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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的承諾,席姚心理上飄到云端,身體也隨之放松警惕,讓那東西進入得稍稍順利了些。
可木雕真的很硬,刮蹭得嬌嫩內(nèi)壁生疼,對初經(jīng)人事的少女陰道來說很難承受。
雖然也有滿足的飽脹感,但遠不及周呈決身上那根舒服。
想到這里,席姚有些難以面對,敏感神經(jīng)跳動得愈加猖狂,下身無意識縮緊,把那東西夾得進退不能。
周呈決察覺到,伸手按上陰蒂,低聲哄她,“放松點!
按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席姚大腦空白,隨時都有高潮的可能,每一寸肌肉都緊緊繃著,怎么可能真的放松。
而他趁著水流洶涌,穴道濕潤無比,握著木雕又往里推。
“。
這下撞到了敏感點,女孩微微張唇,一道婉轉(zhuǎn)低吟瀉出,周呈決跟著僵直了身體。
“慢,慢點…”
將上不上的感覺令席姚尤其恐慌,她仰躺在沙發(fā)上,向下沒有目標的伸手,顫抖著請求。
周呈決眼下。
陰蒂穴口通紅,木雕一進一出令穴肉外翻,呈明艷的紅,帶出一股股細水,每次拔出時,仿佛能聽到開瓶蓋似的聲音。
所有反應(yīng)和響動都足令他血脈噴張。
這朵嬌花,或美艷盛開,或被摧殘,都只能是在他手上,都只能被他欣賞。
他沉聲引誘,“什么慢點?”
席姚欲哭無淚,手指向自己泥濘不堪的下身,“它,它…”
周呈決不滿足,非要引導(dǎo)她說出自己想聽的。
“乖,你說它是誰?”
嗓音嘶啞,好似惑人心弦的魔鬼低吟,席姚腦子里除了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味道,就是那個他親手雕刻,有著自己模樣的木偶。
“姚姚,它是姚姚…姚姚,慢點…”
如他所愿,席姚無可奈何,羞惱道出那個名字,同時心底升起一種自己在操自己,自己請求自己的錯覺。
可他騙人,他根本沒有慢下來,反倒越來越快,兩手并用,一里一外,雙重刺激著感官。
席姚難耐至極,呼吸急促,小穴拉開高潮序幕,拼命收合,他的聲音又在腦中回蕩,連名帶姓地喚她,
“席姚。”
“你高潮的樣子很美。”
隨著沙啞男聲落下,席姚立時被拋上云端,又重重落在山巔。
雪松上覆蓋的厚厚積雪猛地抖落。
快感如漫天飛舞的大雪散落在身體各處,又滾成巨大的雪球聚往下腹,最終被那里的高溫融化,自尿道穴口噴薄而出。
……
“嗚嗚,別,別…”
他無視她求饒的嬌聲,似乎沉浸于這美妙場景,手指繼續(xù)碾磨揉搓。
而席姚潛意識自知失控過度,不愿承認自己居然被他的手和 ‘姚姚’逼得潮噴,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任他蹂躪,任他仔細觀賞這噴水的淫景。
好久。
待水柱落下,周呈決的手也終于收回。
他傾身,把女孩縮得跟鵪鶉一樣的頭拉出來,親她汗?jié)竦聂W角,嫣紅的唇。
“姚姚,舒服嗎?”
她緊咬著唇不想答,但知道他不得到回復(fù)不會罷休,于是只好誠實地點點頭。
然后迅速把臉埋進他肩窩。
她好乖。
他微微側(cè)頭,含住女孩紅透了的耳垂。
把下巴靠在她肩上喘息,良久,道,
“姚姚,你是我的,對不對?”
嗓音依舊低緩,但又有些無法捕捉的冷峻陰鷙。
席姚看不到他表情,猜不透他以什么心情問出,但她不可以有別的答案。
于是努力伸展開毫無力氣的手臂,一只手繞著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另只手環(huán)住脖頸,用力收緊,令彼此緊密相連。
“嗯,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