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要死要活啊!蔽腋嬖V她!爸皇,我需要安靜而已,這次,確實是對我是種打擊!
“明明我再小心點,就可以有更好的優(yōu)勢不是嗎?有師叔給的手札,有楚項幫我,還有你。”
“所以,難受點是必然的,可因此就這樣放棄了,我怎么對得起為了我死去的爺爺?”
“你爺爺?”柳嫣兒問!八趺戳?”
我起了身,她忽然喊道:“不許開燈!不許看見我現(xiàn)在的樣子!
啪嗒!
我還是開了燈,遞過去一張紙。
“即便很狼狽,但你依舊很美,至少,現(xiàn)在我還沒看到過比你更好看的女人。”
她接過了紙:“油嘴滑舌!”
“一起努力,怎么樣?”我問道。
她抬頭看著我問:“怎么一起努力?”
“柳家的天之驕女,你該是道術,美貌雙絕!蔽腋嬖V她!翱闪业⒄`了你四十年!”
“現(xiàn)在你自由了,十年真的夠嗎?你真的就甘心?”
“可我現(xiàn)在不算是人!彼嬖V我。
“你死不掉,還能用道術,怎么不算了?”我反問。“你比別人的優(yōu)勢好太多了好吧!”
“你確定能行?據(jù)我所知,鬼道人,是會遭天譴的!彼桶偷乜粗覇。
我笑了,她現(xiàn)在,頭發(fā)凌亂,淚眼婆娑的,哪里還有點兒美女的氣質?
“鬼道人確實會遭天譴,除非……做善事!蔽艺f著,伸手理了理她嘴角的頭發(fā)!澳銓W會一個道術,就得做十件善事!
“一件善事是一個功德,十個功德就能讓老天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真的假的?”她問我。
我點了一下腦袋!爱斎皇钦娴模?guī)煾傅拇竺銢]聽過嗎?對,你死的時候,他還沒出名!
柳嫣兒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臉嗔怪。
“但我沒必要騙你去遭天譴啊!蔽腋嬖V她!拔冶緛砭陀斜臼轮苯痈傻裟!
“喂,如果我能單靠左手掐訣施法,你是不是也能支棱起來?”
柳嫣兒噗嗤一笑,問:“咱倆誰安慰誰啊?”
“互相安慰吧!蔽一卮鸬。
柳嫣兒也起身,靠在床頭:“那我的故事有感染到你嗎?還是說,你也覺得我是個笑話?”
“謝謝!蔽一卮鸬!案腥静桓腥镜模恢,但這會兒血壓已經(jīng)上來了!
柳嫣兒好奇地轉頭看向了我。
“我爺爺能為了我放棄生命,可你父親卻把你當成搖錢樹,我血壓能不高嗎?”我反問道。
她認真地問我:“所以,你的故事又是什么?”
“等你學道成功,我一定告訴你!蔽一卮鸬。“否則在我身邊也挺危險的!
第九十四章 分尸
柳嫣兒剛想開口,卻又閉上了。
“睡吧!蔽腋嬖V她!盎厝ニX,明早我還要起來練習,今晚于姐他們可能會不了消息了!
柳嫣兒卻直接躺了下去。
“你干嘛?”我問。
“氣氛都到這兒了,你讓我回去,我顏面何存?”柳嫣兒反問。
我點了點頭:“好,那讓給你!
說完,我起身去了外面。
因為她說要布置得好點,所以我還沒了幾個便宜點的沙發(fā)。
今晚也就在沙發(fā)上將就了。
給她面子。
第二天早上六點左右,我醒來,提著刀就去了天臺。
反正是免費用的,不用白不用。
但我吐納之后,柳嫣兒打折呵欠來了。
“早啊!彼嬖V我!澳愕拇舱娌皇娣训没,今晚我還是睡我那兒吧!
