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燒殺鯉魚,逼妖龍現(xiàn)身!
村民們很怕陳文海說的話是真的,黑龍回來報仇了,他們不能給黑龍喘氣的機會,不然全村人都會死。
排水機持續(xù)轟轟響著,奔涌的湖水順著管道,有的流到程家河里,有的流到不遠處的水田里。
持續(xù)有鯉魚被抓,一籮筐一籮筐的裝著不斷往火堆里拋,燒得滋滋響。
這時黑森幽靜的蓮花湖里突然傳來一聲震天尖嘯,都快要刺破人耳膜了。
“什么聲音。俊焙影读硪贿,好幾個漁民被黑龍的叫聲嚇了一跳。
“不會是妖怪的吧?”一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說。
“瞎說什么,哪來的妖怪,你就是奇奇怪怪的電視劇看多了!蹦腥擞檬钟幸幌聸]一下拍著漁網(wǎng),“趕緊收拾一下,咱們還得去河里捕魚呢!
女人側(cè)耳想聽清楚一些,可黑龍吼叫一聲后,就沒再喊了,時間久了,女人也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坐在漁船上,正拍著漁網(wǎng)呢,不經(jīng)意一眼瞅見河岸上隱隱約約的像是站著一個人。
她奇怪了,這都半夜兩三點了,怎么渡口還會有人。
細思恐極,女人雙手顫抖了下,“那個,老李,你有沒有看見河邊站著一個人。俊
“我說你煩不煩啊,這三更半夜的,也就咱們出河捕魚謀生的會出現(xiàn)在這,誰大半夜不睡覺還跑到渡口來啊!闭f著話呢,老李就看見河岸上果真站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你也看見了是不?會不會是……鬼?”女人雙手顫抖著問。
“鬼你個死人頭,整天神經(jīng)兮兮的,這男的長得好模好樣的,該不會是情傷來這里投河的吧?”
老李說著話,發(fā)動漁船發(fā)動機,開船到河岸邊。
“誒,小伙子被人甩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再找一個嘛,犯不著投河,真的犯不著!
老李說著話呢,手電筒一照過去,就看見一個長得帥到要窒息的男人,穿著藍色修身西裝,手腕處戴著塊腕表,看著精神奕奕,一點都不像是要投河自殺的。
女人瞅見莊景西的臉,雙眼瞬間瞪大,“不是,帥哥,你長這么帥,哪個姑娘這么想不開跟你分手?你若是不著急的話,大娘我給你說媒啊,保證那姑娘長得好看,身材也好,最重要的是屁股大,給你生一窩的孩子!
莊景西:“……”
他剛要說話,孫皓跑過來了,對著兩個漁民說,“你們瞎說什么,我們處長才不是被情所困呢,再說了,以我們處長的顏值,要啥姑娘沒有啊!
漁民夫婦倆瞅瞅?qū)O皓,見他長得也不錯,“這小伙子長得也精神,等阿姨我給那位帥哥說完媒,回頭給你說哈,別急。”
孫皓:“……”
莊景西漆黑深邃的眼睛注視著河對岸的程家莊,瞅見臨河的程家莊被黑煞團團包住,四下里陰沉沉的,詭異至極。
“老大,程家莊的陰氣是不是很大?”孫浩問。
莊景西伸出右手,掐九宮指決,本就冷漠沒有半分表情的臉瞬間黑沉下來,他眉心緊蹙著,一直沒有松開。
見莊景西沒有回答,孫皓又說,“老大你快看,河里浮著很多死魚尸體!
漁民夫婦聽了,用手電筒直照過去,河里漂浮著滿滿都是鯉魚的尸體,四周還彌漫著腐尸的臭味。
莊景西走近了些看,擱淺在沙灘上的腐魚,明明剛死沒有多久,可它們的身上都已經(jīng)爬滿蛆蟲,魚肉也開始腐爛了。
“老大,這是不是就是《易經(jīng)》上面記載的陰煞沖天?河里的魚蝦都死絕了。”
莊景西還是半句話都不說,看著河對面,想著之前跟顧永樂通話,顧永樂說村民們身上開始長黑毒鱗了。
莊景西微微搖了搖頭。
孫皓見莊景西不回答他,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老大,這么大的怨煞,咱們上報給上級,讓加派人手過來吧!睂O皓說。
莊景西稍稍握緊拳心,心事重重,“叫你近期不要去直播,你就是不聽我的話!
孫皓聽著一臉懵逼,“啊??”
“不是,老大你說什么呢?我沒有直播。课叶紱]有賬號。”孫浩說。
莊景西說,“孫皓你留在這里等外援。”
“哦。”孫浩說。
叫孫皓萬萬沒想到的是,莊景西前腳剛說完,后腳就走到漁民夫婦身邊了。
孫皓:“??”咋回事,不是等外援么?
莊景西很有禮貌說,“兩位你們好,我是調(diào)查科的,現(xiàn)在要征用你的漁船!
夫婦倆瞅見莊景西是公家人,連忙笑著說,“啊你是調(diào)查科的莊處長啊,你要船是想過河不?我開船搭你們過去啊!
莊景西說,“河對面現(xiàn)在很危險,你們不要過去,借船給我就行了。”
老李擺手說,“我每天都在這河里捕魚的,沒啥危險的,我老丈人家還在河對面呢!
“是啊,處長,我娘家就在對面呢!迸苏f。
夫婦倆好熱情,可莊景西還是毅然決然拒絕了,程家莊的上空籠罩著沖天的煞氣,村子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莊景西也不是很清楚,有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夫婦倆下了船,莊景西走到船上,孫皓頓頓,緊跟著也要跳下船,莊景西叫他別去,還跟孫浩說河對面有村民長了黑毒鱗,傳染性很強,目前為止還沒有很好的解毒方法,叫孫皓等外援部隊來了,把程家莊里面的情況跟他們一一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