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續(xù)到場的多弗朗,則單獨選擇攻擊西城,己方戰(zhàn)況呈下滑式發(fā)展,如今有所回升。
至于元素獸,也就僅能承擔起最難攻打的北城,己方戰(zhàn)況呈上升式發(fā)展,當下優(yōu)勢不變。
可比起之前的大戰(zhàn),蕭天陽卻覺得當前局勢,依舊沒有達到位面之靈的警示。
畢竟,如果局面容易應付的話,位面之靈也不會親自跑來提醒他。
其次,比起上一次的陣容,蕭天陽總覺得符文大陸有點劃水的意思。
好聽點來說,他們?nèi)缃裨趹?zhàn)場上負責打游擊,針對天武王朝戰(zhàn)力較強的魂師。
不過,明眼人卻看得出其中問題。
他們的軍團在如今的天武王朝面前不突出,因此選擇另外一處戰(zhàn)場做貢獻。
若換位思考一下,蕭天陽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他們現(xiàn)在針對的都是什么人?
各大軍團的校級軍官,或者是副兵長一類的狠角色。
以上點到名的級別,基本都是各大軍團的精英魂師。
不管是把他們單拎出來,或者是放入戰(zhàn)場內(nèi),其實力都不容小覷。
可蕭天陽與符文大陸的英雄有過接觸。
單論實力的話,賈克斯等人的實力,完全足以叫板宇文成都他們。
雖然符文大陸上沒有多少個賈克斯,可滿打滿算也能湊出十個同級別的戰(zhàn)力。
而如今他們又在干些什么?
兩三個人聯(lián)手,拿不下一個副兵長?
蕭天陽見到當前一幕時,內(nèi)心都生出了上去踹翻對方的想法。
演戲演得如此不走心的,他也是頭一回見。
可他們的目的是什么,蕭天陽卻真看不透。
至少如今明面上的力量都擺了出來。
即便有隱藏,那最多也就是再來十至二十五萬戰(zhàn)士。
他們的出現(xiàn)肯定會造成一系列麻煩,同時為己方造成更大的損失。
可說到底,他們能起到的作用也非常小。
別的不說,破城就是肯定不可能的。
只是虛空陣營的最終目的就是奪城。
倘若不為了該目的,那又能是為了什么?
因此,蕭天陽想不通,無意中也就聯(lián)想起了第五股勢力。
虛空陣營成員眾多,其中來自各個被摧毀位面的佼佼者,更是不計其數(shù)。
戰(zhàn)爭神國,僅是其中較為突出的一個而已。
假如有一個未知的敵人率領大軍潛伏于皇城附近,伺機而動。
蕭天陽想起時都覺得有些背脊發(fā)涼。
“我方掌握的信息不多,如今僅能通過戰(zhàn)場上收集的零碎信息,判斷對方的目的與情況!
張良雙眼深邃,說道:“如果王上執(zhí)意要找出其中緣由,那臣倒是有個建議!
蕭天陽期待地問道:“先生請講!
相比起身上出現(xiàn)其他傷口時,舊傷復發(fā),他更愿意提前忍痛治好舊傷。
即便是在其上撒鹽,那也就是咬咬牙的事。
可如果當新傷出現(xiàn),舊傷復發(fā)時,蕭天陽再想回頭來處理就會更麻煩。
張良沉吟道:“可讓吳起將軍賣一個破綻給對方,使我方在東城的局勢跌入谷底!
“只要我方露出疲態(tài),或無力應對敵人,那他們肯定就會把力量全都集中在一塊!
他停頓片刻,又說道:“王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北城和東城的進攻節(jié)奏與西城有點關聯(lián)?”
蕭天陽聞言,翻動記憶。
他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說道:“似乎有點交相呼應的意思!
張良解釋道:“多弗朗為人謹慎,更吸取了坎庫利的經(jīng)驗,上手就對我們使出了全力!
“可該現(xiàn)象同樣也顯露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因為太多問題,對方急于消滅我們!