說完,她站到我旁邊,也開始吐納。
前面都還好,但開始掐訣的時候,問題就出現(xiàn)了。
“不是,你這指訣誰教你的?”我忍不住問。
她告訴我:“柳家學的啊,不對嗎?”
“你這是破魔咒?”我問。
她點了點頭。
“哪有破魔咒摁大拇指的?”我笑了!按竽粗冈谄颇е渲袑儆谑驱?zhí)ь^,都被按下去了,怎么抬頭?”
柳嫣兒皺緊了眉頭:“你是說,我記錯了?”
“顯然!蔽一卮稹!澳銘撌潜魂P的時間太久了,適應了鬼術,正好鬼術跟道術,一陰一陽,相反。”
柳嫣兒頓時有點挫。骸澳俏椰F(xiàn)在不是得從零學起?”
“挺好的啊。”我笑道!胺凑胪ǖ哪切┑佬g,我都可以指點你,但我?guī)煾父鷰熓宓莫毤业佬g,你就別想了!
她沖我吐了吐舌:“還藏私,不過,你還是先能左手掐訣吧,一個連施法都辦不到的人,我很難……”
轟!
她話音剛落,我左手掐訣,一發(fā)掌心雷直接打了出去。
見狀,她驚呆了。
“你……你可以?”
我看了看自已的左手,道:“少數(shù)我曾經(jīng)練過的,可以,所以我才堅信,只要練習起來,一定行的!
“好!那我也一起!绷虄狐c頭道。
話是這么說,但開始練習后,柳嫣兒卻總是出錯出錯。
然后就失去了興趣,在一邊生悶氣。
我沒理她,右手揮刀,左手掐訣,一遍不行,兩遍,兩遍不行,三遍……
直至我能把最簡單的雷訣跟刀的使用結合起來。
柳嫣兒看了,這才起身,又默默地開始練習。
早上九點,我才去洗澡換衣服,本想給于秋云打電話。
不過,她自已先打過來了。
“阿觀,你還好嗎?”她在電話里問。
我嗯了一聲。
“上一任主管,找到了……一點!彼鋈婚_口說道。
“找到了一點?”我懵了!斑@什么說辭?”
“在他住的地方,我們找到了他的兩條胳膊。”于秋云道!翱梢钥隙,他已經(jīng)遇害了!
“胳膊是撕裂口,傷口不整齊,看著像是硬生生扯下來的!
“那種程度的痛苦,沒人承受得住,就算抗住了,也扛不住流血!
“你是說,他被人分尸了?”我問道。
于秋云嗯了一聲:“你師叔看過現(xiàn)場,說雖然很輕微,但確實有邪氣殘留。”
“可你師叔昨晚連夜用了追魂術也沒查到是什么東西,反倒是他自已元氣大傷,已經(jīng)回去修養(yǎng)了。”
“需要我過去嗎?”我問她。
“別。”于秋云道!澳愫统椀膫惠p,而且你師叔昨晚的情況如果說是元氣大傷的話,你倆就傷上加傷,既然你師叔都查不到,你就安心養(yǎng)著!
“又成懸案了嗎?”我問她。
于秋云頓了一下,才告訴我:“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總比白白送死好!
“我們會繼續(xù)追查,要是能找到主管的尸體,我會再告知你。”
“現(xiàn)場沒有痕跡,人為查不到,追魂也查不到,你該明白,對方有備而來!
我很不甘心,但也只能承認,她說的沒錯。
之前那個被縫合的尸體,不可能自已使用血芒九宮術。
所以這背后肯定有陰謀,但現(xiàn)在的線索,確實零零星星的。
而且,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說對了,我過去就等于是找死,如果對方還留了后手的話。
就算對方完全走了,那我也不可能比師叔更厲害。
所以,只能回答。
“我知道了,我不會沖動的,你們也小心點,把那兒,先封鎖起來吧!
“嗯,我還有事,再聊!庇谇镌普f著,掛了電話。
這件事確實在我心里成了更為不甘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