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從一開始,野云,黃飛宇都瞧不起他。
但我又怎么能想得到,一個陰陽五行的天縱之才會因為這么可笑的理由做了這么多?
“阿觀,你……”柳嫣兒跪在了我旁邊。“你振作點,我不知道該怎么勸你!
“可是……”
我伸手放在了她的嘴唇上。
“別說了,我沒事,我只是需要時間去平復(fù)而已!
“主人,你確實需要快點了,因為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櫻姬過來說道。
“閉嘴!”柳嫣兒厲聲喝道!霸俳o他一點時間!
櫻姬也就閉上了嘴巴沒再說什么。
“野云讓我告訴你。”木微光忽然再度開口。“這里是起點,對應(yīng)你的新生,我想再恰當(dāng)不過!
“他已經(jīng)為你做了太多,剩下的,靠你自已!
“但你小兔崽子給我記著,你利用地獄陰氣暴打我,我遲早要找你討回來!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
我就那么躺在地上,其他人都回來了。
可我不想起來,我就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我不是神仙,沒辦法一下子就讓自已振作。
良久,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撐著要起身。
“寧觀!我等你很久了!”
忽然,一個男子厲聲喊了這么一句。
我們誰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一道橘黃色的火焰沖天直上,瞬間降落下來。
其他人被沖擊波震得飛了出去!
我剎那間感覺體力在急速恢復(fù)。
同時,體內(nèi)一股強悍的罡氣在慢慢凝結(jié)。
沒等我有任何的反應(yīng),我被拉進了意識中。
一個一襲紅衣,長發(fā)垂肩的女人站在不遠(yuǎn)處,神色頗為激動地看著我。
“青山這小子,沒騙我,你的命格,非常符合!”
“真棒!蔽覠o奈道。“走了一個道癡,現(xiàn)在又來一個,我身體是酒店嗎?”
“我可不會白白占你便宜!迸碎_口說道。“這是一筆交易。”
“你是火命,而且以火為命!我也是如此,我們倆非常契合!
“你讓我住在你體內(nèi)養(yǎng)傷,我的罡氣,能力,你隨便用。”
“我只需要養(yǎng)傷,其余不論!
“別告訴我,你是旱魃。”我躊躇了一下,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問。
“我今天已經(jīng)見識過了后卿跟贏勾。”
“再來一個,我也不會意外!
“猜的很對。”她看著我回答!岸,我還感覺到了另一股氣息!
“不出意外的話,你四個都見過了!
“這不是巧合,是天意!
“一千年前,我就得出這一卦了!”
“你是黃帝之女!蔽议_口道!耙驗闋甑幕昶浅闪撕调!
“可我不記得有玄門的背景啊。”
“小老弟,距離我的時代已經(jīng)五千年了!焙调砷_口道。“你真的確定現(xiàn)在你們了解的這點歷史是事實嗎?”
“行吧。”我說道。“我現(xiàn)在確實很虛。”
“你的罡氣,是跟我很契合!
“雖然不能提升我的修為,但確實可以讓我省事兒不少!
“這么說,這筆交易,你同意?”她問道。
我嗯了一聲。
“我已經(jīng)跟后卿合作了,再跟你合作,也沒那么接受不了。”
“只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剛才叫我的,好像是個男人啊!
“這個,你自已慢慢出去了解吧!焙调苫卮!澳愣阍跓o門鎮(zhèn)的這段時間,外面發(fā)生了很多。”
說完,她打了個響指,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柳嫣兒他們一眾人黑壓壓地圍著我。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人群中有周小航,阿鎧,還有好些我不認(rèn)識的人。
“別圍著了,我沒事!”
說著,我擺擺手,讓他們都散開。
柳嫣兒攙著我起身。
“先安頓一下吧。”我開口道!版(zhèn)長,沒事了,把村民都安頓好!
“另外,這位是我?guī)煾,陳老鬼,那兩個是我徒弟,你安排他們先休息。”
“其他人也先去休息,等等我!
“晚點再聽你們說。”
說著,我又轉(zhuǎn)頭看向趙杰:“去看看段碧春吧,她在等你。”
趙杰點了一下腦袋。
我轉(zhuǎn)身看向了原本的戰(zhàn)場,伸出手來。
“九幽九龍鎖靈鏈,如果你們愿意,權(quán)且先來我這里吧!
“屆時是要送你們回去,還是給你們找尋主人,慢慢再說!
第七百七十七章 逆天
這九條鏈子一下子從地上飛起來,直接從我手心沒入到了我體內(nèi)。
我握上了拳頭,轉(zhuǎn)頭告訴柳嫣兒。
“你也去休息,帶燭照的各位去歇著。”
“讓我自已去冷靜冷靜,今晚我們再聚!
柳嫣兒只說了一個好字。
隨后我轉(zhuǎn)身朝著柳葉清在北山的木屋走去。
這屋里有很多她畫的畫,風(fēng)馬村,張云則,響馬等等。
我將這些畫全部收了起來,在找尋別的遺物的時候,在箱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生銹的手鐲。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董葉萱的。
不知道她怎么找回的鐲子。
我將它給用紅布包上,連同我脖子上的山鬼花錢。
抱著畫出去之后,我順手將這間屋子燒了。
然后在我之前修煉的地方挖坑,建墳。
畫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墓碑只能暫時用木材。
安葬的就是那只鐲子跟我戴著的山鬼花錢。
張云則的東西,我沒什么留下的。
我自已也沒什么有代表性的,反而是覺得這塊山鬼花錢是我們在無門鎮(zhèn)這三個月的關(guān)鍵。
所以,就讓它陪著一起下葬了。
我跪在墓前燒那些畫的時候,空中又開始下雪了。
沒想到,我們連一起過年的時間都沒有。
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
縱使很多人,包括葉子在內(nèi)的,都告訴我,這是天意。
天意要我們只能走到這里。
可我哪能那么簡單就釋懷了?
畫燒完之后,我身上已經(jīng)堆滿了積雪。
“那個姑娘在后面等你很久了。”
旱魃忽然提醒我。
我知道,嫣兒就沒離開過。
所以回頭看了一眼,也朝她使了個眼色。
柳嫣兒抬腿往這邊過來。
但沒說話,只是走到墓前鞠了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