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你等等可以嗎?這會兒我還在上班,下午五點(diǎn),我安排好給你發(fā)地址!敝苄『礁嬖V我。
我嗯了一聲,讓他先上班,隨后掛了電話。
“您想拉弟子入伙?”張美溪問!暗犉饋,您這個徒弟可沒學(xué)過什么啊。”
“要你管。”我翻了個白眼!澳闳ネ姘桑乙X!
張美溪立刻道:“那不行,我是助理,你睡覺,我得候著,或者,我給您暖床也行。”
“您的女人不在,您有需要,我……我也可以。”
“嘶。”我皺緊了眉頭!澳闶遣皇枪?這海燕市三十多度,暖床?你是想把我熱死吧?”
“至于那什么,抱歉,我對玩具沒興趣,我有精神潔癖!
張美溪聞言,咬緊了下嘴唇:“我……我是白玉之身!
“您話不要說得這么過分,還沒人碰過我呢!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還是處子身?那你此前表現(xiàn)得跟老司機(jī)一樣,而且你這白玉之身,便宜了頂頭上司,你甘心?”
“沒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彼卮鸬馈!凹尤胛尻幗蹋塘x就是實(shí)力為上,沒實(shí)力就絕對服從調(diào)令,我的身體跟靈魂都是五陰教的!
“既然現(xiàn)在您是我的絕對上司,那我就該奉獻(xiàn)一切!
我捏捏鼻子,道:“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奇奇怪怪,什么狗屁邏輯?既然五陰教還有實(shí)力為尊的說法!
“那就努力提升實(shí)力啊,加入五陰教,但失去了尊嚴(yán),你確定這是自由?”
“我……”她低下了腦袋。“我也想,可是,我沒有那個本事,無論怎么修行,都沒辦法更進(jìn)一步。”
“不像您,年紀(jì)輕輕就達(dá)到了居土的修為,被黃老所器重!
我看了看她這樣子,悲傷不像是假的,再加上櫻姬告訴我的,她在五陰教確實(shí)地位低下。
都淪為了充電寶,還能有什么人權(quán)?
想想還有點(diǎn)可憐呢。
不過,像她這種壞心眼子,這是活該的!
“我在想啊,老黃派你來,難道不是為了監(jiān)視我?”我笑問!罢嬗X得我看不出來?”
“所以你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要為我奉獻(xiàn)一切!
“您誤會了!彼锨暗馈!包S老交代我,您是該培養(yǎng)自已的勢力,這是符合規(guī)定的,我一直沒有哪位大佬肯要,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
“所以,黃老表示這是我的機(jī)會,讓我以你為主,至于你是不是來當(dāng)臥底的,這個不是我操心的,也不需要我操心。”
“我也沒能力操心……”
我雙手環(huán)抱:“說得這么可憐巴巴的,我倒是很好奇,你加入五陰教是想得到什么!
“居然到了這一步,都沒想過走。”
“長生。”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父母,兄弟姐妹,都因病去世,就剩下姐姐和我,是黃老救了我,他說我們有靈根,跟他修煉,可得長生。”
“也就不至于跟我們的家人一樣,被疾病帶走!
“可惜,我沒有姐姐爭氣!
我笑了:“天生擁有靈根,確實(shí)是老天爺賞道家這碗飯吃,我都沒有呢,這世上有靈根的人屈指可數(shù),你倆確實(shí)特別!
“不過,天賦異稟,卻走得這般凄慘,你是想笑死誰?”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不在五行中
她忽然脫了外套,在床上坐下:“您想笑就笑吧,我早就認(rèn)命了!
說著,她繼續(xù)脫衣服。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雖然你長得不賴,身材也不錯,可惜啊,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有秋云跟嫣兒在,你實(shí)在不起眼!
“我知道!睆埫老獏s回答道!暗,我做為餐后甜點(diǎn),應(yīng)該還是夠格的!
我服了,這女人就沒點(diǎn)自已的想法嗎?
“你還是做充電寶吧!蔽覠o奈道!罢f了沒興趣就是沒興趣,你既然沒事做,就去找個靈氣充沛的地方采集靈氣!
“等我需要的時候給我。”
“是……大人。”張美溪有些悵然若失地頷首答應(yīng)。
看著她離開,我無奈地?fù)u頭。
這五陰教可真牛批,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訓(xùn)練成了這鬼樣子。
我還是睡覺吧,養(yǎng)精蓄銳。
不過,剛躺下,柳嫣兒的電話就來了,我接起來問她怎么了。
“那個,這里好多好東西!”柳嫣兒欣然道。“可是你家秋云來得匆忙,沒帶信用卡,櫻姬也是個窮鬼。”
“你忍心看著人家一個人買三人份嗎?”
