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我剛才聚集了所有玄門弟子,直接告知這事是玄門人做的,這段時間他只能安安靜靜,如果他非要做點什么,那一定會露餡!
我終于開了口,將剛才哪一遭說了出來。
清虛子和白澤點點頭,什么打草驚蛇,那人直接找上門來了,再繼續(xù)躲下去,不就意味著放棄主動權(quán),任由對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師父,你這幾日要好好保護清虛子,我最近事也挺多。”說罷,從懷中將那匕首逃了出來。
“這是?”
“這是我的法器!
匕首上裹著厚厚的符咒,白澤和清虛子也沒看出來點什么,一臉疑惑地盯著我。
“這東西估計還沒安分下來,現(xiàn)在清虛子剛剛醒,我還是不打開了,避免陰煞之氣侵入人體!蔽依^續(xù)說道:“這是一把兇刀,是古代用來凌遲犯人的,不過具體消息我卻不知道太多。”
“它長什么樣?”
“刀鞘呈銀色,雕刻者復雜精致的花紋,刀身雙刃鋒利至極,也帶著龍紋的裝飾。”
白澤眼底劃過一絲詫異,說道:“我知道是什么了,百敝匕首龍鱗!”聽到這話,清虛子眼里也劃過一絲詫異,這小子到底是什么運氣,怎么所有好的都給他找到了?
“這把匕首可謂是四大匕首中是最殘酷的死刑刀,其怨念和煞氣一定很厲害,你是怎么收服它的?”
這小子肯定廢了很大勁,吃了不少苦吧,清虛子嘆嘆氣,都怪自己沒辦法,不怕怎么能讓小輩們?nèi)コ惺苣敲炊喑惺懿涣说摹?br />
“畫符啊,和它斗法,將它的煞氣耗盡。”
清虛子面上抽了抽,他剛剛沒聽錯吧,斗法?白澤則是一臉驕傲,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徒弟,很正常,沒有意外。
“你畫了多少張?”清虛子不敢相信,急急出口求證
“幾十張的樣子,具體數(shù)字我也忘了!
幾十張?清虛子徹底不淡定了,看著我相安無事,他的表情像是在聽一個笑話。
我笑了笑,點點頭:“說來也奇怪,我也發(fā)現(xiàn)了,我畫了那么多的符咒,可我周身的元氣并沒有發(fā)生變化。關(guān)于這一點,我也想知道為什么?”
清虛子自認為是天賦極佳之人,這一路走下來并沒有遇上什么問題,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難得一見。
可這面前少年郎的天賦,可以說是相當恐怖了,元氣的深淺在某一程度上等于道行的層次,這還只是開始,就已經(jīng)如此厲害……想到這里,清虛子哈哈大笑:“山外有山,可山都在玄門。你一定要好好修煉,想要修成大乘定不是問題。你不要偷懶,我和你師父都會監(jiān)督你的。”
與此同時,G市的拍賣會的準備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元伯蘭見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急急叫人送自己去風水堂。無論是那只盤子還是那小先生,元伯蘭是必須要請到。
正當我們?nèi)擞姓f有笑,差點就商量出門吃燒烤,門外卻有弟子稟告,說元伯蘭來了。我差不多知道了他來的目的是什么,叫人將他請進來,順便將盤子也拿進來。
“元伯蘭?聽你師父說,你打擊了不良風水師?”清虛子壞笑道,想必收入不少,可以來孝敬孝敬前輩們了。
清虛子的目的太明顯,我一眼就看了出來,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冷哼一聲。
“小小先生?”
元伯蘭推開門,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并不只有小先生一人,在床上躺著一位,似乎是大病初愈,可蒼白的臉色并不能掩蓋他的風華,另一人則是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面色冰冷,仙風道骨。這兩人,實在不會是凡人。
“這是玄門的掌門人,清虛子,想必元先生聽過他的名字。而那一位則是我的師父,白澤,性子比較冷,不愛多說話,元先生不要介意!蔽乙灰幌蛟m介紹這兩座大佛,好在是我,平常人哪敢和這兩人待這么久?清虛子和白澤點了點頭,示意打了招呼。
“師父,掌門人,這位就是元伯蘭!
清虛子是聽過這個名字的,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收藏家,更是頂尖的商人。這類人清虛子是不屑于打交道的,不過聽聞此人行事為人十分善良,更是做了不少慈善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內(nèi)心對他也是十分敬佩。
而元伯蘭是心里一驚,清虛子的大名他當然聽過,此人在上層可謂是大名人,聽到他的名字無不是抖上一抖,不過聽說他不喜歡和政場打交道,今日難得一見,果然如傳說中那般,氣度非凡。
對于后一人,元伯蘭悄悄抬眼打量著,說是仙人之姿一點也不夸張,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小先生的本事他是見過的,作為小先生的師父……元伯蘭不敢再繼續(xù)想。
元伯蘭突然有些想笑,自己那么一驚一乍干什么呢?小先生不也是非凡之貌,能和這樣的三人說上話,元伯蘭很高興。
當即定了定神色,上前說道:“小先生,我想邀請三位去參加我的拍賣會。還有,小先生那盤子……”
說不忐忑是騙人的,元伯蘭吞了吞口水。
我當然知道元伯蘭是什么心思,出了個國寶級別的盤子,元伯蘭的拍賣行定會名聲大噪。
再加上我們?nèi)说闹Γ材茏屧m的路途走得更順利。不過也不是只有他有所求,之所以請他進這個屋子,我也是有打算的。
玄門一派一向是獨來獨往,我想把玄門推上另一個高度,向世人證明,我們能做到的不僅僅是算命。
而且,我們現(xiàn)在擁有一個強大的敵人,多一個人幫忙總是不錯的。那人是什么目的,我們并不知道,不過元伯蘭的價值,不僅僅是他本人的力量,還有他名字帶來的利益。
清虛子自然是明白我為何如此這般,玄門避世已經(jīng)很久,師父當年在的時候也和他們打交道。不過因為覺得太麻煩,放棄了這一條助力。
是時候做出改變了,清虛子首先表明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