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
“就當(dāng)我欠你一個人情!睓鸭дf道!耙院笥行枰,只管說!”
馬寒衣笑道:“喲,為了智明,能做到這種程度啊!
“看來你是真的動心了,搞搞清楚,小姐姐,你是妖。”
“而且還是一個靠著奪舍才能活到現(xiàn)在的妖。”
“人家智明一心向佛,你還是別壞了人家的道行!
櫻姬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但是,這小和尚,我就是覺得想幫他!
“我跟他怎樣,權(quán)且不談,總之,現(xiàn)在我就是要找到他!”
“你別說那些廢話,就說,這忙,你幫不幫!”
“行吧,幫幫你。”馬寒衣說道!熬涂丛谕瑫r燭照成員的份上。”
“但是你答應(yīng)我的,可不能賴皮!
“以后我有什么需要的,你得出手。”
“沒問題!”櫻姬爽快答應(yīng)。
另一邊,柳嫣兒跟著惠云大師到了禪房。
惠云大師一邊泡茶,一邊問了一些關(guān)于龍虎山的事情。
柳嫣兒一開始還禮貌地回答,但是后面,柳嫣兒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大師就是在故意說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
所以,她也懶得裝下去了,直接說道。
“方丈,我來找您,不是說這些瑣事的。”
“那要說什么?拯救蒼生?”惠云反問道!澳氵@口吻,不像玄門,倒是像佛門!
柳嫣兒雙手環(huán)抱。
“也不像佛門,最多就是有點(diǎn)像惠清大師!
“所以我覺得,佛門不該是倡導(dǎo)放下,清修,外物與我無關(guān)!
“而是像惠清大師那樣的,才是真正的修行者。”
“惠清師兄啊!被菰频馈!八疽彩俏迮_山的僧人,跟我一樣,拜在了福麟師父的門下。”
“可后來,惠清師兄跟我有些理論上的沖突,才離開了五臺山!
“廣納寺是他一手創(chuàng)建沒錯!
“也確實(shí)做到了廣納天下寒土,可是,師兄的結(jié)局如何?”
“臨了都沒能夠善終,雖然坐化舍利子,但是為了舍利子,差點(diǎn)走火入魔。”
“你倒是說說,他好在哪里?”
柳嫣兒臉上的笑容消失。
“惠清大師不是因為舍利子才走火入魔的。”
“他是因為放不下廣納寺,因為他的師弟想要帶一眾僧人離開!
“重新修建一座寺廟,這違背了惠清大師的宗旨。”
“他是希望廣納寺這個名字能印在所有僧人心里!
“惠清大師心思澄明,哪怕是走火入魔,也沒害過一條人命。”
“您身為他的師弟,不了解前因后果就這么說自已師兄,真讓人……”
后面的話柳嫣兒沒說出來,只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
“說的好像你親眼見到了一樣!被菰祁D時有點(diǎn)不爽!坝惺裁促Y格在這里說這些!”
柳嫣兒嗯了一聲。
“我確實(shí)親眼見到了,當(dāng)時是我和寧觀一起送大師走!
“我也因為惠清大師的舍利子,都到了一個莫大的造化!
“寧觀!被菰粕詈粑艘豢跉!暗故锹犨^這個名字!
“年紀(jì)還小吧?略有成就!
“不過,這樣的年輕人也不在少數(shù)了,他這樣的,不算太稀奇。”
“那敢問大師,什么樣的才稀奇?”柳嫣兒略微提高了一些。
惠云笑了一下,問:“急了?你是他什么人?這就急了。”
“愛人?還是暗戀的對象?”
第七百三十八章 爛到骨子里
“惠云大師!绷虄含F(xiàn)在更加的有點(diǎn)不爽。“您身為五臺山的主持,得道高僧!
“說這話,是不是有點(diǎn)兒輕薄了?”
惠云皺了一下眉頭,問:“這不是很正常的問題?有什么不對嗎?”
“尋常人可以這樣問,這樣調(diào)侃!绷虄旱馈!暗恍,您是五臺山的主持。”
“這里是佛門清凈之地,男女情愛之事也可以亂說?”
“您還帶頭,不是輕薄是什么?”
“佛門講究一個面對內(nèi)心。”惠云說道!翱吹贸鰜恚虄菏┲,心里有一層陰霾!
“老衲是在幫你!
“不需要!”柳嫣兒沒好氣地說道。
惠云不怒不喜地開口:“是不需要?還是不敢面對?”
“施主的修為不低,但可惜了,因為面對不了自已的內(nèi)心,修為再高也沒用!
“既然是提到寧觀,施主才開始不淡定,這跟他有關(guān)是沒跑了!
“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做點(diǎn)事情,就自以為怎么怎么了不起了!
“可這有什么用?不也什么都改變不了?”
“施主還因為他的關(guān)系在這里跟老衲大吼大叫!
“你們不過如此,一丘之貉罷了!
“大師,那叫小有成就?”柳嫣兒既然不爽,那就干脆不裝了。
“那來說說什么看吧!
“他十五六歲下山,第一戰(zhàn)面對的就是地獄的惡靈!
“然后跟湘西柳二爺斗智斗勇,解救師父!
“南望山下破困局,南海域破圍殺。”
“你要一個十七八歲的人做到這些事情,還要怎樣?”
“還行吧!被菰浦皇沁@么回答。
柳嫣兒冷哼一聲,接著說道。
“這叫還行,那舍身取義,滅了五陰教呢?”
“五陰教流竄幾百年,玄門束手無策,他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
“我不僅想問問大師,你十八歲的時候,都做了什么驚天地的大事?”
“我也想問一下,這都叫還行,那到底要做什么樣的事情才能算是優(yōu)秀?”
“好吧,確實(shí)優(yōu)秀。”惠云道。“所以,你喜歡他?”
柳嫣兒皺緊了眉頭:“你這老和尚怎么回事?”
“既然他優(yōu)秀,你欣賞,還不容別人說一句半句的,不是喜歡是什么?”惠云問道。
柳嫣兒別過了頭。
“死不正經(jīng)的和尚,懶得理你!”
惠云卻不依不饒地繼續(xù)說下去。
“明明喜歡,卻不肯承認(rèn)!
“人世間的情情愛愛,可真讓人看不懂!
“不過,老衲活了這么大把年紀(jì),算是什么都見過了。”
“女施主明明很喜歡,卻不肯承認(rèn),不會是因為他喜歡的是別人吧?”
“那女施主又何苦執(zhí)著呢?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執(zhí)著了也沒用!
“還是說,女施主就是喜歡苦中作樂?”
別的還好,苦中作樂四個字,是真的讓柳嫣兒炸毛了。
她苦中作個雞毛?
你說你寧觀前面不懂事,不想傷害苗琪琪。
行,我忍了。
你說你被柳葉清救了,柳葉清還要幫你對付五陰教,不能得罪。
行,我也忍了。
那現(xiàn)在是什么鬼?
你倆成了一對,我成了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