我哭笑不得,道:“五陰教給我的銀行卡不是在秋云那兒嗎?密碼就在背面,讓她花吧,別憐惜,要啥買啥。”
“就等你這句話!”柳嫣兒笑著答應(yīng)。“拜拜!”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我切了一聲,倒頭就睡。
當(dāng)時我拿了銀行卡,轉(zhuǎn)頭就給了于秋云,畢竟她是我名義上的情侶,給她再正常不過。
主要我不想花那種錢,所以不如給她,反正她也會拿給柳嫣兒消費(fèi),給誰都一樣。
我一覺睡到下午,去沖了個涼出來,看見周小航的未接。
這會兒已經(jīng)五點(diǎn)半了,我打了電話回去,隨后就按照他給的地址過去找他。
還以為這家伙會安排在什么飯店啥的,結(jié)果就是個路邊攤。
同時,還帶了個瘦瘦高高的小子,坐下后,他介紹說那小子叫張凱,是他表哥之一,常年在外打工。
他來海燕市后,沒少照顧他,所以倆人關(guān)系也就一日千里了。
“大師,吃什么,只管點(diǎn),這小子好不容易出點(diǎn)血,別憐惜他!睆垊P笑道。
我隨后問:“這邊的路邊攤都這樣嗎?一長排都是!
“這是大排檔!敝苄『叫Φ。“您大概沒來過南方吧?特色,放心,味道肯定差不了!
我嗯了一聲:“那你們點(diǎn)菜吧,我都可以!
說著,我手機(jī)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高月打的。
接起來她就問我有沒有空,她姐姐也在,想請我吃東西。
我只好推辭說有點(diǎn)急事外出,下次回去我請客賠罪。
她是有點(diǎn)不太高興的,但我無所謂了。
即便回去后,我也不會再打擾她和她姐姐,原本是擔(dān)心山野道人起色心。
但這次,那老小子可別想活著回去。
打完電話,這倆人已經(jīng)點(diǎn)了吃的,先要了幾支啤酒過來喝著。
別說,在這種氣溫高的地方,喝著冰啤酒,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大師,您真是小航的師父?”張凱笑問!皼]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做這種事的好像沒幾個年輕的!
“而且,您看起來,也確實(shí)年紀(jì)不太大!
“你直說我小唄,其實(shí)我比周小航還小幾歲!蔽倚Φ!八,你也不用叫我大師,我叫寧觀,直呼名字就行!
“他嘛,既然做了我的徒弟,禮數(shù)就不能少了。”
“噗!”張凱一口啤酒噴出來,笑道。“真的假的?比他還小幾歲!不知道大師是什么門派的?真有實(shí)力嗎?才十八九歲啊。”
“你禮貌嗎?”周小航白了他一眼!拔?guī)煾竻柡Φ煤埽悴皇侵牢覀兇遄影l(fā)生的靈異事件嗎?”
“大部分是師父解決的,我爹的事情也是,地芽村也只是師父不在而已,否則不會坐視悲劇的發(fā)生!
說著,他怕我生氣,又跟我說:“阿凱這人就這樣,沒親眼見到的東西不會信的!
“但他人不壞,你別往心里去!
“無妨!蔽倚Φ。“你倆是在一個公司工作嗎?”
“不是!敝苄『降!叭缒闼,我就在這邊工作,阿凱在城南那邊,還是有點(diǎn)距離的!
“今天本來就說來找我玩,我想著正好一起了!
“對了,這小子最近有點(diǎn)倒霉,您正好給看看是不是惹上了什么臟東西!
張凱就伸出手來,道:“對對對,正好見識一下大師的風(fēng)采!”
“不用看手相。”我告訴他。“你印堂飽滿,靈光隱隱,不像是倒霉的兆頭,如果真倒霉的話,可能有人想害你!
張凱縮回了手問:“害我?不可能吧,我也沒什么仇家啊!
“師父,要不幫他推一卦?”周小航道!斑@小子最近確實(shí)倒霉透頂了,啥都不順利!
“行吧。”我應(yīng)允道。
說著,我從包里摸出三枚銅錢,道:“把生辰八字跟我說一下!
“九六年十月初九亥時!彼卮鸬馈
我一拍桌子,三枚銅錢凌空飛起,落回桌面上,開始旋轉(zhuǎn)。
這是六爻推演,需要扔六次,不過這第一次就三個陰!
后面更是連續(xù)出了五次極陰卦象,我已經(jīng)開始覺得問題不對了。
最后一次的時候,兩枚銅錢為陰卦,最后一枚卻立住了!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師父,這……這是不是要重新來一次?”周小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