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惡鬼猙獰的向陸莊撲去,探出了鋒利的鬼爪。
陸莊幾乎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沒有任何力量反抗躲閃了,只能是眼睜睜的望著兩只惡鬼撲來。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睜大眼睛望著那兩只惡鬼,向這些東西證明,他哪怕是死也絕不畏懼,絕不退縮。
三個黑衣人在旁邊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他們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陸莊的魂魄被抓出來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聲怒喝響起:“大膽!”
緊接著陸莊身上爆發(fā)出了一團光芒,光芒化為了兩道符箓,直接將那兩只黑衣級的惡鬼給蓋住了。
“嗷!”兩只惡鬼發(fā)出了驚恐的慘叫聲,想要閃避,卻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它們被符箓一卷,直接成了煙霧。
這突然的一幕讓那三個黑衣人懵-逼了,陸莊也是一臉的懵,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上怎么突然爆發(fā)出了一股這么強的力量?
“剛才那聲音好熟悉,是大人的聲音,難道大人來了嗎?”陸莊心中低語,臉上露出了喜色,血液加速流動了起來。
黑衣人驚疑不定的望著陸莊,三只黑衣級的惡鬼已經(jīng)被滅了,這是事實。
“發(fā)生了什么?”三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蒙圈。
其中一人死死盯著陸莊,惡狠狠咆哮道:“裝神弄鬼,老子一刀劈了你!”
說著他拔出長刀走到了陸莊面前,揮刀就向前劈去。
“哼,瑩瑩之火!蔽业穆曇魪年懬f的身體里傳了出來。
這一回陸莊聽清楚了,確定了,欣喜的大喊道:“大人,是你嗎?”
“陸觀主不要害怕,這幾條雜魚傷害不到你!蔽野参康。
“張昊陽!”黑衣人驚呼了起來,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急忙左右環(huán)視,卻是沒看到我的身影。
“裝神弄鬼,我就不信你能瞬間到這里來!弊叩疥懬f面前那個黑衣人怒吼,手中的刀向陸莊落了下去。
我隨手一抖,一道黃符瞬間就燃燒了,化為一股青煙鉆進了水中。
陸莊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抬了起來,直接拍在了黑衣人的長刀上,一聲悶響,力量很大,直接就把那長刀給拍飛了。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結(jié)法印對著黑衣人眉心一抓,直接就把他的魂給抓了出來。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瞬間就完成了,剩下的兩個黑衣人炸毛了,臉上充滿了驚恐。
“真是見鬼了,張昊陽這是什么邪術(sh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陸莊的身體里?”一個黑衣人低語。
“情況不對勁,撤!”另外一人道,趕緊逃。
“哼,你們逃得掉嗎?”我冷哼,又燒了兩道黃符。
瞬間陸莊快速向前沖去,像是離弦之箭,瞬間就來到了那兩人面前,故技重施,把他們的魂魄全都抓了出來。
我沉聲道:“陸觀主,速速回來。”
我剛把這話說完,我法壇上的草人呼的一下就徹底燃燒了,眨眼間就燒成了灰燼。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氣喘吁吁了起來。
這種秘術(shù)真的耗費勁,這短短的一分鐘差不多把我的道行都損耗干凈了,果然不是輕易可以施展的,好在陸莊的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了。
陸莊滿臉震撼的望著眼前。幾個呼吸后他才徹底回過神來,臉上充滿了敬佩道:“不愧是大人,這種秘術(shù)太強,太逆天了!
低頭望著手上抓出來的三個魂魄,獰聲道:“雜碎,說了你們不是我家大人的對手,大人已經(jīng)生氣了,你們背后的人就等著死吧!”
陸莊快速向旁邊的山林中沖去,眨眼間人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處院子里,有人低聲說:“主人,任務(wù)失敗了,派出去的人全都死了,陸莊逃走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陸莊怎么可能打的過我們的人?”另外一道聲音喝道,充滿了吃驚。
“沒有活口,暫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那三人的魂魄好像都被抽走了,估計是被擒住了。
主人,如果這事是張昊陽干的,他很有可能馬上就查到我們頭上了,我們是不是得暫時避一避?”
沉默了一會,被稱為主人的人怒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平時吹噓自已有多厲害,關(guān)鍵時刻就不管用了!
走,離開這里!”
深夜粱季開車把陸莊接了回來,粱季急匆匆的把陸莊背了進來,陸莊此時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大人,陸莊主重傷昏迷了過去。”粱季擔(dān)憂道。
“不用擔(dān)心,他并沒有大礙!蔽艺f道,畫了幾道黃符貼在他身上,黃符貼下,一股股灰氣從陸莊頭頂飄了出來,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蘇醒。
陸莊即便重傷昏迷,那三個人的魂魄也被他封印的死死的。
我把那三個魂魄握在了手中,眼中有殺機迸射而出。
第630章 血煞盟
我張昊陽做事無愧于心,對得起天地,我所殺之人全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所滅的惡鬼都是該死之鬼。
如果說我說的話是吹牛,事實卻是勝于雄辯,冥冥之中降給我的功德卻是最有力的證據(jù),我若是邪惡之人,怎么會有如此功德降臨在我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卻是有人對我的手下下殺手,想要針對我,這如何不讓我憤怒。
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也不屑于去猜測,直接從這三個家伙記憶中挖出來便是。
我并指點了下去,三個魂魄的封印立馬就破了,他們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就想要逃跑。
我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用絕對的實力碾壓而下,三個魂魄直接一聲慘叫,落在了地上。
“饒命,饒命啊,我們只是聽命行事,我們不是主謀,請放我們一馬吧!比肆ⅠR求饒。
“你們覺得有這么好的事嗎?”我冷漠道,對我出手,還想讓我放過,真當(dāng)我是從巴黎圣母院出來的嗎?
