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以后無論對誰,都一心一意!
沈鋒抬頭道:“那他就可以嗎?他外面不也有別的女人?”
“你還不明白?他和你不一樣。”金玲道!安皇且驗槲液退麅汕橄鄲!
“而是因為這些是必要的,在完成儀式的時候,我就自動成為他的妻子!
“但他不是披月族的人,他在外面的事情,與我們無關(guān)!
“不在披月族亂來,就不算背叛!
這時候,青檸忽然開口。
“姐姐,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熱水,你該沐浴更衣,完成儀式。”
金玲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痕,道:“我知道了!
“小子,你該去準(zhǔn)備了!崩项^也說道!巴瓿蓛x式,你就擁有燭照之炎,屆時,你才有打敗月魔的可能!
“儀式?就跟青檸一樣?”我問他。
老頭點(diǎn)了一下腦袋。
我搖了搖頭,抬手道:“不,我已經(jīng)害了一個人,不可能再害了金玲!
“她與沈鋒的事,跟我無關(guān)!我不愿意,只是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已要享齊人之福!”
“可是,不完成儀式,你就不可能擁有燭照之炎!苯鹆岬!澳阋簿筒荒軗魯≡履А!
我厲聲道:“沒有什么燭照之炎,我照樣能干掉月魔!”
言訖,屋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胡志安才問:“你一直這么抬著胳膊,干嘛?”
“等!蔽一卮鸬。
“等什么?”胡志安問我。
話音剛落,屋外飛進(jìn)來一把刀,正好落在我手里。
我回頭看著他說道:“等它!”
隨后,我站了起來。
“神之谷在哪里?帶我去!
白櫻也起身。
“我和你一起。”
老頭有些慌了。
“孩子,你別這樣,青檸和金玲都自愿的!
“且不說我披月族有幾千名族人,舍少保多值得,就不是這樣,你自已的性命,也該在乎!
“那月魔當(dāng)年是怎樣被封印的,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
“你一人之力,未必可以!
白櫻道:“他不是一個人,而且,我也反對這種反人類的儀式。”
“你要同意的話,我們其實(shí)還有別的伙伴!
老頭皺緊了眉頭:“但是沒有完成儀式,他甚至進(jìn)不去鬼境。”
“上一次你們進(jìn)入鬼境,完全是巧合罷了!
我頓時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道:“不是巧合,那晚還出現(xiàn)了血月!
“我覺得一定是月魔在醞釀什么事情,只要能破解血月的秘密,沒有你們的儀式也能進(jìn)入!
“總之,先帶我去神之谷看看!
金玲怔怔地問:“你確定嗎?”
“我很確定。”我回答道。“而且別忘了,月魔也在外面!
“了不起他把我拉入鬼境,也省事兒了。”
老頭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金玲忽然開口道:“你隨我來,儀式可以不用那個方式完成,但至少能讓你暫時擁有燭照之炎。”
“多一點(diǎn)能力,多一點(diǎn)希望!
我嗯了一聲,跟她出去。
“寧觀!”沈鋒大叫!澳愀遗鏊腋闫戳!”
老頭也生氣了。
“讓我把他關(guān)起來吧,這玩意兒情緒不穩(wěn)定,別鬧出亂子!
我嗯了一聲。
“也好,讓他冷靜冷靜!
“畜生!”沈鋒又大罵了一句。
我沒搭理他,跟著金玲去了她的房間。
她關(guān)上門,開始寬衣解帶。
“你干什么?不是說有別的方式嗎?”我問道。
她嗯了一聲。
“但我必須沐浴更衣,而且你得在場!
我只好偏過頭去不看她。
“神之谷陰氣極重!苯鹆崦摿艘路M(jìn)入木桶沐浴,開口道!澳鞘钱(dāng)年日神跟月神戰(zhàn)斗過的地方。”
“同時也是月神的主場,他也是在那里接受賜福成為神的!
“所以就算沒有鬼境,進(jìn)入神之谷,你的道法也可能受到影響!
“燭照之炎是致剛致陽之物,有這個護(hù)體,你才能正常戰(zhàn)斗!
“剛才沈鋒在場,我知道你多少礙于他,現(xiàn)在只有我們。”
“你考慮一下,我個人清白,跟幾千條性命比起來,沒那么重要!
我始終沒看她,道:“電車難題,我從來不會做,這次也不例外。”
“剛才說過了,就算沒有燭照之炎,我照樣能殺了月魔!
“你不了解我,一路走來,我也對自已現(xiàn)在的能力有自信!
“我確實(shí)不了解你!苯鹆岬!暗椰F(xiàn)在至少可以肯定,為什么你會是野云道人預(yù)言的人!
“你跟其他人不一樣!
我笑道:“那你就錯了,青檸看得明白,我沒什么特別的。”
“你脫了衣服過來!苯鹆岷鋈婚_口。“也下水,可以不做那事,但必須這樣,我至少幫你爭取一天的時間!
“可這樣,你就得盡可能地在燭照之炎消失之前徹底殺死月魔!
第三百五十九章 神格
我沒有動,因為現(xiàn)在她這個情況。
氣氛多少有些曖昧。
“你……非要這樣嗎?”
金玲卻告訴我:“你不要想多余的東西,把這個看作是一種傳承就好!
“這木桶里泡的是藥材跟符咒,藥材是用來讓你舒筋活骨!
“符咒不用解釋了吧?這是我們的秘術(shù),至于我!
“你把我看做一個載體,就不會這么尷尬了。”
“好吧。”她都這樣說了,我也只好遵從。
也就脫了衣服進(jìn)去。
但說起來輕松,面對面的時候,就知道什么叫做尷尬了。
金玲伸手扶著我的肩膀,道:“你閉上眼睛,清空意識!
“接下來你會感覺到不適,但扛過去就好了。”
我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唇主動貼了上來。
我聞到一股幽香,但還沒等我思緒神游。
忽然有一種意識被瞬間占領(lǐng)的情況。
這感覺的確很不舒適,就好像我就要被奪舍的那種感覺。
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我自已。
但我沒有反抗,而是聽她的,硬扛。
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那種不適感消失。
我睜開眼睛,但看見的不是金玲。
而是披月族的族人。
一派勃勃生機(jī)的景象,老人帶著孩子,年輕力壯的在為這個家出力流汗,在地里干農(nóng)活。
夫妻恩愛,孩子自由嬉戲。
披月族的村子也越來越好,從木屋慢慢轉(zhuǎn)變成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