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只能以證據(jù)不足放了他,可是第三天,就又出事了。
死的人是沈鋒家的鄰居。
兩個剛長大的女兒,如花似玉的,就那么被殺。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出現(xiàn)丟了心臟的情況。
“那個,什么是大記憶恢復(fù)術(shù)?”柳嫣兒問道。
我跟她解釋:“就是用各種手段審問!
“有些人熬不住,會吐出實情,但既然他們沒做過,沒撒謊,就肯定能問出來!
言訖,沈鋒告訴我。
“既然咱們這么有緣,你一定要幫我!”
“你有沒有失去意識的情況?”我問道。
沈鋒搖頭。
“沒有,從頭到尾我都很清晰,怎么?你也懷疑我?”
“不是。”我開口道!凹热荒阋部缸×藢弳枺钦f明你也沒做過。”
“我只是懷疑有邪修控制你什么的,可既然沒失去過意識,這點也不成立!
沈鋒又問:“現(xiàn)在怎么辦?”
“最好是看看尸體!蔽议_口回答。“但我們沒關(guān)系,沒人脈,怎么去警局看尸體?”
“受害者現(xiàn)在都在警局吧?”
沈鋒說是,隨后也陷入了沉默。
顯然他也沒辦法。
我只好拿手機(jī)打電話給于秋云,問她們情況。
于秋云說她們進(jìn)不去現(xiàn)場。
我讓她把手機(jī)給白櫻,問:“前輩,你能想辦法幫我拍尸體情況嗎?不要驚動警察。”
“可以!卑讬阎苯哟饝(yīng)!吧缘!
說完,她掛了電話。
幾分鐘后,于秋云的微信傳來幾張照片。
其中,尸體的左肩上有一個月牙的紅色圖案。
但周邊多了一些詭異的花紋。
我就把圖案給沈鋒看:“你死去的同事身上,有這種圖案嗎?”
他仔細(xì)看過后,搖頭:“沒有!
“我當(dāng)時查看過尸體的,很肯定,但僅限于我的同事。”
“后面的死者,我也看不到。”
“阿觀,會不會是島上有什么邪祟?”柳嫣兒問。
我嗯了一聲:“有這個可能,咱們最好去看一看!
“這個我可以幫忙!鄙蜾h開口!按俏业乃饺素敭a(chǎn),警方放了我之后,就還給我了!
“畢竟船上沒血跡,也沒別的痕跡!
“什么時候出發(fā)?”
“最好是馬上!”我告訴他。
但沈鋒回頭看了一眼外面:“可是你不覺得,要下雨了嗎?”
“這種天氣出海,有風(fēng)險啊!
“就是今天最好!”我告訴他。“煞日,邪祟最喜歡的時間。”
“要想查清楚,就不能錯過時機(jī)!”
沈鋒咬牙道:“成,拼了!你們?nèi)|碼頭等我,我去把船搞過去!
我嗯了一聲。
“你速度快點!
這邊,沈鋒剛走,我忽然接到了周小航的電話。
“師父,出大事了!你在哪里?”
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不是你師父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問道。
周小航立刻就告訴我:“張凱他身上出現(xiàn)了邪氣!”
“而且還是很濃烈的邪氣,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壓制不了!
我還以為張凱出現(xiàn)別的情況。
只是邪氣的話,那確實會濃烈一點。
畢竟他剛吸收了不少。
“我知道了!
“知道了?”周小航驚問!熬椭皇沁@樣而已?”
“我現(xiàn)在有更要緊的事情做!蔽腋嬖V他!澳惴判陌桑麜簳r不會出事的!
周小航立刻解釋。
“不是,師父,你沒聽明白,他體內(nèi)有邪氣就算了!
“但現(xiàn)在他也受到影響,剛才差點殺了我房東。”
“我把他打暈了,他醒來后恢復(fù)正常!
“但是告訴我,他什么都不記得!
我皺緊了眉頭。
“這小子,這么嚴(yán)重了嗎?行吧,你過來找我!
“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師父你回來了?”周小航問。
我嗯了一聲。
隨后掛斷電話,把地址給發(fā)了過去。
“阿觀,你這手機(jī)都碎成這樣了,還不換?”柳嫣兒注意到我的手機(jī),問。
“這不忘了嗎?”我回答!斑@么多事情做呢!
柳嫣兒便道:“剛才我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對面就有個手機(jī)店!
“等我一下,我去給你買一個!
我嗯了一聲。
她走了沒多久,周小航就帶著張凱打車過來了。
一坐下,張凱就緊張地告訴我。
“大師,我真的……我……你一定要幫我!
“上次給你的東西,怎么沒隨身佩戴?”我問道。
張凱急忙從包里拿出來,戴上。
“大師,我錯了,之前我確實有懷疑過您!
“是我的不是!您別生氣。”
“以后,一定您說什么,我都聽,我不想變成邪祟!”
說著,他忽然跪下。
“您收我為徒吧,我跟小航一樣!
“拜您為師,一門心思,好好修行,爭取早點解開什么破命運!
這倒是讓我很吃驚。
按照他原本的命盤來說,他是不可能拜師入道的。
“可是,我命中注定只會有一個徒弟!蔽腋嬖V他。
“如果收了你的話,你的前途不會太燦爛!
“會出事嗎?”張凱問。
我搖頭道:“這不會,但我只能影響一個人。”
“俗話說,師父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張凱道!澳瘴,我自已好好修煉也就是了!
“你倒是很會說話!蔽腋嬖V他!爸皇恰@樣吧,你真有這個心思的話。”
“我給你找個師父,你看可以嗎?”
“也好!”張凱點點頭。
“起來吧,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蔽腋嬖V他。
張凱連聲道謝后起身。
“你倆就這么跑過來了?”我接著問!安簧习嗔藛?”
周小航心有余悸地回答:“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怎么敢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