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里面的封曦有沒有放水,少年人長劍在手,自有一股上天入地老子最大,誰擋我干誰的氣魄!將所學(xué)的招式,配合玄妙的步伐,在靈力的加持下,一路推進(jìn),把封曦從瀑布的這頭一路逼到了另一頭。
暮云昭看著半年前勇猛無比的自己,驚呆了!
小鳳凰道:“主人,通過對比您的步距、速度、單位時間內(nèi)出劍的次數(shù),靈力釋放的持續(xù)性……您的機(jī)能與巔峰時期的相比總體下降了5%!
數(shù)據(jù)分析是最冰冷客觀的,而5%則直接將暮云昭給砸懵了。
想當(dāng)年,他花了2年時間才一步一步把自己練到這個程度,結(jié)果回藍(lán)星半年就哐當(dāng)一聲跌下來!
暮云昭不能接受,“那怎么辦?”
封曦吐出一個字,“練。”
“怎么練?”
封曦淡淡道:“你不是把登仙梯也給截下來了嗎?就取最后一段,每日在上面練!
“那得有100倍的重力。”
“不,也就50倍!
登仙梯也不是你想截就能截的,越往上重力越高,質(zhì)地自然更加堅(jiān)固,憑暮云昭駕駛小鳳凰,拿著恒星級的刀廢上九牛二虎之力也最多截到一半。
暮云昭:“……”
“50倍重力與你來說實(shí)不算什么!
暮云昭眼睛一睜,“可這里靈力稀薄,很難補(bǔ)充!”
封曦看向他,“那豈不是正好?”
暮云昭:“……。俊
封曦一揮長袖,不緊不慢地說:“什么時候在此重力之下能揮劍自如,達(dá)到半年前的狀態(tài),你的劍意也該有所小成了,之后……”
“嗯!
“若是有心,可煉個避水丹!
暮云昭疑惑道:“這用來干什么?”
“等劍意小成,你就去海下練,千米之下的壓力,亦可精進(jìn)。要我說,也無需丹藥,水下閉氣,煉的是內(nèi)息,強(qiáng)韌的是神識,本也是修行之一。”
暮云昭:“……”
“至于20倍重力之下的那2萬級臺階,小鳳凰,你修整修整就放在軍校以及軍部,當(dāng)做這些人的日常訓(xùn)練!
“是,大人。”
“那我這個主教官怎么辦?”暮云昭小聲問。
“自是以身作則,每日你就在上面領(lǐng)著練劍,你練多久,下面就練多久,兩不耽誤!闭f到這里,封曦輕輕一笑,難得贊賞道,“這個世界,別的普通,但是這千里傳像,萬里傳音的能力確實(shí)不俗。”
封曦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在暮云昭心中掀起風(fēng)浪,將他吹得風(fēng)中凌亂。
不是,他這不就成為主播了?那請問跟社死有什么區(qū)別?
暮云昭一想到自己在50倍重力下耍劍的畫面背后,有成千上萬人在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也顧不上滿身傷痛,垂死掙扎,“這會不會太奢侈了?”
登仙梯在仙宮星上可不是人人都能攀登的,那可是星恒宮的排面!
封曦不為所動,瞥了他一眼,“你離開前把它切下來時,就沒想到過這個問題?”
暮云昭幸好是幽皇鈴的轉(zhuǎn)世,否則在他開著小鳳凰劈上第一刀時,封曦就會先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可惜,這個討債冤家,再怎么拆家,他也只能默默地轉(zhuǎn)過身,眼不見為凈。
現(xiàn)在,還回去了。
暮云昭聞言,雙目一閉,四肢一張,徹底擺爛。
封曦氣笑了,踢了踢他的腳,“起來了!
“不,我沒力氣了,我全身都痛,動不了!蹦涸普验]著眼睛念叨。
小鳳凰關(guān)切道:“主人,需要我給您治療嗎?”
“走開!
“是。”小鳳凰麻溜地滾了。
這時,見這里半晌沒動靜,軍部的人終于乘著飛行器下來了。
“阿昭,你怎么樣?”暮云非走過來。
暮云昭聞言睜開半只眼睛,偷偷瞄了封曦一眼,面露委屈!
封曦清咳了一聲,伸出一只手給他。
“哼!彼涯X袋往旁邊一扭,沒搭理。
就算再沒什么眼色的人也知道這倆在鬧情趣,于是紛紛抬頭看天看地盡量不看他倆。
“你想怎么樣?”封曦低聲問。
怎么樣?暮云昭瞪他,“我要抱抱。”
封曦:“……”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
他商議著,“回去再抱!
暮云昭二話不說頭一歪,決定繼續(xù)躺著,一副氣若游絲的模樣,心說揍了他,還冷落他,難道就這么算了?
他臉皮厚,可不怕丟臉的,但是要面子的帝君大人……
突然,身體一輕,暮云昭嘴角一勾,雙臂特別主動地一繞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睜開眼睛,笑嘻嘻地看著無可奈何的某人,嘴里還賣乖地嘀咕了一句,“這才像話。”
封曦重重一嘆,不想跟他計(jì)較,朝周圍點(diǎn)了點(diǎn)頭,準(zhǔn)備盡快抱人離開,不過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橫了小鳳凰一眼,吩咐道:“登仙梯之事,你與他們商議!
小鳳凰:“……”不是,大人,它只是一個智能系統(tǒng)。
*
封曦一路將人抱回了住所,踏進(jìn)了門才無奈道:“你可以下來了!