“因此,多弗朗面對我方陷入下風的局勢時,就可能會押上全部兵力。”
“其中,就包括后續(xù)針對我方的手段!
蕭天陽忍不住問道:“可如果他沒有中計呢?”
第1758章 可行
張良輕笑道:“戰(zhàn)場上的指揮官,可不止他一個!
蕭天陽聞言,心下了然。
雖然坎庫利愿意交權(quán),可他也不傻。
他身為一個君王,又豈會真把自己全部的軍權(quán)交出去。
而對方又在天武王朝的各個軍團長手上屢次吃虧,從未獲勝。
不說張良,蕭天陽自己都能預料到坎庫利在看到己方陷入頹勢時,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如果對方真有后手,那也絕對不可能給一個初來乍到的多弗朗能獨自掌控。
因此,多弗朗若依舊選擇鈍刀殺人,那坎庫利也會忍不住動手。
蕭天陽覺得對面都不用真的動手,僅需要露出一點馬腳,張良便可猜到全盤算計。
當然,如果多弗朗選擇押上全部,那坎庫利的支持就會成為催化劑。
蕭天陽頷首道:“先生的辦法很好。”
“不過,吳起將軍才是最終的執(zhí)行者。”
“本王希望問過他的意見之后再做決定,先生以為如何?”
張良對此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若是在非戰(zhàn)時期,只要命令不太荒唐,那身為將軍就沒有不行的道理。
如果手中寶劍無法劈開眼前荊棘,那要它有何用?
可在戰(zhàn)時卻不一樣。
蕭天陽和張良看到的戰(zhàn)場與吳起等人完全不同。
他們的見解再深,說到底也是一個旁觀者。
吳起身在局中,能看到的東西未必有他們豐富,可實戰(zhàn)經(jīng)驗卻絕對要更豐富。
其中大概意思就類同于‘腦子記下了全部,可手卻不會操作’。
因此,蕭天陽和張良最多也就是給吳起拓寬思路。
如果對方臨場否決,蕭天陽肯定也不會堅持。
只是他卻也不會輕易放棄揪出背后黑手的行動,最多換一個方式而已。
他一直都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的直覺已經(jīng)為他避開了不少災禍。
蕭天陽伸手拿過焰靈姬遞過來的電話蟲。
此時,電話已經(jīng)接通。
“吳起將軍,我決定讓東城故意露出破綻,使對面隱藏在背后的手段早點浮出水面。”
“你覺得此計可行嗎?”
吳起沉默了片刻,電話蟲的雙眼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不過,他也是個果斷之人,且加上戰(zhàn)事焦著,優(yōu)柔果斷就成了大忌。
因此,他考慮了不到一分鐘就答道:“可行!
“只是我跟幾位將軍商量一下具體方案,然后才能開始行動!
“并且,王上必須做好預防措施,以免到時因意外而影響到其他區(qū)域……”
蕭天陽聽聞吳起的囑托,內(nèi)心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意。
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nèi),他就已經(jīng)把需要注意的事項告知自己。
不愧是能把魏國帶到霸主地位的男人,其智慧與手段果然非同凡響。
通話結(jié)束,蕭天陽也就順手把電話蟲放在窗沿上。
他重新拿起望遠鏡望向東城,同時說道:“吳啟,蒙驁,公孫衍……坎庫利可真慘。”
其實,他也不知道此次計劃到底能不能引出背后的黑手。
可回想一下東城的陣容,蕭天陽就替坎庫利不值。
如果是一對一,那他或許能夠收獲一些作戰(zhàn)經(jīng)驗。
只是如今三人同時上陣,一起謀劃,那坎庫利最終能收獲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就非常少。
因為,他不知道具體是誰在主導此次戰(zhàn)役,下次對上該吃虧就得吃虧。
即便有了上次的交手經(jīng)驗,結(jié)果也改變不了什么。
正如他上次挑選李牧做對手,最終被打得滿頭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