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位面。
此刻的天空,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如果實力較差的人用眼睛直視,那更會看見其內部總有一只眼睛注視著你。
當然,當前也并非是什么天地異象。
或者更應該說,永夜并不為天地所管。
位面之靈在這里完全受蕭天陽掌控。
此外,撒旦等八人也都能調用一部分位面之靈的權限。
他們從本質上來講,要比位面之靈要高一個級別。
畢竟,他們是脫胎于位面的本源,而位面之靈名義上卻只是管理者。
既然不是天地異象,那出現(xiàn)就必然有其的緣由。
“那實際上是永夜自主吸收污穢之氣的異象。”
撒旦為蕭天陽引路的同時,對此作出解釋。
“夏烏戈納爾·法格恩的附屬位面,以自身的地盤為最高上限!
“因此,他們的最強實力也不過只是比萬惡海域要強一些而已。”
“只要沒有其他人介入,那想徹底‘打通關’也并非是一件難事!
“畢竟,最大的難題只是出現(xiàn)在坐標上面!
“而如今坐標已經(jīng)擁有,又是全軍待發(fā)的狀態(tài),那些位面自然是手到擒來!
蕭天陽微微頷首的同時看向天空。
“那個漩渦大概會維持多久?”
“按照以前的規(guī)律,大概會維持三到四天左右!
撒旦又補充道:“此外,屬下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最符合當前利益的方案!
他說完就從懷中取出一份方案書。
從前永夜當時也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
不過,自從接觸了蕭天陽之后,該習慣就被保留了下來。
是好是壞很難說,可蕭天陽似乎并不怎么感冒。
當然,蕭天陽為了了解其中的詳情,倒也是伸手接過那份資料。
只見他手上的動作不停,一目十行下來,心里很快就有了想法。
“你的想法很好!
蕭天陽問道:“可如此一來的話,復活的時間豈不是得延長?”
“當然,我也知道你的想法。”
“度瑪仍在此期間對之前的計劃進行完善。”
“同時,你們也可以進一步的將此戰(zhàn)的收獲消化掉。”
“而當對方醒來之時,度瑪那邊相信也會有所突破。”
“只要找到一個新的邪神坐標,甚至是兩個,那你們就可以分頭行動,對吧?”
撒旦頷首道:“一方面,我們可以針對性地對下轄位面進行改造!
“畢竟,夏烏戈納爾·法格恩的恐怖信仰對位面生靈的生態(tài)系統(tǒng),造成了一定破壞!
“如要恢復如常,那必須得要好生經(jīng)營!
停頓片刻,他又說道:“即將復活的阿撒茲勒,和瑪門一樣是好戰(zhàn)分子。”
“此外,我們各族也都有較強的生產(chǎn)能力!
“例如我族的符文技術,狂牛一族的建造術,水晶骨族的武器,魔龍一族的鎧甲等。”
“阿撒茲勒的情況比較特殊,他擅長的是奴役!
蕭天陽你們腦袋問號的說道:“那是個詭異的生產(chǎn)能力?”
“那是一種十分特殊的靈魂束縛!
撒旦解釋道:“阿撒茲勒是一個非常喜歡煉獄文化的戰(zhàn)士!
“因此,他準確來說是擅長與別人簽訂靈魂契約!
“與別人有所區(qū)別的,可能就是他能強行無視對方,直接簽訂契約!
“曾經(jīng)永夜的數(shù)次大戰(zhàn)役中,阿撒茲勒都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
“同時也更因為該層關系,阿撒茲勒更是圣主未來的皇宮侍衛(wèi)長!
蕭天陽并沒有針對最后那句話提出疑問。
因為憑他的智商,也勉強能抿出其中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阿撒茲勒是一個玩弄靈魂的高手。
他當然知道靈魂契約的概念。
其大概意思就是,雙方必須遵守契約上的內容。
而最基礎的一個條件,就是雙方必須同意才能簽署靈魂契約。
可阿撒茲勒的能力,就比較變態(tài)一點。
他能不是對方直接簽訂靈魂契約,那也就說明其中的內容肯定是不平等的。
而如果違背靈魂契約,就等同于背叛自身靈魂。
那種懲罰,是來源于內心。
即便是蕭天陽對此類懲罰,也是束手無策。
撒旦等人都擁有著非凡的戰(zhàn)斗力和智慧。
此外,他們族群之內幾乎是人人皆兵,強者如云。
像這樣一群強大的家伙,總是會讓上位者心中難安。
當然,那實際上也是撒旦等人臆想出來的畫面。
實際上不管是當初的天玄大帝,或是現(xiàn)在的蕭天陽都沒有此類想法。
他們兩者間大概都屬于那一種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處事風格。
只要初步獲得他們的信任,并且展露自身的真實才學。
那就對方必然會獲得與自身實力匹配的地位。
撒旦等人是如此,緋煙她們其實也一樣。
要不然的話,緋煙也不用舍近求遠的爭取機會表現(xiàn)自己。
除了證明內心之外,她更重要的是為了獲得與自身實力相匹配的位置。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單管情報這一塊領域。
話歸正題,說回撒旦等人身上。
他們因為常人的想法不同,因此也就有了阿撒茲勒現(xiàn)在的位置。
他與麾下煉獄一族,能與不超過自身一個大等級的生靈簽署靈魂契約。
如果阿撒茲勒全力以赴,更能超越兩個大等級直接奴役更恐怖的存在。
因此,如果讓對方來擔任蕭天陽的鷹犬,那絕對能讓上位者毫無顧忌。
當然,該比喻手法可能有些難聽。
不過,撒旦他們的誕生方式就比較特殊,思想上有些偏激,那也能勉強理解。
如果真要評判的話,蕭天陽別人會說那句話。
他不會刻意去改變撒旦等人的做事風格。
畢竟,他們存在的歲月實在是有點長。
如今已養(yǎng)成自身風格的他們,實在很難糾正自身習慣。
況且,該思想對他們,對自己都有好處。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兩人走走停停,邊走邊聊,很快也就抵達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可真夠荒涼的。”
蕭天陽站在山頭環(huán)伺一圈,問道:“其實,以前我就好奇,你們到底和環(huán)境有什么關系?”
白羊一族的蘇醒,誕生了郁郁蔥蔥的森林。
狂牛一族的蘇醒,誕生了生機勃勃的草原。
水晶骨族的蘇醒,誕生了代表生命的河流。
魔龍一族的蘇醒,誕生了綿延不斷的山川。
環(huán)境的改變,并不是他們蘇醒的瞬間就完成。
蕭天陽實際上每一次來到永夜,都有著不同的感受。
而環(huán)境自然也是最晚才關注到的。
畢竟,撒旦等人都身懷絕技,蕭天陽每一次都會被他們身上的技藝吸引。
若非是到了現(xiàn)在環(huán)境的變化實在是有點大,他都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對此發(fā)問。
現(xiàn)在也一樣。
如果不是眼前環(huán)境和自己城堡外的環(huán)境相差太大,那么他也未必能把兩者串聯(lián)到一塊。
撒旦手上的動作一停,并對此作出相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