沒有跟他們啰嗦,果斷的出手,把他們記憶給剝了下來。
“嗯?血煞盟?這是個什么鬼東西?”我驚咦了起來,在這三個人的記憶中,我得知他們這次伏擊陸莊就是為了對付我,而他們是來自于一個叫血煞盟的地方。
血煞盟?
這可是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名字。
我繼續(xù)讀取他們的記憶,很快我就知道血煞盟是個什么鬼地方。
血煞盟聽起來好像很牛皮一樣,實際上那就是一個邪道門派,干著偷雞摸狗,暗殺刺殺偷襲的事,一個見不得光的勢力。
這股勢力全都是由邪道妖人組成的,一個相互比爛、比壞的勢力,在那個勢力沒有最壞,只有更壞,所行之事全都是喪盡天良。
從這三人的記憶中我得知,雖然這個勢力已經(jīng)壞到骨髓里去了,但還是有不少的人找他們做事,請他們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比如說這一次就是別人請他們來對付陸莊的。
至于這次的事到底是誰請他們出手的,他們不知道,他們只是像傀儡一樣的工具人,這件事只有血煞盟的老大血煞子才知道。
“好一個血煞盟,咱們走著瞧,這筆賬我若是不找你們算回來,我就不是張昊陽!蔽遗獾溃傈S符燃燒,瞬間就把這三個魂魄給燒沒了。
從這三人的記憶中我倒是看到了血煞盟的一個據(jù)點,我沒有立馬去圍剿,從他們記憶中我得知,血煞子是一個膽兒特別小的人,他的手下失手了,他現(xiàn)在不會傻乎乎的在那里等著我上門,肯定會溜走,去了很可能是白搭。
所以,我給梁思怡發(fā)了個信息,讓御靈司的人去探探情況,如果人還在,我就立馬沖過去
“是誰請血煞盟來對付我,千家?還是哪家的勢力?”我心中略微思索了一下,感覺很納悶,這背后使壞的人一定要挖出來,說不定它什么時候就會給我來一下。
“我這是樹大招風(fēng)?”我咕噥了一句,除了納悶外,并沒有任何的擔(dān)憂,實力在身,怕個毛線,直接干就是,我也不是好惹的。
一個多小時后陸莊就醒來了,見到我急忙道:“大人,讓你丟臉了,這次如果不是大人,我的命就沒了!
我安慰道:“你沒有給我丟臉,而是給我漲臉了,面對遠比你強大的敵人你能夠堅持到我去救援,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幕后之人是想來對付我,所以你跟著遭罪了,我們是一個團隊,相互挾持幫助是應(yīng)該的!
“大人,可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粱季問道,臉上有著怒火在燃燒。
“這次出手的人是一個叫血煞盟的邪道勢力,至于是誰請血煞盟出手的,暫時還不知道,需要查。”我說道,“這件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會來處理的!
我又查探了一番陸莊的傷勢,沒什么大礙,修養(yǎng)個把星期就可以恢復(fù),不是太大的問題,干我們這一行,受傷倒是正常的事,沒有人可以永遠不受傷。
“幕后有人針對我,我倒是無懼,你們出去的時候得小心點,提防被人跟上了。”我對幾人說道。
“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注意的!睅兹它c頭稱是。
陸莊回到他的住處修養(yǎng)去了,鋪子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再晚一點的時候梁思怡打來了電話,“昊陽,血煞盟的巢穴人都跑光了,這件事我已經(jīng)匯報上去了,御靈司會加緊對血煞盟的排查!
跟梁思怡聊了一會就掛斷了電話,我從電話簿里翻出了謝思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陰神大人!”謝思很快就接了電話,很是恭敬道。
“謝管家,這么晚打電話給你真是不好意思,我給你打聽一件事,你們可知道血煞盟這個邪道勢力……”我把陸莊受到偷襲的事說了一些。
謝思聽完一陣吃驚,沉聲道:“陰神大人,這個血煞盟我們有所了解,是一個由邪道妖人組成的勢力,里面全都是一堆爛人,他們?yōu)榱隋X什么事都敢做。
他們竟然敢對陰神大人出手,這件事絕對不能這么算了,我這就通知家主,馬上發(fā)動一切力量來尋找血煞盟!
“找了他們的下落告訴我,我要親自去報仇。”我說道,然后就掛了電話。
殺我者我亦殺之,這時候就不是講道理的時候。
我剛進入大天位法師,有人就敢對我下殺手,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什么。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殺無赦!
有人想要試探一下我的實力,那就來吧,我一定會給對方一個天大的驚喜。
我拔出桃木劍,用上好的黃符輕輕擦拭著,黃符在桃木劍上摩擦,縷縷符光綻放,濃烈的至陽之氣在桃木劍上翻滾了起來。
到了深夜的時候,謝乾打來了電話,他們已經(jīng)連夜查到了一個血煞盟的地址,他們的人還在里面。
“很好,我現(xiàn)在就去會會他們。”我說道,豁然起身,離開了鋪子,紅衣緊跟在我身后。
第631章 一個不留
謝乾所發(fā)現(xiàn)血煞盟的那個據(jù)點藏在郊區(qū)的一個破舊水泥廠子里,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
謝家的探子在打探的時候并沒有驚動那些人,所以那伙人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危機,等我們到了的時候依舊是藏在其中。
破舊水泥廠地下室里,十來個人在里面吃喝玩樂,在角落里還蜷縮著幾個女孩,那幾個女孩身體瑟瑟發(fā)抖,一臉的麻木,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色彩,像是人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