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一點也算不上溫柔,松開時云粥呼吸不暢,舌尖都在發(fā)麻。
他一邊努力按住衣服里的手,小聲抗拒:“不要……”
席律修親了親云粥紅潤的嘴唇:“哪里弄疼了?”
“沒……”云粥紅著臉,不安地動了動。
他眼睫顫動,神色略帶慌亂,支支吾吾向席律修求助:“我、我這兩天,好像不太正!
明明今早沒起床的時候,就有過一次了,怎么還能……
這種以前從未體驗過的,他確實沒有感到排斥和難受,但是不是太頻繁了。
云粥有些羞恥,除了求助席律修,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怎么會,”席律修抱著他哄道,“這很正常,談戀愛每天都會有!
云粥看著他,半信半疑:“真的嘛……”
他又不是第一天和席律修談戀愛,但先前他們在副本里,身處的環(huán)境總是不太好。
云粥還回想起兩人剛剛確定關(guān)系的那晚,席律修親了他好久。
“真的!
席律修低頭親吻云粥的頸側(cè),拿起沙發(fā)上的遙控器關(guān)掉電視,將他抱回了臥室。
臥室里的空間小些,緊閉的窗簾密不透風(fēng),光線也更暗。
云粥摟著席律修,撒嬌似的喊他:“老公……”
席律修的面容籠罩在漆黑的陰影里,傾身壓上來,指尖探進(jìn)云粥的衣物。
云粥輕哼一聲,咬了咬他的喉結(jié)。
結(jié)束后,席律修拿紙擦了手,將云粥撈起來抱在懷里。
兩人離得太近,云粥腿上碰到異樣,卻沒有躲開。
他還在懵懂當(dāng)中,靠在席律修懷里調(diào)整著呼吸。
席律修親了親云粥,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這是席律修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第一次讓云粥這樣幫他,云粥的臉頰更紅,偏頭不敢看。
但云粥被抱得太緊,席律修不肯松開他,這樣不太方便。
也不知是不是有這個原因,云粥覺得時間過得更加漫長。
他手都酸了,仰頭問道:“你怎么還沒好……”
席律修一言不發(fā),熾熱的吐息灑過來。
昏暗的視線下,云粥懵懂不知,神情實在單純。
他實際依然沒有這方面的自覺,似乎認(rèn)為兩人互相用手解決就夠了。
席律修勉強(qiáng)忍耐著,停了下來,牽起云粥的手心揉了揉:“疼了?”
云粥下意識想點頭,又莫名心生緊張。
席律修根本就沒好,此刻渾身的體溫非常高,揉著云粥手心的力道有些重,目光猶如實質(zhì)般落在他身上。
云粥不自覺往后縮了縮:“不、不疼!
席律修低低應(yīng)了一聲,再度親上來。
親到一半,云粥倒在枕頭上,被他壓著幾乎動彈不得,雙腿也被緊緊按住。
席律修溫柔親吻他的耳尖:“別怕,很快就好!
云粥耳尖通紅,即使隔著睡衣,也能感覺到腿部的異樣。
他側(cè)躺在床鋪上,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被撞了一下。
云粥嗚咽出聲,羞恥到了極點。
他根本不知道還能用這種方法……好像什么都做了,又什么都沒做。
席律修呼吸沉重,手臂的青筋顯出他此刻的狀態(tài),不斷親吻著云粥的臉頰和頸側(cè)。
他說的很快就好,也是假話。
不知過了多久,席律修把云粥抱起來,想看看他的腿是否有擦傷。
云粥不肯給他看,委委屈屈道:“我衣服臟了……”
他還在羞恥當(dāng)中,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混蛋”。
“柜子里有干凈的,”席律修哄了兩句,語氣轉(zhuǎn)而有些低沉,“這就混蛋了?”
云粥覺察出他話里的意思,脊背僵硬著不說話。
席律修繼續(xù)哄他:“這是喜歡你,是談戀愛,別怕!
他想對云粥保持十足的耐心,但還是沒能克制地很好。
如果不是被迫待在副本里的那幾天,恐怕兩人的進(jìn)展會更加迅速。
云粥低著頭,半晌后應(yīng)道:“嗯……”
他泛紅的臉頰許久無法消退,干脆直接變回了蘑菇,自顧自跳進(jìn)浴室。
席律修起身跟在后方,幫忙將洗手池中放滿溫水。
床鋪也由他來收拾,等云粥洗好澡,門口擺著干凈的睡衣。
他穿衣服出來,床單被子也被換過了。
再等席律修獨(dú)自去進(jìn)了浴室,云粥裹著被子躺下,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
他困得不行,不知道席律修什么時候出來的,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點半。
所幸三只蘑菇?jīng)]說什么,也沒懷疑,及時端出熱好的飯菜。
到下午兩點,公寓內(nèi)安靜,云粥睡了半小時午覺,去陽臺曬太陽。
席律修陪著他,蘑菇們也在,戴著葉子墨鏡挨個躺在沙發(fā)扶手上。
與此同時,游戲大廳外。
多個傳送通道連續(xù)亮起,從里面走出三個人。
他們裝束各有不同,其中一人的半張臉覆蓋著機(jī)械體,不少零件直接露在外面,看著有些滲人。
先前的兩名改造人收到消息,立刻前來迎接。
看到三人出現(xiàn),他們問道:“其余的還在路上?”
“不知道,沒一路,”身穿怪異長袍的人回答,“怎么比我們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