“腳痛。”暮云昭可憐地哼唧了一聲。
可惜他看似嬌嬌弱弱,做出一個委屈的模樣,但繞在男人脖子上的雙手卻死死地纏著,掰都掰不開,相當(dāng)有力氣。
封曦也懶得戳穿,便提醒,“已經(jīng)到家了。”
“回房間還有一段路呢,二樓還要走臺階呢,我走不動!
封曦忽然后悔拉著這小子切磋,他沉默了一會兒,所謂送佛送到西,他繼續(xù)抱著人上樓送回房間。
“床上,床上……對對對,一步到位!
暮云昭指揮著人推開套間門,徑直走向?qū)挻笕彳浀拇蹭仭?br />
等將他的重心放在床上,封曦終于可以松一口氣,“現(xiàn)在可以放開了吧……”
話未說完,暮云昭壞笑一聲,還沒放開的雙手摟得更緊,借著力就直接吻了上來,封住了封曦的唇。
封曦眼睛一睜,頓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了,身體也隨之僵硬。
揪住這個機(jī)會,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
只見暮云昭一改頭痛腳痛滿身痛的嬌弱無力,腰一挺手上一推就把這個怔愣的男人推倒在床上,接著雙腿一跨坐在其腰腹上,兩只手精準(zhǔn)地鉗住男人的雙手,俯下身,在對方準(zhǔn)備反抗之時,低頭重新吻住那薄薄的雙唇。
這一系列動作,可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快、狠、準(zhǔn),搶的就是封曦那一秒鐘不知所措的先機(jī),立于了不敗之地!
這個身手如果讓小鳳凰測量一下,那數(shù)據(jù)簡直杠杠的,畢竟成功撂倒了帝君大人,對方還不敢激烈反抗。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玫瑰香,淡淡的,卻無端曖昧,絲絲縷縷地勾人心魄。
暮云昭一邊親他,一邊挑著眼睛看著驚愕的男人,那繾綣的眼神,配上溫?zé)岬臍庀,如若隱若現(xiàn)的天蠶皇絲,不知不覺中將封曦的心密密實(shí)實(shí)地纏了起來。
暮云昭輕輕一笑,跟個妖姬似的,鉗住封曦的雙手慢慢地松開,然而還不等人反應(yīng),又十指糾纏地插入指縫中,緊緊地握住。
“怎么不張嘴呀?”這聲音傾吐在耳邊,堪比魅魔的考驗(yàn)。
封曦:“……”他胸口起伏,呼吸已經(jīng)紊亂,但非常清楚一旦張嘴,后果……不堪設(shè)想。
暮云昭不滿,于是啃了他一口,尖銳的虎牙微微帶了些刺痛。
“你之前會的,還記得嗎,在飛行器上,那天嘴里都是你的味道……還咬了我的……”暮云昭滿臉潮紅,眼睛染上了一層水意。
明明是他按著人為所欲為,聽著聲音反倒是別人在欺負(fù)他一樣。
封曦喉結(jié)滾動,終于忍不住道:“別說了。”
這一張嘴立刻給暮云昭找到了機(jī)會,唇舌頓時交纏在一起……
房間里的玫瑰香越來越濃,暮云昭的信息素完全沸騰起來,幸好這個地方偏僻,有小鳳凰監(jiān)控,也無需軍隊(duì)護(hù)衛(wèi)。
這里沒有單身的alpha,只有一個理智處在崩潰邊緣的帝君大人,但這個理智也跟氣泡的薄膜一樣,風(fēng)一吹就破了。
最終暮云昭被按在床上,脖子上傳來尖利的刺痛,但很快伴隨著一陣安撫的親吻,又變得酥酥麻麻起來,放大的感官刺激讓他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的手揪緊被面,指節(jié)深深泛白,將絲綢的材質(zhì)擰成了麻花,終于,喉嚨里忍不住泄露了一絲嗚咽。
身后按住他的男人聞言一頓,接著放開了手,把暮云昭被他拉下的襯衫領(lǐng)子重新拉了回去,遮蓋了被咬破見血的后頸腺體,然后果斷起身下了床,跟遇到洪水猛獸似的迅速。
暮云昭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狠狠地錘了一把床,悶悶道:“封曦,我有個問題!
安靜的房間里傳來倒茶水的聲音,然后聽到一個克制的聲音,“你說!
“雙修跟合籍是兩碼事吧?會把你身上的血咒引過來嗎?”
暮云昭想不明白都到這份上了,為什么不徹底標(biāo)記他?合籍共擔(dān)災(zāi)厄,所以暫時不肯,他能理解,但是雙修憑啥不行?
光咬個腺體,臨時標(biāo)記就跟隔靴搔癢一樣,它安撫不了最深層次的躁動啊,帝君大人!
他身體都要哭了,能不能……霸道一點(diǎn),不那么清心寡欲一點(diǎn)?
“你不想把我占為己有嗎?”暮云昭坐起身,疑惑地問。
真的,別單單說受信息素影響的alpha,就算是其他星球,其他種族的強(qiáng)勢方,都恨不得立刻馬上將喜歡的人趕緊打上標(biāo)記,貼上私有字樣,就這位……難道就篤定他跑不了?
“要喝水嗎?”封曦回頭問,他身上一絲不茍,那件法衣質(zhì)地太好了,一點(diǎn)褶皺痕跡都沒有,干干凈凈,清清爽爽,腰間一串銅鈴,依舊是飄飄謫仙人物。
要不是暮云昭看到自己被蹂躪得仿佛干菜一樣的衣服,還真信了方才他倆啥事都沒有。
暮云昭無視那杯水,問:“憋久了容易出事,你不會真不行了吧?”
“或許吧!狈怅鼗卮。