,把車給我攔下來!”尹勝寒白他一眼,瞇起眼睛盯著駕駛位的人,眼熟啊眼熟。
“是!”兵哥無語擺好姿勢,心下忍不住腹誹,要是真有喪尸,老大早就異能出手,讓這車直接升天,哪會讓他來干體力活攔什么車。
車?yán),婁敬策看出他們的打算,車速逐漸放慢。
“是認(rèn)識的人?”明暨閉著眼,靠繁星不斷傳輸過來的馬路監(jiān)控畫面,觀察周圍的情況。
“算是吧!眾渚床邲]打算強行突破,在這里起沖突,不值當(dāng)。
他像是往日里被交通干警查酒駕一般,靠邊停下,搖下一邊車窗。
尹勝寒本是認(rèn)出人,好久不見想打個招呼。畢竟就眼下的形勢,天知道下一次見面得到什么時候,又有沒有下一次。
誰能想到,車在跟前停下是沒錯,可往后座隨便一看。
“婁哥,這是從哪里找的睡美人和野獸。俊
尹勝寒雙臂搭上車窗,跟明暨打招呼調(diào)侃,目光卻沒從后座移開。
如果開車的不是婁敬策,后座的一人一獸神態(tài)又太安詳,尹勝寒這會兒就該直接掏槍,威脅人下車接受檢查,確定后座的一人一獸沒事再行處理。
感受到陌生人打量的視線,后座上明暨和黑貓雙雙睜開眼。
明暨挑眉:“睡美人?”
黑貓:“喵喵?”野獸?
一人一獸本就挨得近,同款疑惑臉,多少有點喜感。
喵喵?
尹勝寒臉上笑意微微收斂,戲謔地朝后座示意,手壓在婁敬策肩頭:“婁哥,你家這貓、成精了?”他的眼里可沒有半點笑意,滿是防備警惕。
婁敬策不客氣地將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拍下去,這么臟的手還往自己身上貼。對上尹勝寒詢問的目光,他也直白:“變異動物,沒見過啊?”
根本藏不住,辯駁不了,干脆就省點功夫。
“警戒!”
一聲令下,四人立即行動起來,把車圍堵在中間。
剛剛還腹誹尹勝寒的那個兵哥認(rèn)真起來,隨時做好車?yán)锶丝赡芊纯梗_車硬闖的準(zhǔn)備。他扎了個馬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不動如山,看架勢似乎是打算跟車對沖。
閃身到車后的那個,手臂表面皮膚逐漸變化,蛻變成泥漿色的同時有些微開裂,像是在手臂上做了石頭人表皮的特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