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guān)于全善的事情,我又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畢竟,全善所盯上的是我身上“圣體洞天”的秘密。
這個秘密對我而言無比重要。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且,我隱隱感覺到白發(fā)老頭是一個地位很高的人。
但是我對于這種地位越高的人,越是產(chǎn)生警惕和忌憚。
面對這種我所摸不準的人。
一旦我將自已的秘密暴露在對方的面前。
那么我將連保護自已的能力都沒有。
就像我面對背棺人和彼岸花婆婆的那樣子。
“沒什么!
我最終沒有跟白發(fā)老頭說清楚事實。
“看來,你藏著心事不愿意說!
我沉默沒有做聲。
但是,白發(fā)老頭忽然又說了句。
“包庇全善之人,可是重罪。”
這話一出。
我一臉震驚的望著白發(fā)老頭。
難道說,他已經(jīng)知道我剛才都遭遇了什么事情嗎?
“現(xiàn)在還不愿意說嗎?”
白發(fā)老頭眼神如炬,沒有白天的慈祥,反倒是充滿了審視和銳利。
我感到頭皮發(fā)麻,被白發(fā)老頭的氣場給壓制住了。
就在這時候。
白梨花睡眼惺忪的走下樓。
她看見我說道:“夫君,你半夜去了哪里?人家醒來看見身旁沒有你,所以很想你。”
我趁此機會,趕緊上前扶著白梨花回房。
“我也很想老婆,所以這不是回來了嗎?”
白發(fā)老頭靜靜的看著我和白梨花上樓的背影。
他搖搖頭,也回到自已房間。
這晚的后半夜。
總算是風平浪靜。
......
第二天上午九點。
我悠悠的醒來,看見白梨花正站在窗戶往外看。
看她樣子,似乎已經(jīng)盯著外面很久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好奇的詢問。
“老婆,你在看什么這么入迷?”
白梨花回頭看了眼我。
她說:“夫君,客棧外面圍了很多人!
“那些人要干什么?”
“聽他們所說,昨晚小鎮(zhèn)中離奇死亡了七個人,外面的人聚在客棧門口紛紛在叫囂,說兇手就藏在清風客棧之中!
我聽到這話,臉色突然一寒,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白梨花又說:“夫君,客棧之中一共就三個人,除了你我之外就是那白發(fā)老頭!
“所以他們要找的兇手是白發(fā)老頭嗎?”
就在這時候。
房門響起了敲門聲。
我趕緊穿好衣服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正是白發(fā)老頭。
他一臉深意的望著我。
然后冷冰冰的說:“周無惑,客棧外面的人你都看見了吧?”
我點點頭。
白發(fā)老頭說:“他們是來找你的!
我浮現(xiàn)大驚的神色。
“怎么可能?他們懷疑昨天晚上小鎮(zhèn)死了七人是我殺的?”
白發(fā)老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下樓吧。”
我心中想著,不是我做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就想臟水潑在我的身上吧。
但我沒想到,事情遠遠我沒想的那么簡單。
很快,我打開清風客棧的大門。
外面的人一擁而入。
這群人嚷嚷的要找我償命!
白發(fā)老頭見如此多人都要闖進來他的客棧。
他自然有些不悅。
于是拍了拍桌子,喊了一句。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要吵就去外面,別在店里面吵!”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聲。
但是卻將所有人都鎮(zhèn)住了。
白發(fā)老頭的氣場壓制全場。
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那些人意識到白發(fā)老頭的非同凡響。
于是一個個老老實實的退出客棧,不敢在里面繼續(xù)放肆。
我也是走出去客棧。
當我一走出去后,無數(shù)人將我團團包圍起來。
“果然是你!周無惑!昨夜殺死我崆峒派的弟子!殺人小賊,償命來!”
“殺天刀的奸賊!你昨夜侵犯我峨眉派的女弟子,不僅將其衣服扒光凌辱,而且還將她活活吊死在懸梁上,你到底有沒有人性!”
“此等奸賊,必當天誅!如此罪行,罄竹難書,人神共憤!周無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
我徹底是懵逼了。
因為這群人說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聽懂。
他們所說我干的那些事情。
我可一件事情都沒干。
要知道,昨天晚上從彼岸花婆婆的魔爪中逃出來之后。
我直接就回到了清風客棧。
哪里都沒有去。
這一點,白發(fā)老頭可以作證!
我趕緊喊道:“誤會!都是誤會。∥易蛱焱砩洗粼谇屣L客棧,哪里都沒去,這一點清風客棧的老板可以為我作證。
場面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白發(fā)老頭出來主持公道。
白發(fā)老頭緩緩走出來。
他先看了我眼,然后看著所有人。
“我可以為他作證,后半夜他的確呆在客棧中哪里都沒有去。”
“但是前半夜,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這話一出。
我徹底是呆住,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我也終于反應過來。
昨天晚上白發(fā)老頭問我的那番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都預料到今天會發(fā)生這種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