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了僵尸,我們不得不管?墒瞧覀儽焕г诹诉@個賓館里,行動起來很不方便,而且還不能保證每個人的安全。
“今晚我不睡了,我偏要趕緊解決了這個僵尸!”我一拍桌子朗聲道。
晚上的時候,賓館的人都人心惶惶的。雖然這些人不知道有僵尸,可是畢竟是住在死了人的賓館里,都覺得不吉利。所以他們很早就回房間鎖好了門窗,才八點左右,整個賓館就像是沒有人了似的。
我大開著房門,生怕自己錯過外面的一點動靜。
幸好出來的時候帶了不少東西,我拿出桃木劍、黃符、八卦鏡還有紅繩,都裝備在身上,準備一看到僵尸就將它捉住消滅。
只是我等了快兩個小時了,都快十一點了,外面什么動靜也沒有。
難不成我真的就這么干等一晚上?萬一僵尸不在賓館周圍,不來賓館了,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意識被染上了一絲困意。
我就睡一小會,十分鐘就起來,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
我靠在墻邊,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一陣極其輕的腳步聲!
因為外面很安靜,所以這種鞋底蹭過地毯的聲音在我聽來十分清晰。
它來了!
走廊的燈忽然閃了一下,腳步聲越來越近……噠噠、噠噠……
我拿著桃木劍的手慢慢的收緊,終于,那腳步聲停了,我深吸一口氣,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看都沒看就把桃木劍刺了出去。
對面的人影利落的閃開,一只手抓住我拿劍的手猛地向前一拉,我險些跌在地上。
不對啊,僵尸不會打架吧,而且僵尸哪來地體溫?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黑影正是之前那個黑衣男人。
呵呵,我怎么又碰見他了,孽緣啊。
“好巧。『呛呛呛恰蔽覍擂蔚男π,收起桃木劍,“晚安!”我看到他冷冽的目光,拔腿就跑。
“等下。”黑衣男人輕松的扯住我的衣領(lǐng),“你在這干什么?”
這男人還真是明知故問。那個僵尸是他帶來的,都咬死了兩個人了,他竟然還問我拿著桃木劍大晚上在干嘛!
“大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蔽依湫σ宦暎澳阙s的尸體都尸變了,現(xiàn)在跑了一個,害死了兩個人。你就不處理一下嗎?”
“我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閑事!焙谝履腥藵夂诘拿济⑽⒁惶,眼里帶了些不愉快的情緒。
“你以為我想管啊!蔽铱粗囊粡埡翢o表情的臉,只覺得這個人很冷血,像個冰窟窿似的。
我翻了個白眼,忽然余光瞥見就在走廊的入口處飛速的閃過兩個身影!
“來了!”我拿著桃木劍,沒有再理會黑衣男人,迅速朝著那兩個影子的方向追了過去。
按理說僵尸只有一個,可是剛才有兩個影子,肯定是僵尸又準備害人了!
我加快了腳步,跑上了樓。我剛才看到他們往樓梯口的方向跑了!
可是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剛才那兩個影子,也沒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奇怪了,怎么可能就憑空消失了。
我拿出八卦盤,發(fā)現(xiàn)上面的指針緩緩指向了樓梯口。
這層樓只有八層,我已經(jīng)追到了八層,再往上就是天臺了。
算了,八卦盤不會騙人,我趕緊跑向天臺。這種事情容不得我猶豫,要是再出人命就不得了了。
我一推開天臺的門,發(fā)現(xiàn)僵尸果然在這!
但是還有另一個人,此刻手里也拿著一把桃木劍,正在和僵尸打的火熱。
他身形利落,出手帶風,將僵尸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這人是誰,好厲害!我一時沒敢上前,站在一旁觀戰(zhàn)。因為這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了。
忽然那人好像是踩到了什么東西,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后栽去,僵尸趁機撲上去,眼看著那長長的尖利的指甲就要刺進那人的身體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上前,用桃木劍幫那人擋開,順手將破魂針刺進了僵尸的眉心里。
“呃……”僵尸發(fā)出一陣奇怪的聲音,隨后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這位道兄,多謝了!”那人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微笑的看著我,“敢問道兄剛才用的什么法器,如此厲害!彼难凵褚恢蓖沂掷锏钠苹赆橆。
“沒什么!蔽也幌氡┞蹲约菏桥R水派的身份,趕緊將破魂針收了起來,“還是先趕緊處理僵尸吧!
那人拿出一張黃符,口中念了個什么口訣,黃符倏地燃燒起來,只是他剛要扔在僵尸身上,忽然一顆石子飛了過來,將那張黃符準確的打飛,從天臺掉了下去。
“誰!”那人警惕的回頭,看向石子飛來的方向。
剛才堵住我的黑衣男人,也上來了。此刻他站在天臺的入口,冷冷的看著我們,“把尸體給我!
“白己,又是你!”我身旁的人似乎認識那個黑衣男人,語氣中滿是憤恨,“全真派因你而滅,你竟還敢回來!”
什么!我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這個黑衣男人跟全真派有關(guān)?那我旁邊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全真派的人?
“怎么,我去哪里你管的著嗎?”黑衣男人一聲冷笑,慢悠悠的走來,垂眸看了看地上的僵尸,眉頭忽然擰在了一起,“你們把它殺死了?”
“僵尸本就是死人,何來死不死一說!”我身旁的男人反駁道。
那個叫白己的黑衣男人惡狠狠的看著我身旁的男人,恨不得就地把他殺死似的,“也罷,沒用的東西,毀了就毀了。”
白己抬手拿出一張黃符,扔在了僵尸的身上,僵尸霎時變成一具火尸,很快燃成了灰燼。
他離開的時候,刻意在我旁邊停留了一下,用只有我和他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臨水派的傳人,小心點!
那分明是句警告我的話。
“道兄,你與那畜生相識?”我身旁的男人上前一步,“我叫陳昶,乃是全真派弟子,不知你是……”
這個人還真的是全真派的!
“我無門無派,趙平!奔热蝗思易詧蠹议T了,我也不好不回答,“剛才那個黑衣男人,叫……白己?”我應(yīng)該沒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